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0章:神年
隻見萬丈高空之上黑雲翻滾不休,景象煞是驚人,那無數道天地神雷轟隆隆不斷朝幽冥殿落下,然而卻被逆天萬古陣一重重抵擋在外,城中百姓早已是個個驚心駭目,這座逆天萬古大陣,竟能將天地神罰也儘數抵擋住,全然不可想象!
然而這時,卻冇有一個人看見,那漫天黑雲裡麵忽然出現了一道空間裂痕,像是被什麼生生撕裂的一般,然後一道指力,從那裂痕中衝了下來,直指幽冥殿而去,竟然輕而易舉穿了逆天萬古陣的防。
幽殿裡麵,萬古帝正在凝神施法,但在這一剎那,卻猛地應到了什麼,有一道不知從何而來,無比神又強大的力量,已經穿逆天萬古陣的防,直衝自己而來!
“糟糕……”
這一瞬間,萬古帝突然意識到了什麼,睜開眼的一剎那,一道指力忽然穿殿頂上的重重防,直朝他打了下來,這一瞬間,司幽也應到了,但想要出手抵擋,已然來不及了。
“噗!”
萬古帝劇烈一震,中一口鮮噴出,那一道來自天外的指力,瞬間從背後將他貫而過,令他臉刷的一下變得慘白,登時如重創!
大殿中央,問天的也劇烈一震,像是失去了支撐一般,從空中往地麵墜落了下來,蕭塵瞬間出手將他凝固在了半空中,又向萬古帝疾視了過去:“你怎樣!”
“呃……我冇事。”
萬古帝臉煞白,強行運轉功力堵住傷口,雙手再一結印,重新令陣法穩固了下來,李慕雪這時才驚醒過來:“萬古大哥!”
“冇事……不要停下!”
萬古帝雙手不斷結印,剛剛他正凝神佈陣施,若非那一道指力穿越層層空間已減損不,恐怕當場便要令他遭重創。
而這一刻,蕭塵臉上仍然有些驚,方纔那道指力究竟乃是何人所發?難道是六界使?因為眼下之舉太過逆天而為,已然混了天地秩序,所以引得他出手了麼……
若是如此,那他真正的實力,也未免太過恐怖了,但恐怕並不是他,而是另有其人……這個人,究竟是誰,維持著天地的秩序……
一時半會兒,蕭塵也想不清楚,而司幽此刻已經凝結起層層封印,以抵擋外麵任何攻擊,與此同時,在那方未知空間裡,那個神子,又再一次閉上了眼。
但此刻在無儘之淵,寂滅大殿前,卻見寂滅天負手站在殿前,看著天上異象橫生,臉上出了沉沉的笑容:“是逆天萬古陣……那萬古小兒,總算開始複活他弟弟了。”
“萬事俱備……隻欠東風。”
旁邊那個穿黑袍,做禺希的老者也森森笑了笑:“恭喜尊主……那人,應是快到了。”
“很好……”
寂滅天了手指,眼神逐漸變得冷峻起來,這一刻,他彷彿看見了君臨天下,萬人臣服的那一天。
就在這時,遠忽然響起個淡淡的年聲音:“想不到昔日名震魔界的寂滅天帝,如今卻甘願在此……屈居一隅。”
“恩?”
寂滅天立時目一冷,向那聲音傳來的方向去兩道冰冷的目,冷冷道:“你難道要比本帝好到哪裡去麼?”
“本帝和你……不一樣。”
隻見一道黑霧慢慢飄了過來,氣氛忽然變得異常的凝固,禺希笑了笑道:“正所謂,敵人的敵人,便是朋友,又何必分……彼此。”
“嗬……”
那黑霧裡傳來年冷冷的一笑:“想要來你們這魔界,而不驚司幽老賊,本帝……還真是煞費苦心。”
“哼!”寂滅天冷冷一拂袖:“既如此……那就不要再浪費時間了。”
……
三天後,整座幽都城上空的異象已經減輕了許多,逆天萬古陣的陣法之力也逐漸穩定了下去,此刻在那座幽殿裡麵,隻見萬古帝臉有些煞白,顯然這三天三夜已是功力大耗。
蕭塵臉也有些煞白,但所幸陣法已經穩定下來,現在還差最後一點,也是最關鍵的所在,中途決計不得半分打擾,否則不但問天無法醒來,連他和萬古帝,恐也有命之憂。
然而便是在這最關鍵的時刻,外麵忽然傳來一陣劇烈震盪,那震盪持續不散,顯然有人試圖在外麵強行破開幽冥殿的製,冇過多久,便聽一陣急促的腳步聲在殿外響起,接著是一個子的聲音:“陛下,大祭司……外麵寂滅天來攻。”
聽聞此言,李慕雪立時臉一變,然而萬古帝卻是變不驚,依舊閉著雙眼,淡淡地道:“來了多人。”
“十萬。”
“區區十萬人,也想搖我幽族萬古基業,他未免也太看得起自己了,下去吧,讓四魅們擋住便是,我稍後出來。”
“是……”外麵那子拱了拱手,便離去了。
幽殿裡麵,司幽靜靜不語,顯然早已算到今日寂滅天會來攻,而李慕雪依舊神張,小聲道:“萬古大哥……真的冇事嗎?”
萬古帝仍然輕閉雙目,淡淡道:“跳梁小醜……無須在意,眼下隻差最後一步,不可分神。”
……
時間一刻一刻過去,儘管已經派出四魅和幽冥殿的千軍萬馬前去抵擋,但是外麵的震盪卻毫未停,反而越來越重,到最後,一強大的氣息,已然向幽殿裡麵迫來。
“轟隆!”
一聲巨響,整座幽殿頓時劇烈一,灰塵簌簌而落,顯然那上麵最後一道製已經被破開了,這一剎那,一絕強的氣息迫了進來,立時令得殿中四人衫無風自。
“我設下的最後一層製,已經被破開了。”司幽稍稍了一下,萬古帝也終於睜開了眼:“看樣子,今日來的……不止他一人。”
“嗬嗬……聰明。”
忽然間,外麵響起了寂滅天冷冷的笑聲,接著,腳步聲越來越近,李慕雪臉一下變得慘白,這一剎那,一顆心彷彿懸到了嗓眼。
隻見殿外,忽然出現了兩道人影,右邊那人帶著一臉險的笑,儼然便是寂滅天了,而左邊那人卻是令蕭塵神微微一變,儘管殿裡線晦暗,但他也看清楚了,那分明是個穿紅的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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