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飽了在這發什麼愣呢?我倆找你半天了!”劉蕓和葉伯亭已經出院,倆人好好的沒任何後癥。當然葉伯亭跟夏天初期一樣,不能進行訓練。
“我在想,我哥已經到龍江大學快一個月時間了,也不知道他習不習慣。還有村裡的爺和爹娘,我們一個又一個走遠了,他們咋樣呢?我跟你們說,我有一個弟弟,剛剛八歲,那小子淘氣著呢,沒人管著能上房揭瓦鬧破大天。這可好,我跟哥哥都離家了,他能不能更調皮搗蛋啊?”夏天坐在單杠上,看著遠方,悠悠的說。
葉伯亭看著百年不遇玩深沉的夏天,明白了,這是想家了。
劉蕓把胳膊架在雙杠上,借力蹬啊蹬啊的,向上竄了幾下,上了雙杠:“你這一說,我都想家了。你這人可真是……”。真是了半天,也沒憋出夏天真是啥。
葉伯亭看看倆人,不利索,幹脆瀟灑的席地而坐,看向遠男兵那面正在打籃球的地方,張說道:“怎麼著?想家還能跑是怎麼著?你問問,這裡的任何一個士兵,哪個不想,想得憋著。有那功夫傷春秋悲地,還不如想想國慶你們寫點啥呢?”
“就是就是!夏天,你笛子吹的比我好沒用!這次咱團決定可不是文藝演出,是那種演講和詩朗誦形式的,咱都得寫稿子的,不是信手拈來那種,你心裡得有點數,抓寫吧。我剛開個頭兒。”
“我也剛寫一半,馬上就快選拔了,指導員說了,這次算政治考核的績裡。”葉伯亭說著也擰了擰眉。是琴鼓樣樣都行,吹喇叭都能給你弄個帶調的,就是一寫稿子得演講這事,犯難。
葉伯煊這個……喔,夏天經過劉蕓的提醒,已經想起來了這是那個被評價為優質男,心覺得是男神的那個人了。原諒夏天有點臉盲吧,當然也是只單純欣賞而沒過心的事兒。咋發現的呢?這源於葉伯煊又送了幾次飯菜,被劉蕓病快好了,還嫌的發慌觀察到的。
葉伯亭大大方方的跟倆承認,那是我哥,我親哥。我瞞份來地,以後還要繼續瞞。請幫我保守吧,阿門!
夏天很懷疑,你瞅瞅你倆這名兒吧,你騙小鬼呢?你還別說,當其他人包括宿舍裡的個別幾位戰友打聽時,葉伯亭義正言辭的說:“同姓同個字就是有親屬關系啊?你看咱兵連裡那個王曉楠和宿舍裡的王曉燕,倆是姐倆唄?”真的唬住了這群青春年十七八歲的孩們。
當然心都咋想,這不好猜啊不好猜……看看劉佳佳跟葉伯亭套近乎就知道了。
繼續抨擊葉伯煊!你說說你,好好的國慶不演出,不給這些姑娘們抹抹去舞臺上吹拉彈唱的機會,那男兵們能覺得這事兒有意義嗎?咳咳,是有意思嗎?
你個唱高調的玩意兒!你五音不全不表現,倒是讓我們輕松輕松啊,你說我吹拉彈唱的,就是表演雜耍我都組織組織能湊和了,這寫歌頌黨,歌頌軍隊,歌頌人民子弟兵的演講稿和詩朗誦也一時湊不上手啊?我都優秀慣了!我為了繼續優秀下去,我這幾天寫稿子揪掉多頭發啊?
“哎!我腦袋早已生鏽了,我是由而外的熱祖國人民戰友!我就是表達不出來,都在我心窩窩裡呢。我提起祖國人民和戰友,就激的流出眼淚,我這幹又流出的淚水,都化作漫天的意灑向大地!”夏天配合著姿勢白話著。
劉蕓都笑彎了腰,一閃神差點從雙杠上掉下來。
“你小心點,摔的跟我似的,一使大力就哆嗦,跟得了腦栓似的,可沒人再跟你去醫院作伴。”葉伯亭被劉蕓嚇了一跳。轉頭就說夏天:“你就貧吧,我看你就按照剛才說的,寫完上,備不住你能選上,等國慶時,你還能上舞臺繼續白話。”
仨人整理下著裝,排縱隊往訓練場走去。
夏天決定,要請求支援!為了保持優秀是一種習慣的作風形式,要管齊星齊指導員要資料,搜尋一四二團組團前的一些曆史,找真人真事。得到啟發,然後構思,寫作,講演個個突破。
“你願意跟我結婚嗎?就現在。” “可是我很窮,我還小,我還在上學。” “沒關係,隻要是你就行了。” 一個是荒唐無稽的不良少女,打架、逃課,不學無術。 一個是根正苗紅的年輕權少,正直、果敢,權勢滔天。 誰能想,這樣的顧城驍竟然把這樣的林淺寵得上天入地。 “少爺,少奶奶又打架了。” “還不趕緊去幫忙,別讓她把手打疼了。” “少爺,少奶奶又要上房揭瓦了。” “還不趕緊給她扶穩梯子。” 問世間是否此山最高,一山還比一山高,這是一個馴服與被馴服的正經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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