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年雅璿發愁自己晚上要去見薛總,要不要給溫鬱找個看護守著的時候,鄭曉珂過來了。
推開房門,靜悄悄的走了進來,「雅璿。」
「曉珂!」年雅璿收起手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鄭曉珂懷中抱著一束新鮮的百合花,遞給年雅璿,輕聲說道,「這是送給溫總的,謝謝他替我擋槍。」
年雅璿吐了口氣,「你給我解釋這個做什麼?明知道我們什麼關係。」
鄭曉珂若有所思的看著床上的溫鬱,搖搖頭,「雖然你不喜歡他,但你現在是他的老婆。」
年雅璿將花放在旁邊的桌子上,隨意說道,「你可拉倒吧!我們這有名無實的夫妻……」年雅璿轉的時候,看到眼前的一幕讓後麵的話給嚥了下去。
鄭曉珂正站在床頭,認真的看著溫鬱,還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年雅璿暗一聲糟糕!曉珂該不會對溫鬱心了吧?
算了一下時間,仲海程已經走了三年半,三年半曉珂也沒用這個眼神看過其他男人。
不行啊!溫鬱喜歡的可不是人啊,曉珂萬一喜歡上溫鬱可怎麼辦?
生怕好朋友傷的年雅璿開始慌了,慌中忽然說道,「曉珂,這段時間去看仲海程了嗎?」
說完這句話,年雅璿不敢去看鄭曉珂的眼睛,故作低頭擺弄著百合花。
仲海程三個字果然拉回了鄭曉珂的思路,很快恢復到正常,暗自了自己,溫鬱是雅璿的老公,在胡思想什麼?「還……還沒有,這兩天就準備去,怎麼了?」
「我陪你?我剛好在樾城。」對不起曉珂……
「好,那我先走了。」鄭曉珂表如常。
年雅璿卻拉住了的手,給鄭曉珂解釋,「我等下有個飯局,你能不能在這裡幫我盯一下溫大哥?」
看了一眼床上的男人,鄭曉珂口氣輕鬆的說道,「好啊,沒問題,好歹是我救命恩人,按道理說應該我照顧的,這不是你老公嘛,所以才便宜了我能懶……」
年雅璿被逗笑,「這裡隻有我們倆,別提什麼我老公,他永遠是我的溫大哥而已。」最後一句話,說的很誠心。
說者無心聽者有意。
鄭曉珂深深地記住了年雅璿最後一句話。
年雅璿離開,鄭曉珂在年雅璿坐過的椅子上坐下,托著下看著閉著眼睛的溫鬱。
溫鬱長得也不錯,有著和仲海程一樣的濃眉。
或許是因為從小都在生慣養長大,麵板比仲海程多了三分細膩。
溫鬱灰白的因為了傷沒有一,印象中仲海程的總是勾著的。
還有他們的髮型,仲海程是短髮,溫鬱是微卷的中短髮。
鄭曉珂忍不住出手,在溫鬱的廓上輕輕的劃過,稜角分明的臉上同樣沒有一……
溫鬱把抱進懷裡,替擋槍的那一幕,又在的腦海裡上演。
不但如此他在自己了傷以後,還能輕聲安,讓別怕……
哪怕他進來的時候被打的鼻青臉腫,也沒有影響他的帥氣和救人的勇氣。
他上散發出淡淡的古龍香水味,從來沒有覺有哪個男人上的香水味是那麼的好聞……
可是,他現在卻是好朋友的老公。
想到這裡,鄭曉珂猛然收回了自己的手,手指僵在半空中微微抖。
鄭曉珂你做了什麼?他可是你好朋友的老公,快住手!
鄭曉珂猛然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拿出口袋裡的手機,麵對著視窗開始打遊戲來掩飾自己的心慌。
玉衡五樓
年雅璿提前到的包間,經理把帶過去的時候,才知道這裡是霍淩沉的專屬包間。
角勾了勾,心中泛出的甜,霍淩沉也沒那麼絕嘛
薛總抵達玉衡的時候,年雅璿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知道薛總這是在給下馬威。
但是也沒辦法,畢竟有錯在先。
「薛總,終於把您給盼來了,真對不起……」年雅璿低姿態,為了更好的在歌手界發展,隻能這樣。
薛總和握了一下手,非常不滿的說道,「你年雅璿可真大牌,我們龍泰從國際一線大牌到你十八線演員都用過,就從來沒見過你這樣的。」
年雅璿被懟的尷尬,「對不起,我這邊也是有點急事,我朋友出事了,人命關天,我必須趕過去,薛總快坐,我來給您賠禮道歉。」
真誠的道歉讓薛總火氣下去了一點,在的對麵坐下,看了一眼手腕上的時間,口氣不善的說道,「我等下還有個飯局,咱們隻有二十分鐘的時間。」
「好,服務生,給薛總開瓶好酒!薛總,喝白的還是紅的?」年雅璿有眼的詢問了一下。
薛總挑挑眉,毫不客氣的說道,「玉衡五樓的特供白酒堪稱瓊漿玉,來瓶嘗嘗。」
特供白酒?年雅璿也沒喝過啊,一點也不瞭解,既然薛總已經開口了,豪爽的吩咐服務生先拿來兩瓶讓薛總開心開心。
特供酒很快就被送了上來,年雅璿親自給薛總倒上,「嘗嘗?」
薛總了啤酒肚淡笑,「這酒我來這裡喝過幾次了。」意思就是不用嘗嘗,直接喝就行了。
年雅璿,「……」努力揚起微笑和薛總周旋,「也對,薛總什麼酒沒見過,什麼沒喝過,既然這樣,薛總來咱們一個。」
兩個人了一杯,薛總將杯中的白酒一飲而盡。
年雅璿隻是喝了一小口,今天晚上過來不是喝酒的,是保證和龍泰不解除合同的。
隻聽見薛總說道,「你態度的確不錯,實話跟你說,要不是看你現在簽在了華悅娛樂旗下,後又有霍總、溫總的支援,我早就和你解約了。」
年雅璿笑容微僵,難道就不能因為唱歌好聽有實力才和簽約嗎?
他這麼說很打擊啊,到頭來還是靠著男人吃飯……
年雅璿鬱悶的將杯中的酒一口悶,然後給薛總倒上一杯,「薛總說的是,畢竟華悅是霍總旗下的,霍總對自己的手下還是很不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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