連長和指導員的辦公室裡,夏天手拿一遝資料,坐在那靜靜沉思……
手中的這些資料,比較詳細的記錄著一四二團立之前的事跡。一四二團是由鐵連和鋼兵連以及後來選拔上來的士兵們組的。而一四二團在立之前,鐵連和鋼兵連在一次任務中,共犧牲了十七位戰友。
夏天看到資料上寫著的這十七個戰友的名字,年齡,籍貫和事跡時,難過已經不足以表達的心。覺得是被又一次洗禮,心震撼!不敢想象,如果哥和,在正值風華正茂時犧牲了,的爹娘能不能經的住!這是一群怎樣為了捍衛祖國領土不可侵犯的子弟兵們!
“怎麼樣?了解了咱團的曆史,是不是覺得很榮!這應該能給你帶來靈了吧?”連長王偉端著水壺進來,看到這個口口聲聲要資料要靈的夏天,正在發愣,笑著問道。為此,他可是跑到政委翟遠方那裡磨皮子,跟政委保證,堅決不折一個角,不畫一個對號地。
夏天抬頭看王偉:“連長,你說團裡的戰友們會不會想那十七個戰友啊?”聲音發,音調裡抑著哽咽。
王偉腳步一頓,深吸口氣,聲音緩緩:“一定會的。”
夏天把手裡的資料鄭重還給王偉,保證道:“我會盡快寫完!”
多年不筆寫字寫文章了~在後世走向社會那幾年,也每天忙著賺錢,用電腦用手機,代替一切可腦寫寫算算的工作。不過,心裡還是有了點數,想起了一個民謠。
十月一國慶這天,夏天穿著熨燙的,十分平整的軍裝,整理好軍帽,在後臺等待著劉蕓的召喚。這次劉蕓被指導員選送為主持人,和團裡的一名通訊兵合作主持。而夏天也給葉伯亭安排了個活兒,就是在朗誦時,葉伯亭要拿著夏天給的簡譜,在後臺伴奏夜的鋼琴曲五。為這,葉伯亭放下大小姐架子,仰著一張討好的臉,央求著指導員借琴。又借著連長的辦公室,加練習彈奏,足忙活了兩個早晨。
“我親的十七個兄弟,
你們都去了哪裡?
訓練場上,我再也看不到你;
說好的比賽該如何贏你?
我最親的,親的十七個兄弟!
你們永遠永遠在我們的心裡。
你們去的地方,再也沒有大風吹,
再也沒有野火侵襲;
我最親的,親的十七個兄弟,
讓我心疼,讓我驕傲的兄弟;
你看相親們送你千裡萬裡,
你們永遠是偉大的子弟兵;
我親的十七個兄弟,
你們都去了哪裡?
你們未曾走完的路,有一四二團在繼續,
像你們一樣忠誠使命!
忠誠使命!”
夏天朗誦完,平緩了一下心,跟別人先報告來自哪裡要演講什麼題目不同,是結束才說:“我來自子醫療預備連-夏天!這十七個兄弟承載著我們一四二團英雄的旗幟!在國慶之際,向十七個戰友敬禮!”
全團兵整齊劃一站起,和聲高喊:“向十七個戰友敬禮!”齊刷刷的軍禮,是向先烈們最崇高的敬意!
葉伯煊是坐在臺下第一排觀看的。在劉蕓報幕出“下一個詩朗誦,是來自子醫療預備連夏天”時,他居然帶了點小小的期待,到底是期待人還是好的作品,那就不得而知了。
帶著淡淡離愁般的琴音,在後臺響起時,他心裡就蹦出仨字“么蛾子”。妹妹這幾個戰友都不走尋常路,連個詩朗誦都與眾不同,鬧出點靜。
可夏天上臺敬禮後,一開口就“我親的十七個兄弟”,葉伯煊覺得心口一!那十七個兄弟,是曾經跟他並肩戰鬥過的戰友。他回來了,而他們沒回來。
是啊,你們都去了哪裡?躍躍試嚷嚷著要和我比武的人,還能不能再搞次襲,趁我不注意贏過我呢?
葉伯煊自認自己是個斂的人,可此時伴著音樂,聽著夏天一句句的“我親的十七個兄弟”,眼底潤了,心底也波的厲害。沒有人比他更深,那十七張臉,他還刻在心底。
翟遠方眼眶微紅地跟旁的葉伯煊說:“難怪王偉那小子管我借資料,說是他們連裡兵要找靈,我當時還說要資料找靈,這不是胡鬧呢嘛!哎!這也沒啥華麗的辭藻,你說怪不怪?可我聽完後,為啥我這眼前,咋就不停的晃那十七個戰友的臉呢?”
葉伯煊點點頭,沒言語。
翟遠方仔細看看葉伯煊,大力的拍了兩下葉伯煊的肩膀。這是葉小子心中的痛啊,他一直自責自己回來了,可戰友們卻犧牲了。直到現在,他還在幫著那幾個兄弟的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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