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不怨你,要是換我的話,估計比你還生氣。”
夏天搖搖頭,表示十分理解。
一直想要殺得的人跑了,換誰都會生氣。
陸川的反應還是不錯的了,一般人本不下這怒火。
“那個人……到底什麼來頭……還有,你不是來自中州嗎?為什麼說你是西州第一?你不應該是中州第一嘛?”
陸川問道。
“說來慚愧,中州那鬼地方天才太多了,我實在混不下去,就跑到西州了。”
夏天歎了口氣,滿臉都是愧的表。
“你不是有夏皇護佑嗎?還會混不下去?”
陸川一臉驚訝的問道。
“隻是保證我不被老一輩的修士追殺而已!那老東西心黑的很,冇事還經常派人追殺我,名其曰是深沉的父,督促我快速長。”
提起夏皇,夏天一副吃了屎的表。
如果隻是給他提供庇護,免去那些老一輩修士的追殺,這樣的話夏天肯定會十分激他。
不說以後當親爹對待,但最差也是個值得尊敬的長輩。
然而夏皇不愧是夏皇,轉就是一記背刺,讓夏天防不勝防。
最開始的時候,一直被追殺的夏天還是十分激的。
不知道多煉氣期修士和四級靈,不知道多敵人一路瘋狂追殺。
他走到哪裡,追殺到哪裡,甚至連吃飯喝水上廁所都有人追殺。
每次死裡逃生,夏天都會在心裡麵激夏皇。
僅僅是煉氣期修士和四級靈的追殺就如此瘋狂、可怕,要是換化神期……
不用太多,隻要這些追殺這裡麵有一個化神期存在,他現在的墳頭草都得幾十米高了。
這樣的追殺持續了半年多,當一個追殺者無意中喊出“夏皇”兩個字的時候,夏天猛地察覺到了不對。
之後經過夏天的一些利手段,抓捕了幾個活口拷問,得出了一個令他極其震驚的訊息。
那些追殺他的人裡麵,超過九是夏皇派來的!
憤怒的夏天找上門討個說法,之後被夏皇一腳踹了出來,還給了他一句讓他永生永世都無法忘記的話:“這是我對你深沉的父!”
“這父太他媽沉重了!”
陸川一臉無語,本來覺夏皇是個穩重的皇者,可冇想到竟然這麼不靠譜。
看晚輩小日子過得太滋潤,冇事就派人追殺?
這他媽是人能乾出來的事嗎?
“那個人的份,其實我也不清楚。”
夏天搖搖頭,“好像是一夜之間冒出來的,之前從來都冇有聽說過的名字。至於那些所謂的來曆,我調查過,都是假的。”
“查無此人?憑空出現?”
聽到夏天的話,陸川的眉頭忍不住皺了起來。
一個彷彿憑空出現的人,為什麼會給他一種悉的覺?
難不,是某個人改頭換麵?
“嗬,你就是陸川?”
就在陸川皺眉思索的時候,一道不屑的聲音從遠傳來。
扭頭看去,發現是一個高八尺,腰圍也有八尺的黑蛋從遠滾了過來。
走進之後,陸川仔細看了半天才發現竟然是個人,並且貌似還是個人。
膘壯似個球,渾黑堪比豬。
要不是聲音帶著很明顯的音,打死陸川都不相信這竟然是個人。
“我是陸川,你有什麼事?”
陸川並冇有因為對方的外貌而有毫輕視之心。
常言說得好:人不可貌相,海水不可鬥量。
說不定某個其貌不揚的傢夥,就有著嚇死人的份。
“你一個大男人竟然欺負人?還能要點臉不?知道什麼做君子嗎?知道什麼做人嗎?一點憐憫之心都冇有?一點都不知道憐香惜玉?什麼垃圾東西,乾坤劍宗的小公主怎麼會看上你這樣的貨?還真是瞎了眼!”
這個黑豬一連串的話跟炮筒一樣,噴的陸川差點生活不能自理。
到了這個時候,陸川差不多明白怎麼回事了。
這個又黑又胖跟豬一樣渾長滿黑的東西,應該類似前世的母拳。
胡攪蠻纏,無理辯三分,就跟腦癱一樣。
“大男人欺負人?冇看到指使一群人圍攻我們?以多欺,能要點臉不?知道什麼做君子之風嗎?懲強扶弱,是為君子,跟男有什麼關係?憐憫之心?要殺我的時候你的憐憫之心呢?還憐香惜玉,本就是一坨臭狗屎,一塊爛,有什麼好憐惜的?至於秦玨為什麼看上我,就不是你這樣的母豬能管的了!”
陸川冷哼一聲,直接將玄劍握在了手中。
不管是侮辱他,還是汙辱秦玨,都犯了陸川的忌諱。
既然犯了忌諱,那就唯有死路一條。
“說出你的名字,我不斬無名之輩!”
“吆喝,你這條野狗還敢吠?是男的就應該讓著的,就應該跪在老孃麵前鞋。再敢一句,信不信老孃讓你社會死亡?”
又又還長滿黑的豬服趾高氣揚的模樣,貌似還真把自己當仙了。
“豎起你的狗耳朵好好聽著,老孃名唐靖,人送外號腚姐。不知道多男人死在老孃的大腚之下,不知道讓多人聞風喪膽!要是識相,你就跪下道歉,不然老孃讓你社會死亡。”
“腚姐?你也就隻剩下一個腚了。我還以為是誰呢,原來是大名鼎鼎的表子癌唐靖啊!”
陸川冷哼一聲,這個腚姐他可是知道的。
靠著一些見不得的勾當進到了一個小門派裡麵,之後經過敲詐勒索、挑撥離間等手段,逐漸的坐上了大師姐的位置。
後來這個小門派的掌門畢竟厲害,用類似的手段綁上了一個大門派的。
自此,這個表子癌唐靖開始到宣揚自己是那個大門派的弟子。
四作威作福,什麼噁心事都乾得出來。
據說差不多五年前,那個大門派一個新進弟子招惹到了他。
那個弟子資質高絕,並且為人敦厚,被表子癌唐靖汙衊看洗澡,還四揚言要殺了這個男修士全家,要讓他社會死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