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鹽 第85章 我需要承認什麼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鹽》第85章 我需要承認什麼

繁華將小白兔放回籠子裡,回來時又按了按我的頭:「你又在憂傷什麼?」

我說:「你能不能不要總它小菲菲?」

「名字而已。」繁華端起咖啡杯,喝了一口,又瞟了我一眼,「幹嘛這麼計較?」

「名字而已,」我學著他的口氣說,「幹嘛非要我的?」

「全世界也不止你一個菲菲啊。」繁華說完,不等我說什麼,便拍了拍自己的,「過來。」

「……」

「坐那麼遠,聊天不方便。」他張開手臂,催促,「過來。」

我走過去坐到他的上,他滿意地摟住了我的腰,角勾起了壞笑:「但是別人的菲菲肯定不像小兔子。」

我說:「人家肯定更漂亮吧。」

繁華瞇起了眼:「真會演。」又道,「誰還能有你漂亮?」

「……謝謝。」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誇獎我,雖然聽起來假惺惺的。

「瞧瞧這害的樣子。」他的手指在我的下上搔弄著,就像在逗一隻沒有人格的小貓,「純。」

我拉開他的手,覺臉頰發燙,忍不住自己的臉。

「我姐姐說你看起來真老實,一點兒也不像個紅禍水。」他反手住我的手指,把玩著,一邊低笑,「真是不瞭解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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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真正的狐貍本就不該有風塵氣,就是要這樣純乖巧,……」他的手掌覆在我的上,慢慢地挪起了眼,似笑非笑,「激起男人的控製慾跟獨佔,卻又不給他安全。」

我用力地捉住了他的手。

他一笑,出手來,住了我的臉:「這就是菲菲的智慧。」

得我無法迴避,我隻能直視他:「我也很希我有這種智慧。」

我一點都不討厭有這種本領的人,我相信那樣的人肯定不會被男人所累。

繁華倒也沒生氣,而是翹起了角:「這就是你最狡猾的一點。即便被看穿也絕不承認,因為你知道,即便男人的理看穿了你,還是會不由自主地留有想象空間……承認是在破壞那份想象。」

「……」

繁華挑眉:「這是什麼表?」

「很困的表。」我拉開他的手,問,「你說的這是我嗎?」

繁華鬆了手,子靠到椅背上:「不然呢?」

我說:「酒店記錄的事已經澄清了。」

繁華歪了歪:「這不是重點。」

口而出:「難道你不是因為這個才覺得我跟你在一起是補了……嗎?」

繁華斂起了笑容,注視著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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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目宛若猛禽,專註又冰冷。

我不由得寒直豎,猛然想起,上次提起這個話題,他甚至把我……

脊背上忽然滲了一層冷汗。

其實那件事才過去不久,剛剛一個月而已。

我怎麼忘了?

思及此,我作勢就想站起

繁華卻攥住了我的手臂,「穆容菲。」

「……」

我掰他的手指。

「我今天就把話說清楚。」他蹙起眉,目中有了戾意,「你這種姿人,有點經歷是正常的。我既然了你,也就代表我已經不計較這個。」

「……」

他若是不計較幹嘛還一直說呢?

虛偽。

「但你不能試圖瞞它,」他繼續說,「這樣很噁心。」

我不由得作一滯,抬頭看向他。

「聽懂了麼?」他看著我的眼睛,神冷厲地詰問。

「聽懂了。」我說,「所以你的意思是,就算酒店記錄是被我姐夫澄清的,你還是覺得不信?堅持覺得那是我的?」

繁華出不耐煩:「我一開始就知道那是你姐的。」

「那我需要承認什麼呢?」我用力推開他的手,從他上[[看書就去- o m]]了跳了下來,「有證據嗎?就算是屈打招也要先給個模板吧,我總得知道我該招什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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繁華沒說話,隻是盯著我。

我能看到他的手攥了拳,手背上青筋畢

他想打我。

他肆意抹黑我,我不過是跟他要證據,他就想打我。

顯然是因為孩子的關係,繁華鬆開了手:「你想要證據?」

他似乎還有話要說,但就在這時,外麵突然傳來了劉嬸的聲音:「小姐,你是怎麼進來的,請你……」

高跟鞋接地板的聲音傳來,一個純白的影飄然而至:「華哥!穆姐姐!」

笑著湊到了繁華跟前,旁若無人地抱住了他:「我回來了,好想你怕。」又抬頭看向我,「又瘦了,穆姐姐。」

是餘若若。

這太突兀了,我完全沒反應過來,愣愣地看著,老半天,才忍不住看向繁華。

剛一過去,就看到繁華握住了餘若若的手,朝笑。

的無名指上,還戴著那顆鑽。

是我錯了。

最近這些日子,我一直誤會蘇憐茵,以為是繁華想要的人,對於餘若若就有了「工人」的誤解。

可……

顯然不是如此。

我回不了神,耳邊傳來餘若若的聲音:「抱歉哦,華哥,我給你打電話你也不聽,就隻好上來了。三姐說晚點就走,要我找你一起去喝茶,來嘛~」

我看過去,見餘若若笑著朝我眨了眨眼,意味深長地說:「穆姐姐不舒服,就不帶你囉。」

我沒說話,也沒有再看繁華,轉回了房。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有人敲門,是劉嬸:「先生走了。」

我點頭。

自己就進來了。」劉嬸尷尬地說,「門都沒敲。」

我家門用碼就能開啟。

我拿了碟蛋糕,來到書房,開啟家裡的係統,想改一下,卻發現怎麼都進不去。

錯誤頁麵上顯示的是一隻手繪的小兔子,耷拉著一隻耳朵趴在螢幕上,原圖在桌麵上。

隻好花了一下午時間,寫了個程式黑進去,修改了所有許可權碼,連繁華的許可權也一同掉。

剛儲存好,劉嬸又敲門,手裡還拿著電話:「是姑爺。」

我接過來,那邊繁華的聲音冷冷的,像是還沒消氣:「你在胡搞什麼?」

「你為什麼把碼告訴?」這件事已經噁心了我一下午,「我的別墅還不夠住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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