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晨離開張懿府上不久,蘭溶月就收到了的傳信。
看了兩眼後將信遞給一側的紅袖。
紅袖細看後,目中出幾縷疑問,「娘娘,張侍郎這是何意?」
「他啊,覺悟高。」
紅袖見蘭溶月神放鬆,眉宇間還染上了一笑意,這纔敢開口詢問道,「覺悟高?」
「既已朝為,自然不再是我的屬下,為臣者,絕不可因上位者的一己之私或自己的私心影響了朝政,所以在和我打啞謎呢?」心中泛起幾分無奈,張懿有這番覺悟很高興。
不過張懿拒絕初晨,這卻不是最最要的原因。
想,張懿估計是怕一旦鬆了口,日後麻煩不斷,所以乾脆絕了這份心思。
怕是和陛下對戶部的打算都猜到了幾分。
「這張侍郎果然不凡,昔日倒是埋沒了。」是知道張懿曾是生了朝為之心的。
「大於市,世間各有所長的人多得去了,談何埋沒。」
紅袖稍作沉默,贊同的點了點頭。
「這幾日燕國可以訊息傳來?」一個多月的時間轉瞬即逝,這燕國皇帝倒是能抗的。
「暫未有訊息傳來,不若聯絡一下南宮玉,看他那邊可否有訊息。」這段時間伺候在蘭溶月邊,也知道了南宮家有朝為的心思,這一屆科舉明日開考,南宮家的舉子早已抵達京城。
「再等等,南宮家的人,難還......」南宮家的家學淵源並不比那些大儒家族弱上多,這一屆科舉真算得上是魚龍混雜。
今年的狀元局。
有趣了。
「那......」紅袖開口,心中卻沒什麼好的建議。
拿起桌上初晨傳來的信件再細看,心中頗為無奈,再看看書案上堆積如山的奏摺,心中就更難了,看來都不讓閑著了,既然沒機會閑著,剩下也唯有挑起責任了,「將此屆科舉舉子的資料讓人送到書房來,煙雨樓的狀元局,我絕不會讓它事不過三。」
「奴婢這就去。」
「不著急,等下你去見阿二,此屆武舉,讓他安排暗衛潛伏在舉子中,以防意外,你再安排人去見一見明,貢院和武舉的科考讓他多注意些,唯獨這科舉,我絕不容人染指。」
夜深重,最後一局竟讓紅袖覺得後有幾分涼意。
「奴婢明白。」
「去吧。」
紅袖離開後,蘭溶月示意書房其他人退下,獨留卿一人。
「巡視皇莊,你觀後覺今年收如何?」
「黍米飽滿,其它也都不錯,估計比去年高兩左右。」
「那就好,科舉後,將各地巡視的秋收資料送過來,糧食乃民生之本,絕不能。」目及北方,暗想,這燕帝啊,還不駕崩,真夠耽誤事的。
科舉分為三場,三場下來約莫九天,加上閱卷頂多也就二十天,希燕帝能夠死的及時。
與此同時。
燕京已封鎖三日,尤其是各大人府邸更是由林軍圍了起來。
王府。
「三日,宮中竟還未有訊息傳出。」王府書房,燕旭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提著一顆心在書房來回度步。
一連三日,他安排潛皇宮的人都石沉大海,停朝三日,三日前上策,燕帝並無不適,未有訊息,燕旭不敢賭,他已知曉燕帝心意,若敗,他定是必死無疑。
「殿下不必著急,太子還在邊境與蒼月國戰,我們還有時間。」宜君安道,又何嘗不是,好不容易尋到亭晚,將囚了起來,接過亭晚手中的人馬,可這些人傳來的訊息心中總是有幾分不放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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