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選擇停住,不想讓金赤烏做無謂的犧牲,此時的我,也真的是無能為力,這一次的變故來的實在是太突然了一點,修煉一途是循循漸進的,我一步從天階三品到了一品這還可以接,畢竟十株冰山雪蓮和九枚元的確是十分難得,借此一個小境界也是無可厚非,但是接下來水行道果的出世,那就代表了我要突破天階進神階。
這一步,的有點大了,我想到了那句話,步子的大了,容易扯到蛋。這話還真的是一點都不假,金赤烏現在也明白,此時我的狀況,一切都要聽天由命,那華宮主若是真的送冰山雪蓮過來,或許還能助我渡過難關,若是不送,憑我倆斷然是無法去冰雪圣宮搶奪的。
這時候,我的道樹已經暴躁到了極致,而我,這時候甚至連天碑訣都無力施展,這就代表著道樹已經在我的里無法汲取到任何的養分。這如何能讓它不狂躁?
就我跟道樹之間的這個問題,我都覺十分的復雜,它可以幫我,可以依附我,是因為我的可以給它養分,現在我不能給了,它卻本就不會諒我,看它的意思,似乎是在責備我。
我閉上了眼睛,呈一個大字形狀的躺在冰面上,但凡有一的希,誰也不想放棄,但是事到如今,我有什麼辦法呢?
這一路走來,經歷了太多太多,這一次,我自己修煉而來的道樹,竟然會瘋狂的撕扯我的,吸干了我的還不滿足,這真的讓我心疲憊。那負面緒,更是席卷了我的全。
連自己的里的東西自己都無法去控制無法信任,那還有什麼東西是我可以信任的呢?
現在它是需要我,所以才依附在我的里,但是等到五行道果全出,全部的時候,那時候道樹與道果都不需要我了,就算那時候沒有人來搶奪我的果,就以它們的尿,那個時候還愿意待在我的里嗎?
答案是不會。
那既然如此,我苦苦的修煉還有什麼意思?
而那道樹,見撕扯我的也沒有用,它徹底的暴躁,這一次,是前所未有的暴躁,它竟然從我的丹田之中,連而出!
離我的丹田,這是要離開我的!果然是如此,在這個時候,我對它沒有利用價值的時候,它會毫不留面的離我而去!
之后,那道樹帶著兩枚的道果,還有那個剛剛有了雛形的水行道果,撕開了我的,從我的里鉆出,它直接朝著外面飛去,此時這是一棵樹,卻像是有自己的生命和靈識一樣!它的速度很快,在空中留下了一條幻影,接著整個樹就不見了蹤跡。
金赤烏看著那飛出的道樹,目瞪口呆,哪怕他是頂天立地的金族圣主,是上古金族的族長,似乎也不能理解為何我自己修煉出來的東西,此時竟然會離我而去。
我苦笑道:“金老哥,是不是覺很奇怪?其實我早就知道今天會來,只不過提前出現了而已,這就是我要走的路,還有我的命,這道樹是玄妙無比,既然多了道字,跟了大道沾邊,就有廣闊無垠之意,你想,可以結出金道果的道樹,那是多麼的玄妙?老子有書道德經,上面有一句話,人法地,地法天,天法道,道法萬,道樹在我,不等于是把天地大道都裝進了我的里?堂堂道樹,又豈會甘心在我的里?總歸來說,道太大了,而我的鼎爐太小了,就算我里有個宇宙,恐怕也裝不下大道出來,所以道樹會走,那是必然的事。”
金赤烏嘆了口氣道:“你倒是看的開。”
“看的不開又能怎麼樣呢?可惜了這麼長時間我的修煉了,早知道如此,還不如你拿去那金行圣果,也好讓你恢復以往的戰力,真正的重生在這天地之間。”我苦笑道。
“那不一樣,有些事該做,有些事做不得。”金赤烏道。
金赤烏剛說完這句話,他忽然皺眉看著遠方,雙眼愣愣出神,我問他道:“怎麼了?你看到有人去攔截那棵道樹了嗎?”
“不,葉老弟,你可看到那道樹剛才去的那個方向是哪里?”金赤烏激的問道。
“看那個方向,應該是冰雪圣宮的方向吧。”我道。
那金赤烏站起來哈哈大笑道:“不管這次華老妖是要幫你還是你,不過這個人這次是真的自己把自己玩進去了,怎麼也不可能想到,那個道樹,現在竟然去了的冰雪圣宮!你這棵道樹還真的是蠻不講理,我還從來沒有看到,誰能讓那華老妖吃虧!”
“難道說那道樹為了自己,竟然去冰雪圣宮搶奪天山雪蓮?”我驚道。
“必然如此,道樹既然樹有乾坤,暗合天地之道,那水行的道果自然能到那冰山雪蓮之無盡靈氣!走,我們去看看,就算這道樹不會回來了,看到華老妖吃癟也是舒坦!”金赤烏道。
說完,他托起我,開始往那冰雪圣宮的方向狂奔而去,這一次,我們純粹是看熱鬧,如果道樹真的是要搶奪那冰雪圣宮的冰山雪蓮,那華宮主也真的算是咎由自取。
等我們到了那冰雪圣宮之外,遠遠的就看到,那道樹竟然化為了一棵參天巨樹,就懸在那冰雪圣宮之上,那樹盤錯,要沖進那冰雪圣宮的蓮花園之中。
那冰山雪蓮乃是冰雪圣宮的圣,以金赤烏的份,以前也就只能從那個華宮主那里討來一棵兩棵,所以冰雪圣宮怎麼會容許道樹糟蹋了整個花園?
