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半夏小說 現代言情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鹽 第60章 如果不是莫須有

《在前夫他心口上撒鹽》第60章 如果不是莫須有

視覺恢復時,我看到床邊站著一個人。

穿著白的護士服,沒有戴牌。

歪著頭,瞇起眼,臉上綻放著甜的笑容:「穆姐姐看上去很害怕呢,怎麼,是做了什麼虧心事麼?」

,回不過神。

為什麼在這裡?

我又在哪兒?

「看上去好可憐哦,你一定很怕吧?是做了噩夢嗎?」餘若若彎下腰,甜笑著說,「有什麼痛苦可以說出來,讓妹妹我為你排解排解。比如……」

坐到床邊,「癌癥啦、流產啦……遭報應啦……」

「出去。」我終於勉強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餘若若挑了挑眉。

「請你出去。」我知道我的聲音在抖,但我沒辦法更冷靜了,我已經到達了極限。

「我哪能出去呢?我要是出去了,誰帶你見孩子呢?來,寶寶,」說著,突然從背後掏出了一個雙眼黑,滿鮮紅的娃娃。

嬰兒淒厲的哭聲在四週迴,餘若若的笑聲很清晰,「——媽——媽!」

後麵的話我沒有聽到,因為我完全控製不了自己,瘋狂地跳下床,跑進了走廊。

我不知自己跑了多久,隻覺得很害怕。

突然間,我覺自己跌了一個懷抱,藥特有的淡淡苦味兒傳來,耳邊傳來了悉的聲音:「怎麼了?別怕?出了什麼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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脊背上傳來溫暖的輕,我如一隻炸,逐漸冷靜了下來。

眼前是梁聽南。

他滿臉關切,問:「這是怎麼了?來,到這邊坐下。」

我跟著他在走廊的長椅上坐下,老半天,才發出了自己的聲音:「我看到了我的孩子……餘若若在那裡。」

「餘若若?」梁聽南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手錶,說,「現在是淩晨三點,不允許探視的,怎麼會有外人來。你是做噩夢了嗎?」

我搖頭,把事斷斷續續地講了一遍,說:「我沒有做夢,手裡拿著我的孩子。」我比劃著,「這麼大。」

「孩子沒有那麼大,你肯定是做夢了。」梁聽南說,「我陪你回病房去看看,好嗎?」

梁聽南帶著我來到病房門口,由於太害怕了,我一直躲在他後。

這會兒病房門大開著,門口站著幾個護士,均是滿臉疑

梁聽南詢問了們,都說沒有見到陌生護士出

梁聽南隨後又帶著我開啟了所有房門和櫃門,最後說:「你看,真的沒有人。」

我不死心,說:「去查監控。」

監控看上去一切正常,無人出

從監控室出來,天都已經亮了,梁聽南問:「還是很害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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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點頭,看向他問:「你覺得是我在說謊嗎?」

「糾正一下你的話,不是說謊,我本來覺得是你思慮太多,在做夢。」梁聽南正道,「但我現在相信你,這件事的確有問題。」

我說:「可是監控都沒問題。」

「但你的恐懼是真實的。」梁聽南說著,微微一笑,說,「所以我這次無論如何都要把你帶回我家,讓你家的那位李嫂來陪著你。」

我給穆安安打電話請安排李嫂,隨後便和梁聽南上了車,因為醫院保安說前門又來了幾個記者,他還特地給我拿了口罩和帽子。

順利離開了醫院,行駛在大路上,晨熹微,且又下了雪。

梁聽南看了我一眼,笑著問:「你姐姐用什麼藉口拒絕你的?」

顯然他是想閑聊一下讓我放鬆些,我便說:「說我姐夫……對新聞的評價不太好。」

「哦。」

我瞅瞅他,言又止。

梁聽南笑瞇瞇地看了我一眼,問:「想問什麼呀?小孩子似的。」

「就是一個不太好的問題。」我說:「如果不好回答,你可以不說話。」

「嗯。」

「男人……都會想姐妹通吃嗎?」

梁聽南突然開始咳嗽。

我忙說:「抱歉,可以不回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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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安安的那句話給我的印象太深了。

這個問題果然不合時宜,梁聽南的臉紅到了耳,老半天才說:「你和你姐姐是很不一樣的……」說著還看了我一眼,「如果喜歡你,就不可能會喜歡上。」

我忍不住看了他一眼。

梁聽南問:「這是什麼眼神?」

「我覺得你好像對我姐姐有意見。」我問,「是我的錯覺嗎?」

「不是,我不喜歡。」梁聽南說,「跟我帶的實習生約會。」

「……」

我倆雙雙陷了無言。

梁聽南的家其實離穆氏不遠,從窗戶上甚至可以直接看到穆氏的董事長辦公室窗戶。

他的房子裡雖然很乾凈,但一開啟門,便能聞到一淡淡的氣味兒,很悶,如同開啟了一個舊盒子一般。

梁聽南給我介紹了家裡的設施,又給我量了溫,說:「我還得回去上班,早上病人很多。你自己可以嗎?」

我說:「好。」

「對了,你沒有手機。」他說著,掏出了手機:「你用我的手機買吃的吧,網銀碼是……」

「李嫂會把我的手機帶給我的。」我說,「再說,你也不能把網銀碼隨便告訴別人啊。」

梁聽南笑了:「我沒什麼錢的。」

他說起這句我纔想起來:「培訓的那邊……」

梁聽南攤手:「我被解僱了。」

我忙問:「是什麼理由?」

「利用職務之便,跟患者發展特殊關係。」

這是很嚴重的理由啊!

我忙問:「那會弔銷醫療執照嗎?」

梁聽南一下子笑了:「你還真信啊?」

「……」

「放心吧,我沒事的。」梁聽南說,「培養一個我這樣的醫生可不容易,執照不是說吊銷就吊銷的。」

我說:「如果真的那樣,你也不要瞞。我可以為你澄清的。」

梁聽南彎起了眼睛:「那樣不是就更實錘你出軌了嗎?」

「我可以說是我主勾引了你,但是你很禮貌地拒絕了我。」我說:「我反正都這樣了……絕不能因為這種莫須有的事害得你連執照都被吊銷。」

梁聽南仍是笑,他看人的樣子真溫:「如果不是『莫須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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