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是那間漆黑的房間,老闆陷在沙發裡,巨大的雪茄在黑暗中不時閃出紅的火星,忽明忽暗。
桌上一尊佛像旁邊的蠟燭已將燃盡,正在漸漸熄滅,但他著雪茄,陷在沙發裡一不,沒有去加蠟的意思。
“嗒嗒嗒……。”
後,輕輕的腳步聲傳來,唐叔如幽靈一般來到沙發旁邊,躬道:“老闆,爺救出來了,您看……。”
他後麵的話沒有說完,隻是默默地等待老闆的指示。
老闆放下雪茄,略帶沙啞的聲音發出一聲嘆息:“唐叔啊,這兩天咱們損失慘重啊。先是我兒子,接著又是花豹。”
說到花豹,他很惋惜的道:“花豹雖然比不過我的五虎,但也是敢打敢殺的一員猛將啊,可惜了。”
“老闆才之心大家都是知道的,殺花豹也是無奈。”唐叔安道:“如果讓花豹落在警方手裡,那後果會更嚴重,所以老闆您不必介懷。”
“說來容易做來難啊,可惜了。”老闆一聲嘆息:“我想了一下,我兒子和花豹這件事,都和那個餘飛的有關。看來,我們之前都忽略這個小人了。”
唐叔一愣,仔細一想,醒悟過來:“老闆,還的確如此,這個餘飛咱們還真是沒當回事,沒想到花豹也栽在了他的手裡。”
“馬上,立刻,去把這個人查清楚。”老闆咬著牙,幾乎是低吼出聲。
兒子被廢,又死了一員猛將,結果連對手是什麼份背景都沒搞清楚,讓他相當憋火。
“是。”
……
而此時的餘飛並不知道老闆已經盯上他了,這會正在和猛子敘舊,大碗喝酒,大口吃,暢談一起在虎狼大隊的日子,兩人一直喝到淩晨五點多,喝得是昏天暗地,地上的空酒瓶堆了小山丘。
最後猛子實在喝不下去了這才罷休。
看著時間已經不早,餘飛也懶得回去了,就在猛子的店裡要了間客房,休息了一個多小時後,早上六點過就爬起了床,他還有事去做。
猛子喝得大醉,估計這會躺床上睡得跟頭死豬差不多,所以餘飛沒再去叨擾他,直接離開了。
喝了這麼多酒,竟能這麼快就醒過來,也隻有他這樣的強悍質才能做到,當然,頭有些不舒服是肯定的。
到了外麵,大清早的還有些早,街上車子很,計程車都沒看見一輛。
他隻好走到街邊,一邊等車,一邊拿出手機撥通王大軍的號碼。
“飛哥,是你嗎?你怎麼樣,出來沒?”電話一接通,電話了便傳來王大軍焦急的詢問聲,他們還不知道餘飛已經出來了,還以為他被關在拘留室呢。
“昨天就出來了,沒事了。”餘飛回答,昨天去了大瓊集團應聘,竟忘了給幾人報平安,讓餘飛這會多有些過意不去。
“昨天出來了?那你怎麼不告訴我們啊,尤其是欣欣姐,都要急死了啊。”王大軍道。
“額,昨天忙別的事去了。”餘飛解釋道:“好了,先不說這事了,起床沒有?”
“還沒呢。”還這麼早,王大軍這種懶蟲,當然還在床上,要不是餘飛的電話,他還在睡夢中呢。
“馬上起床,上李幾個,到馬龍的洗浴城來找我。”餘飛沉聲命令。
“去哪乾嘛?”王大軍疑地問。
“當然是去占了那個地方,以後那裡就是我們的了……。”
“哈,太好了。”王大軍一聲怪,從床上跳起來,因為太激,竟忘了床邊放著一張小凳子,這一跳下來,當場將凳子踩翻。
稀裡嘩啦聲中,兩人帶凳子全部摔在地上。
“哎喲——。”王大軍痛出聲,手機都差點手飛出去。
“喂,大軍,發生什麼事了?”餘飛急問。
“沒,沒什麼,飛哥你等著,我們馬上到。”搶占馬龍的洗浴城這種大事,他哪還顧得上疼,掛了電話後,火急火燎地穿上服,然後風風火火地沖出家門。
李和張小胖兩人此時正在睡大覺不肯起床,不過,當王大軍告訴他們,去搶占馬龍的洗浴城時,兩個人跟打了似的,火速翻滾下床,鞋都顧不上穿就跑出去了。
三個傢夥打車,以最快的速度趕到龍哥洗浴城時,還是遲了,餘飛已經比他們先到一步了。
三人進去時,隻見大廳,洗浴城所有的員工,男男站整齊的三排,戰戰兢兢地在聽著著餘飛這個新老大的訓話。
之前餘飛就帶著王大軍幾人直接開車撞進洗浴城,店裡的員工很多都認識的,尤其是大堂經理再認識不過。
現在他們知道老闆馬龍進去了,連馬龍的後臺楚都被人家給一起整進去了,所以餘飛來這裡接收洗浴城,誰還敢說一句屁話啊。
經理哆嗦著手將所有的賬本、人員名單和洗浴城的有關證件全部拿出來,等候餘飛的“發落”和置。
經理姓柳,柳燕,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年紀雖然不小,但風韻猶存,比之年輕的生有一種的韻味,打扮起來倒是頗有幾分姿。
餘飛對的姿沒興趣,倒是對的才乾和能力興趣。
從賬務上看,這個人倒是管理企業的一把好手。
當然,很多賬務都是見不得的,比如技師們接待客人的收以及水的賬務,隻能他們部人知道。
“柳經理,這些賬都是你做的?”餘飛將賬本扔在前臺上,沉聲問道。
“是,是的飛哥,都是我親自經手的,賬麵上的錢都在呢,我,我真的沒有一分。”柳燕的聲音有些發抖:“飛哥,姐妹們也不容易,龍哥,哦,不,馬龍做的事也和們無關,還請您放過們一碼啊。”柳燕懇求道。
“你隻求我放過們,那你自己呢?”餘飛淡漠的目落在的上。
看到餘飛目盯著自己,柳燕好像意識到了什麼,一,紅著臉道:“飛哥,隻要你肯放過姐妹們,你要我做什麼都行,哪怕,哪怕是我的。”
“嗯,你的?”餘飛一頓,盯著劉燕的瞳孔一。
餘飛沈雨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