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皎有些無語的看著手腕上的黑蛇，只是想起當初祖師爺說，是憑借著黑蛇上的一神，所以才能在那幻象里出現，喚醒的記憶，所以覺得他跟那黑蛇之間可能有什麼聯系而已。沒想到他會真的變了黑蛇找過來了。

“祖師爺，你為什麼會變這樣？你之前的呢？能恢復嗎？”

“……”

“你現在的，是之前那條黑蛇嗎？因為它上有著信仰之力的原故，所以有了一神，你才來過來的？”

“……”

云皎一連問了一堆的問題，卻沒有得到任何回應，小黑蛇仍舊纏在的手腕上，委屈的看著，只是勾在小指上的尾尖眷又急躁的輕蹭著。

“你不能說話？！”

云皎猛的意識到了這個問題，果然手上的黑蛇，緩緩的點了點蛇頭，似是有些煩躁的扭了一下子。

“那你怎麼找到我的？那個山村離這里這麼遠，這麼多天你是自己爬過來的嗎？”細細一看它只有拇指細的子，剛剛還沒發現，現在才發現它的肚皮上，居然已經缺了好幾塊鱗片，而且有的地方，還有明顯的劃痕。似是被什麼尖銳的東西劃傷的？

莫明的有些心疼，連忙轉朝著沙發走去，一邊從茶幾下翻出醫藥箱，一邊把手放在了茶幾上，“我先給你點藥，不然會發炎的，你先下來！”

夜淵有些不舍的在手腕上蹭了蹭，這才從手上了下來，只是那節細的尾尖尖，仍舊勾在的小指上沒有松開，像是拉勾一樣。

云皎也沒有在意，反正蛇的子夠長，也不影響的作。直接找出了醫用酒，用棉簽粘，習慣的代道，“會有一點點刺痛，你忍著點。”

夜淵意外乖巧的點了點蛇頭，還主翻過細長的子，出與表面黑鱗片截然不同的白肚皮。云皎順著它的鱗片，一寸寸的了過去，順便給它清理了一下傷口。

它上細細的傷口很多，特別是掉了鱗的地方，更是粘滿了泥土。清理得仔細，也沒有注意到，隨著越來越往下清理，它原本白的鱗片之下，詭異的染上了一的紅暈，甚至連著纏在小指上的尾尖都微微了起來。

云皎清理得很認真，直到將所有傷口都理干凈了，這才放下了酒。剛要拿外傷藥，卻想到什麼，突然頓了一下。回頭瞅了瞅已經把自己翻過來的祖師爺，又看了看箱子里的藥。

差點忘了，祖師爺現在是蛇，不是人。這些藥都是治人外傷用的，它可能本用不了。就算是看病，也應該是找醫才對。

看了看茶幾上，已經默默盤了蚊香，還把頭埋到正中央的蛇，它這是……很難嗎？

“祖師爺，要不……我們去寵醫院吧？”

夜淵“……”

——————

云皎是真的沒想到祖師爺會過來，而且還是以這麼特殊的方式。

只不過，過來是過來了，通卻了一個大問題。祖師爺現在看起來，就像是一只普通的小黑蛇，頂多算條剛剛開智的蛇而已。上沒有任何神力不說，連開口說話都做不到，更別提帶和老頭回去了。

云皎一開始打算拿紙和筆，讓他用寫的通。但找了半天，發現家里只有筆和朱砂。祖師爺現在的子還沒筆，寫字太費勁。只好又搬來了平板，讓他直接用尾尖寫。

但是祖師爺只是聽介紹了一遍平板的功能，還有各種輸法的應用。就慢慢盤在了板子旁邊，然后放棄了所說的手寫模式，改為了拼音輸，然后舉著尾在上面答答答的了起來，學習速度快得驚人。

下一刻，一句話瞬間出現在上面。

——皎皎，是我！

云皎連忙將心中的疑問問了出來，“祖師爺，你怎麼會變這樣？怎麼過來的？”

他又答答答的了兩個字“限制”。

“限制？什麼限制？”云皎愣了一下，“是這邊世界的限制嗎？你要怎麼樣才能恢復？”

他停了一下，似是已然悉了平板的使用方式，尾越越快，一時間響起一片答答答的聲音，“你們這邊的天道……有些麻煩，我只能勉強將一神識送這蛇之中。”

神識……

云皎一愣，又問了一些問題，這才徹底明白過來。

祖師爺是那邊世界的創世神，肯定是不能過來這邊的。所以只能借助一些特殊的手段，例如將一線神識以特殊的方式送過來之類的。但即使只是一線神識，普通的估計也承不住，大概猜得到，是因為這條黑蛇差一點得道的原因，所以剛剛好符合這個要求。

當初在那個破廟之中，還奇怪過。明明那條黑蛇，是因為被村民背叛，又被吃。才會怨念難平，而化魔。又經過了五十年匯聚魔氣，被祖師爺的金打散之后，也應該直接消散了才是。頂多只能剩下殘魂而已，卻為什麼最后變回了黑蛇。

原來祖師爺是為了過來做準備，順便助它形了，只是當時他的神識，還沒有溶合進那蛇之中，所以當時才沒有跟著一塊回來。

“那祖師爺會一直保持現在的樣子嗎？”問道。

“不會。”它又打出兩個字，還搖了搖蛇頭。

“那要怎麼樣你才能變回去？”雖然知道它是祖師爺，但是蛇這種生，確實不怎麼讓人接。

“時機。”它這回只打了兩個字尾就垂了下去。

“什麼時……”剛要細問，卻看到它似是有些累了，搖搖晃晃的朝著爬了過來，纏回手上。

這畢竟不是祖師爺自己的，又為了找，爬了那麼多天才從那麼遠的山村過來，累也是正常的。

于是云皎也沒有再問，眼看著它就要完纏在手腕上，尾尖過的小指，突然似是想到了什麼，又松開半截，長蛇尾在平板上答答的又了幾個字

——皎皎，夜宵。

云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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