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耀南看著浴室閉的門，眉頭微微蹙了一下，他沒有忽略掉剛剛的異樣，他看到一張臉突然由通紅變得慘白，是想起了什麼不好的事了嗎？是不是他得太急了？或許，他錯了，他不該妄圖讓穿裝的，喜歡穿什麼，那就穿什麼就是了，那是的自由不是嗎？他為何要因為自己自私地想要看穿裝的樣子，就這樣迫？

雖然他上沒有說什麼，但是他買那麼多裝回來，特意放在顯眼的地方讓看見，不就是赤的暗示嗎？這一刻，冷耀南滿心懊惱。

莫瑤換好服出來，仿佛又變回了往日那個樣子，一雙漂亮的桃花眼，依然是三分笑七分嗔，很是勾人，仿佛剛剛那個驚慌失措，臉蒼白的人不是。

莫瑤看到冷耀南坐在房間里，若無其事地道：“耀南，時候不早了，你洗漱了嗎？我要下去吃早餐了，你要一起嗎？”

冷耀南點點頭，跟著一起站起來，吃早餐的過程中，莫瑤還是和往常一樣，和莫正東談笑風生，一點異樣都沒有。

吃過早餐后，莫瑤說約了人，要出去一趟，臨走之前，還跟莫正東和冷耀南說了再見，和往常沒有什麼兩樣，可是冷耀南，卻突然迫切地想要去了解。

吃過早餐后，冷耀南坐到莫正東面前，莫正東看著他，問了一句：“耀南，今天你依然沒有工作要做嗎？”

“爺爺，我想知道瑤瑤的過去，爺爺愿意跟我說說嗎？”

莫正東愣了一下，顯然是沒想到冷耀南這麼快就會主問起莫瑤的事。

莫瑤的事，要是可以，他真的不愿意再跟任何人提起，可是他也明白，孫兒要是走不出來，或許一輩子也就這樣了，哪怕結婚了，也沒辦法跟正常人一樣生活。

如今，既然冷耀南要問，他又有什麼理由不說？冷耀南愿意關心，他該高興才對啊，他不是一直盼著莫瑤和冷耀南能為真正的夫妻，過上正常人的生活嗎？

冷耀南看莫正東久久不語，又問了一句：“爺爺，是有什麼難言之嗎？”

莫正東嘆了一口氣：“如果是別人問起，我是不愿意說起的，因為，那不僅僅是瑤瑤的傷疤，也是我這輩子最大的傷痛。”

他一個六十幾歲的老人，白發人送黑發人，那種傷痛，肯本不是一般人能忍，如果不是有莫瑤，或許他當時就已經撐不下去了。

幸好還有莫瑤，只可惜，他可漂亮的孫兒，從那以后就變了一個人，仿佛只有變另一個人，才可以忘卻曾經那些令他們撕心裂肺的痛。

這一個早晨，很暖很溫和，莫正東和冷耀南坐在客廳里，他們一個緩緩地說，一個安靜地聽著。

冷耀南的表，至始至終都沒有什麼變化，可是，他微微握的拳頭，泄了他的心事。

聽著莫瑤的那些過往，他的心，地揪痛著。

這個世界上，沒有沒來由的改變，只是他沒想到，那些讓變如今這樣的事，竟是這麼令人痛徹心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