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一道刺眼的燈照過來,霍逸霖那輛千萬豪車已經朝著沖了過來。電閃雷鳴間,好像想到了三年前的那場車禍……一個更加可怕的想法在腦海中產生。
來不及多想,年雅璿在車子衝過來的那一瞬間,按著車子一個用力跳上了引擎蓋,霍逸霖猛然加速,要不是年雅璿抓的,就直接從車子上滾下去了。
趁著霍逸霖還沒來得及加速,連忙趁此機會跳了下來,然後開啟自己的車門坐進去。
點火、倒車、油門、外加一個漂亮的轉彎,所有的作一氣嗬,功逃霍逸霖和幾個保鏢的魔爪。
車速一直保持在110—120中間,直到徹底看不到霍逸霖,才鬆了油門,車速逐漸降了下來。
到了鬧市區,年雅璿將車子在路邊臨時停下,開啟車燈,仔細檢查自己的和胳膊。
剛在跳車的時候,撞到了,和保鏢搏鬥的時候,胳膊捱了一下,現在青紫了兩三。
呼了口氣,開著車往醫院的方向駛去。
上了葯已經很晚了,年雅璿宋慈發了個資訊,今天晚上發生了點事,就不過去了,改天再去看他們。
紐約ZL集團
總經理辦公室
書敲了敲門,「舒總,樓下有位士執意要見你。」
舒莫黎忙碌到連頭都沒時間抬,目一直落在檔案上,「姓什麼?有什麼說什麼事?」
「說姓年,說找你有重要的事。」
年?舒莫黎終於抬起了頭。
會是嗎?
舒莫黎從手機上翻出一張海報照片,給書看了一眼,「問前臺是不是這個人!」
書給海報拍了張照片,發給前臺書。
一分鐘後,書點頭,「舒總,是同一個人。」
舒莫黎頓了一下,吩咐書,「把帶到會客室。」
「是,舒總。」
會客室
一個著淺紫裝的人站在窗前,俯視著紐約的繁華。
伴隨著高跟鞋的聲音越來越近,人轉過,玻璃門剛好被推開,進來的人正是三年未見的舒莫黎。
米白的套裝的舒莫黎在門口站定,兩個人四目相對。舒莫黎神依然淡漠,年雅璿了兩三分,原本略微天真的雙眸,多了一清冷,看到舒莫黎,雙眸一先開了口,「大伯母……」
「不敢!」舒莫黎收回自己的思緒,在一旁的沙發上坐下。
簡簡單單兩個字,年雅璿就明白了舒莫黎的意思,深吸一口氣,也沒有再拐彎抹角,「大伯母,我過來找你是為了我和霍淩沉的事。」
會客室的門再次被開啟,書端著一杯咖啡過來,放到舒莫黎麵前的桌子上後離開。
舒莫黎沒有立刻說話,端起咖啡抿了一口後才開口,「還有事嗎?」
「有,霍淩沉現在失憶,霍逸霖針對我,我想得到大伯母的支援。」年雅璿在旁邊坐下。
舒莫黎一雙淡漠的眸子對上年雅璿真誠的眼神,冷笑,「別一口一個大伯母,我可承不起你這麼能耐的人這麼稱呼我。三年前走的那麼乾脆,現在知道淩沉好了,就回來想挽回淩沉,年雅璿,你還要臉嗎?」
「……」年雅璿在來之前想過舒莫黎會用什麼態度對自己,但萬萬沒想到舒莫黎說話會這麼……
下心的委屈,深吸一口氣,「您誤會了,三年前的事,我可以解釋。不過,我最想說的是,對不起大伯母,當初我沒聽您的警告,沒有小心霍逸霖落了他的圈套,才導致今天的局麵。」
舒莫黎從沙發上站起來,「我很忙,如果年小姐沒有其他的事,請離開。」
「大伯母!」年雅璿連忙住準備離開的人,千裡迢迢來到紐約,不能空手而歸,「你是不是生氣當年那些醜聞?那些都是霍逸霖為了對付我,憑空造出來的,如果我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你是不是就願意幫我?」
舒莫黎的心思被猜中,三年來,每次想起年雅璿,心中都憋著氣。
當年那麼看好,卻在知道霍淩沉出事以後,做了流產,和野男人私奔。
舒莫黎沒有回頭,也沒有說話。
年雅璿繼續說道,「霍逸霖當年騙我說霍淩沉死了,我離開也是他得,你現在不相信我的話。我能理解,大伯母,如果我真的能證明自己的清白,你一定要幫我挽回淩沉。你幫我也等於幫了霍淩沉拿回ZL集團,不是嗎?」
年雅璿說的很有道理,霍逸霖趁著霍淩沉昏迷期間,在公司到收買人心,現在他在公司的地位無人能撼。
除了霍淩沉……但是霍逸霖現在在失憶的霍淩沉扮演慈父的形象,霍淩沉深信不疑,也從來沒想過從霍逸霖手中拿回ZL集團。
舒莫黎在私底下不是沒和霍淩沉提過,被霍淩沉很嚴肅的拒絕了,還警告不要試圖挑撥他們父子關係。
「我還想問大伯母一件事,當年我們出車禍的事,是霍逸霖告訴你們對方疲勞駕駛才導致的嗎?」聽到這個事,舒莫黎終於回頭。
疑的看著,「你什麼意思?」
年雅璿用堅定的眼神看著,「前天晚上霍逸霖試圖開車撞死我,我躲開了。我懷疑,當年的車禍……」
「閉!」舒莫黎神不安的看了一眼門口,過玻璃門確定外麵什麼人都沒有,才冷冷的告訴年雅璿,「二十幾歲了?禍從口中的道理還不知道嗎?現在立刻回去樾城,給我證明你拋棄淩沉和你沒有關係,要不然我不但不會幫你,還會和霍逸霖一起弄死你!」
年雅璿笑著紅了眼圈,終於說通了舒莫黎,啞著嗓音說道,「謝謝大伯母,我現在就回去。」
舒莫黎看著孩兒離開的背影,深吸一口氣,著在沙發上坐下,低頭深思年雅璿剛才說的每一句話。
樾城
厲思妍剛結束一場會議,從辦公室走出來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是我。」
「厲小姐,您找我?剛纔有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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