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他嗎的,那死胖子昨天捱打還沒夠。今天一定把他抓起來,往死打,扔進楚州運河裡喝水!」一名青年大罵。
「我們楚州第一拳館什麼時候怕過打架?整死他!」
「讓城中村知道我們淮的厲害!」
大家越說越憤怒,隨著元彬一群富二代朋友開著豪車趕來,大家立刻抄起了拳館訓練用的棒子、雙節和幾把大刀。
大家坐進了一輛輛賓士、寶馬、奧迪等豪車,還有拳館比賽時開的依維柯。
「藍,咱們和豬哥定點打架了多人?」
元彬想了想走下車,敲了敲藍文澤的車窗。
「你拳館裡的兄弟便幾十人,外麵的兄弟,我又找了幾百人,整死豬哥沒問題。」藍文澤說。
「豬哥今天說話賊有底氣,我估計他也沒找人。昨天我去考場打豬哥,被我爸知道都給我罵了。要是我們再和他定點打架,是不是聚眾鬥毆,容易給家裡惹麻煩啊?」元彬問。
「那是肯定的。」藍文澤說。
「不如算了吧,豬哥是個農村人,我們家裡都是做大買賣的,跟他見識沒啥意思。剛和陳思梵掛上鉤,以後賺錢的機會有得是。要是因為這點小事惹了禍,影響我們前途。」
「大家也都是年人,不是小孩子了。」
「定點打架,我覺有點稚。」元彬想了想說。
「元,你不打了?」藍文澤問。
「嗯,你們想去就去吧,我不去了。」元彬說。
在元彬看來,定點打架是中學生做的事,很無聊,還有點稚。他家裡可是做大生意的,與豬哥這種小人見識沒什麼意思。
他有著大好的前途,應該以賺錢為重。
「那我也不去了。」藍文澤說。
他和元彬都不是省油的燈,在外麵認識不朋友。元彬要和豬哥打架,他給元彬出幾百個人沒問題。
隻是大家都年齡大了。
他也覺打架沒什麼意思,若不是兄弟意氣,他平時本不惹禍。
「不如大家都散了吧。」元彬對拳館的師兄弟們說。
「元,你在楚州可是有名的人,以前前呼後擁,何等的威風!那豬哥是什麼東西?給你提鞋都不配。現在他打電話挑釁罵你,你就這麼算了?」一名年輕人走下車說道。
這年輕人徐小卓,和宋秋級別差不多,不如元彬和藍文澤有地位。
「那都是以前的事了,我早就不混了。」元彬穿著一名牌西裝,撇撇說。
「豬哥是個賤貨,在楚州出了名的賤,我們和他見識什麼?不如讓他一直賤,早晚還得捱打。而且我們現在是陳思梵大哥的人了,有陳思梵罩著,楚州我們怕誰?不如和陳思梵多學點東西,跟他一起做點大買賣。」
「也不是什麼大事,就被豬哥罵了兩句,沒必要和他打架。」元彬又說。
「你若不去,人家以為我們慫,死豬指不定多驕傲!」徐小卓咬著牙齒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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