那冰雪圣宮的宮列陣,一道道水行真氣化為冰線纏繞在那道樹之上,要阻止那道樹扎在花園之中,那道樹雖然化為的參天古樹劇烈的掙扎,但是一時也難以掙。
況一時僵持不下,而那道樹在搖晃之中,那火行的道果竟然發出一道熾熱的紅,那是最為純的火行靈氣,所謂水火不容,那火行靈氣一出,那纏著道樹的冰線開始霧化,之后變水汽斷裂,而那些宮們,更是被這火行的靈氣沖散!
說到底,這些宮們,也只是天階的修士而已。
金赤烏對著那邊笑道:“華姐姐,你沒有想到,你竟然也有今天吧?!”
那華宮主早就知道了我們的到來,只不過沒有吭聲罷了,金赤烏說完,回頭怒瞪了我們一眼道:“我好心贈你雪蓮助你破關,你們竟然如此待我?待我置了這妖樹再來找你算賬!”
金赤烏往地上一坐,道:“事是怎麼回事兒,你是怎麼打算的我們不知道,畢竟你華姐姐老謀深算,但是現在是怎麼回事兒你自己肯定是心知肚明,你也知道,我這個人最喜歡看熱鬧了,剛好也讓老弟看看,當年名天下的華仙子,現在是什麼修為!”
“好了金老哥,別忘了,我的人還有我的孩子還在這里,別把人給得罪死了。”我道。
金赤烏哈哈大笑,也不說話,而那道樹在震退了宮之后,就要往那雪蓮園里扎,以道樹的尿,多靈氣都不嫌多,真要讓它扎在此,估計整個雪蓮園都要被斬草除。
那華宮主終于出手,一道巨大無比的冰劍從天而降,砍像那棵道樹,那道樹本無力地方,那長劍如同砍刀一樣,不一會兒就把道樹砍的遍鱗傷,那綠的橫流,不過道樹的生命力極其強盛,它也不可能這麼快就被砍斷,在被砍的過程中,已經有幾小樹扎在雪蓮園之上,不過卻被宮們瞬間的砍斷。
那道樹的可以讓金赤烏的白骨生,足見生命力之強盛,華宮主的功力的確是深不可測,竟然能傷了道樹,可是道樹的恢復能力卻也是無雙,那所過之,傷痕自然痊愈。
這時候,道樹的樹已經離地不過三尺!
那華宮主大怒,整個人白飄飄而起,雙手在空中掐訣,那冰面上,開始有水涌出,那水乃是水龍,一條條水龍,湊夠了九條,把道樹圍在了中間。
而這冰凍之原的溫度極低,那九條水龍瞬間的被寒氣所凍,這樣一來,就等于是九條水龍匯聚了一個九龍的囚籠,把道樹給凍在了里面!
“列陣!”華宮主道。
那些宮再次列陣,們一個個開始掐訣,一條條水線沖向那九龍冰籠,那冰籠變的無比碩大,如此這般,那道樹竟然是不能彈,我看到了那火行道果在里面散發出一道道的火,雖然它是天地間最為純的火行之力。
但是五行相生相克,并非絕對!
水可以滅火。
火也可以把水燒干!
畢竟火行道果的大圓滿,只是天階的大圓滿,我還沒有神階,而這華宮主,起碼的地仙大圓滿修為,甚至更高!
所以那火行道果雖然在掙扎,卻也不能突破囚籠。
那華宮主再次掐訣,整個被凍在冰中的道樹,開始往上拔起,華宮主這次是了怒,要把它丟飛!
但是就在此時。
天上忽然有一劍來。
這一劍,異常的古樸。跟戮仙劍樣式所差無幾,但是比起戮仙劍,更給人冰冷的氣息。我看到那劍柄上,有絕仙二字。
這是在冰凍之原鎮不死妖王的誅仙四劍之絕仙劍!
那絕仙劍一出,它沒說一句話,無盡的劍氣,直接就沖向那個冰凍的囚籠,一劍下去,那個冰凍的囚籠就已經碎!
那華宮主面容深沉的看著那絕仙劍道:“你我井水不犯河水!冰雪圣宮不手你們之間的事!”
可是絕仙劍,本就不回應。
那道樹終于自由,又有了絕仙劍的幫忙,它早已是至極,立馬就要扎在呢雪蓮園中。
“你敢!”那華宮主大吼一聲!
但是下一刻,絕仙劍就已經擋在了的前。
鐵面人戮仙劍算是我的師傅的話,那絕仙劍就是我的師叔。
“我這個師叔,比我師傅可是要瘋狂酷炫吊炸天的多啊!”我忍不住嘆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