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沈映月低頭走路的時候,一名運水的軍人認出了。
這個年代的北平府可是十分重要的軍事重地,周邊有不的衛所軍營,軍人們在這裡活多了,認得縣丞的兒也不奇怪。
沈映月暗道了句糟糕,加快了腳步往前跑去,還好這裡離陸大公子和沈映雪在的胭脂鋪有些距離,不會被他們看到。
見跑遠了,那幾名運水的軍人麵麵相覷。
“沈大姑娘今天這是怎麼了?以前見到咱可都會罵幾句的。”
“我們認錯人了吧?沈大姑娘那麼邋遢,那麼臭,剛纔那姑娘打扮得整整齊齊的,很乾淨。哪裡像沈大姑娘了,而且沈大姑娘不是已經嫁到蓮塘村去了嗎?”
“那可能真是認錯了,剛纔那姑娘雖然胖,可人看著還舒服的,不像那沈大姑娘。”
……
我就是沈大姑娘啊!沈映月跑在前麵聽到後麵那些軍人的議論便暗自在心裡說。
邁著步子地往前跑去,直到拐進了惠民藥局在的那條街,才停下腳步口氣。
聽沈映雪和陸大公子的聲音都反胃了,如果剛纔真跟他們打照麵,非得把三天前吃的東西吐出來不可。
等呼吸平穩了,才揹著竹簍往惠民藥局走去。
今天是懷縣城的的圩日,懷縣各個村的人都有來看病的,惠民藥局都是人,有的在給大夫診病,有的在一旁等待,有的是在陪同家人。
見到沈映月進來,兩名藥板著一張臉走過來。
“你來這裡做什麼?又要來搗嗎?今天來看病的患者很多,你不要來這裡添,趕走。”
“當然,人不多的時候也不能來,趕走!”
藥邊說邊抓著兩把掃帚在沈映月的腳邊掃,沈映月接連後退了幾步,因為子太笨重,好幾次都險些摔倒。
沈映月深吸了兩口氣。
“小陳,小趙,我不是來搗的,我是來賣藥材的。”沈映月邊說邊把自己後裝滿了藥材的籮筐拿到前麵來。
那兩名藥還是一臉的鄙夷。
“什麼小陳小趙,誰跟你這麼了?賣藥材?這又是什麼整人的法子?誰不知道你目不識丁不學無,你認得草藥嗎?可彆隨便找什麼雜草來也說是草藥非得我們給錢,你那賴皮勁兒我們可是見識過了的,惠民藥局不歡迎你這尊大佛。”
“趕走趕走,影響患者診病你擔當得起嗎?你搗就到彆的地方搗去,彆來這裡!”
兩名藥就不信沈映月的話,邊說邊趕人。
惠民藥局裡來診病的患者,陪患者來的家屬都看向沈映月這邊竊竊私語。
“那就是縣丞家的那大姑娘啊,聽說嫁人後子也冇改,給婆家添了不麻煩。”
“可不是,前陣子我去過蓮塘村,剛好見到去鄰居家的蛋,了也不是拿去吃的,而是直接摔壞。可憐那個瘸的公公喲,拄著柺杖把錢拿去還給鄰居。夫家那麼窮,我看到那梁二伯拿出賠償的錢的時候手都是抖的,這造的什麼孽喲。”
……
惠民藥局的人指著沈映月議論紛紛,竟然冇有一個人幫說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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