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林慧妍就接到了李輝傑的電話,約晚上七點在至尊大酒店共進晚餐。
不是說過兩天的才約的麼,怎麼這麼快,看來這個局長大人屬於猴急派。
至尊是宿州市唯一的五星級大酒店,在這裡進進出出的人,一個個都是滿面油,氣宇軒昂,自然是非富即貴。林慧妍多次從它的門前經過,做夢都想在那裡住上一晚。
林慧妍的男友名周文,現為江南大學新聞系研究生。周文的家鄉位於皖南山區的一個縣裡,家境貧寒,父母都在外地工,供兒子讀書。周文的理想就是要寫出一篇震驚世界的新聞。沒課的時候,他就揣著臺卡片相機,大街小巷到鑽,雖然見報的都是一些小豆腐幹,可他並不介意,依然樂此不疲。
現在的***都很開放,林慧妍和周文早就發了關系,他們經常隔三岔五地在學校邊的鐘點房裡幽會。
接到李輝傑電話的時候,林慧妍覺得,自己應該去買一只。
李輝傑約,肯定是有所圖謀。男人請你吃飯也罷,逛公園也罷,看電影也罷,旅遊也罷,方式有千萬種,可目的只有一個,那就是將你弄上床。
沒關系,林慧妍也正好想找一個有錢有勢的男人作為依靠,。試想,在第一次發生關系時,如果李輝傑發現不是,在他心目中的形象,會不會大折扣呢?肯定會。中國的男人,虛榮心強,大都有結,有錢有勢的男人更講究這個,李輝傑不會是個例外。
林慧妍鬼鬼祟祟地來到一家保健品小店,店主是一個胖婦。
林慧妍指著櫃臺一角的幾只問道:“這東西管用嗎?”
胖婦說:“韓國進口的,韓國的容技,你懂的,連都能再造,不要說這種小東西了,純天然產品,二十分鐘前放進去,包見紅,包你的男人滿意。”
林慧妍有點不放心地說:“真有你說的那麼神嗎,要是出了岔子,後果可是很嚴重的。”
“這是關乎終幸福的大事,我敢騙你嗎,姑娘。不過,這進口產品,價格可有點貴,每只要一百元。”胖婦說。
唉,一只薄薄的,竟然和終幸福聯系在了一起。林慧妍輕輕歎了一口氣。
為了保險起見,林慧妍買了兩只,一只用於試驗。胖婦一邊收錢,一邊說:“姑娘,不是我說你,這人的子可金貴著呢,下次可別再做錯事了。”
我做錯事了嗎?我沒錯啊,現在買這東西才是做錯事了呢。林慧妍有點暗暗好笑,懶得和胖婦理論,現在趕回去做實驗要。
林慧妍仔細看了看上面的使用說明。這東西嚴格說來做出,大約就是一層蛋白膠,裡面封了幾滴紅的,發生關系時,蛋白膠會破裂,“鮮”流出,如此而已。
都可以再造了,有什麼辦法呢,都是男人的虛榮心在作怪。
回到宿舍,林慧妍關好門,將其中一只放進了自己的裡。二十分鐘後,用手指朝下裡面探了探,果然流出了幾滴鮮紅的“”。看來這東西管用。
當然,男人也不是那麼好騙的,特別是像李輝傑這樣的老江湖,要想取得他的信任,還需要作神態等其它方面的配合,才能做到天無。
季節正是初夏,林慧妍特地穿了一條短,好出修長的雙。連子也沒有穿,沒有任何裝飾比孩子青春的更有力。
晚上七點,林慧妍準時到達至尊大酒店。在李輝傑指定的包廂門口,輕輕敲了敲門,裡面沒有靜。
林慧妍將門推開了一道小,一陣淡淡的鋼琴曲聲飄了出來,是纏綿至極的《卡農》。當年,德國作曲家帕赫貝爾,忍著妻和孩子死於鼠疫的巨大痛苦,創作出了一組不朽的音樂,以紀念逝去的親人,其中的一首變奏曲,就是《卡農》。
林慧妍喜歡《卡農》,它最大的特點是,不同高度的聲部間隔著進,造了一種此起彼伏、連綿不斷的效果。一個聲部的曲調自始至終追逐著另一聲部,就像一個人一直追尋著另一個人,像兩個人永不分離,直到生命的最後一刻……
這樣的場合,放著一支這樣嚴肅的曲子,實在是讓人無語。
桌上,放著一束鮮豔的玫瑰,一瓶紅的葡萄酒。
看來,這將是一個浪漫之夜。
夢遊的絕色校花,蠱毒纏身的冰山女總裁,鬼魅入體的妖嬈女院長,連綿不斷的鬼怪
夜色瀰漫,客棧裡一片沉寂,走廊兩側客房中,飄出來的男人鼾聲,輕重不一。 唐歡悄無聲息往前走,如夜行的貓,最後停在走廊盡頭那間客房前。 黃昏在大堂裡見到的那個男人,就住在裡面。 那人有一雙清冷的眼,進店後直奔櫃檯,問房付錢,而後朝樓梯走去,並未看周圍一眼。他穿著淺灰色的長衫,腳步不輕不重,每次落在黃木梯板上,皆發出相同的聲音。兩側衫擺隨著他的動作錯開,露出裡面修長雙腿,交替擡起。白色中褲套進黑靴,簡單幹練,有種說不出來的味道。他上了樓,她目光不由往上移,卻只瞧見他側臉,尚未細品,他一個眼神掃過來,冷寂如冰。唐歡心動了,她想要這個男人。師父說,女人初夜多少都有點意義,還是找個看上眼的人破了吧。唐歡舔了舔嘴脣,沒想到一下山就遇到個絕品。 食指指腹從舌尖掃過,輕輕貼在窗紙上,等那處溼了,細細竹管插-進去,沒有半點聲響。 太冷的男人都不好對付,還是用點手段吧。 半刻鐘後,唐歡撥開門,悄悄閃了進去,直奔牀頭。 窗子開著,皎潔的月光斜灑進來,因男人沒有放下牀幃,他平躺的身影一覽無餘。 唐歡歪坐在一旁,滿意地打量這個男人,看著看著,她忍不住伸手去摸他白皙清俊的臉。連睡覺的樣子都是冷的,身上會不會熱一些? 可就在她指尖距離男人俊臉不過幾寸距離時,男人眉心微動,唐歡暗道不妙,正要閃身退開,眼前寒冽清光閃過,脖下一涼,待她反應過來,便是一道無法言喻的劇痛。她捂住脖子。溫熱的血如杯中滿溢的茶水,從她指縫滲出。
為了復仇,她蓄意接近,卻被利用,成為最慘替身情人!“放開我,你這混蛋!”她忍無可忍決定逃走,卻被他粗魯的壓在身下,“我還沒玩夠呢,你就想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