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天的返回,讓凰族陷了歡騰之中。
一直以來,凰天都是凰族自從後凰神時代最為卓越的天才,被整個種族都看作是未來振興凰族的希所在,可這位天才卻隕落,雖說是為了救天神帝葉青羽而死,等於是為整個凰族都博得了一份天大的人,且這些年以來,葉青羽對於凰一族也是頗有照顧,但一位天才的隕落,對於任何一個種族來說,都是巨大的打擊,因為天才向來都是秉天地氣運而生,往往象征著這個種族的命運,天才的隕落,就是氣運的喪失。
而如今,凰天返回了。
舉族歡騰。
昔日的老族長,也就是凰天的父親,如今已經有些老邁了,但依舊是凰族中的鐵人,在整個天帝國之中,也算是強派的代表,但是這一次,卻巍巍地迎接兒,不住流下了喜悅的淚水。
“父親……”
凰天的記憶保存完整,認出來了老父親。
兩千多年的歲月,對於凰族族長這樣的強者來說,或許很短,隻是數個閉關時間而已,但對於一個失去了兒的父親來說,卻很長很長,漫長的像是數個世紀一樣。
葉青羽心中有愧疚,在凰族停留了一個多月的時間。
一個月之後,葉青羽離去。
凰族中也慶祝了一個月。
凰天對於葉青羽的意,並沒有減弱毫。
雖然很不舍葉青羽,但還是留在了族中,過去兩千多年的事,對於他來說是一片空白,因此用了很長的時間,了解到了在自己死亡之後,這段漫長曆史歲月裏發生的事,補上了這段曆史,而盡管凰族已經很消息地去避免讓知道一些事,但最終,還是知道了葉青羽已經大婚了的消息。
聽到這個消息的瞬間,凰天先是一怔,旋即一臉的落寞。
那種表,讓人心碎,無法掩飾。
一個人,靜靜地在凰族祖地的梧桐樹下,坐了一個下午——凰族得到了葉青羽的幫助,早在一千多年之前,已經尋到了整整的梧桐神樹,但凰天,卻是首次見到。
“族長,這……也許我們不應該告訴這丫頭。”一位族中的耆老有些擔心。
凰族長遠遠地看著枯坐在樹下的兒,心中歎息,搖頭,道:“這些事,瞞得了一時,瞞不了一世,早晚這丫頭都要知道……唉,緣分緣分,有緣無分,如之奈何啊。”
凰族的天之驕,絕無雙,又蘊含有遠古凰神的脈,何等的驕傲和尊貴,若是垂青於他人,那必定是這人的榮幸,這個世界上,不知道有多天之驕子想要娶凰天為妻,但也不一定配得上,若是換做旁人,讓自己的兒這樣的為難傷心,這位以鐵手段聞名的老族長肯定是暴走了,但偏偏兒喜歡的是葉青羽,是一位古往今來至高無上的主宰,一個充滿了奇跡和傳奇彩的人,麵對這樣的人,老族長就算是再偏心和看好自己的兒,心中卻也是沒有底。
他就算是想要全兒,也沒有那個能力。
世間萬千字,唯最殺人。
遠遠低看著梧桐樹下兒傷心落寞的背影,老族長心中難至極,但最終,也隻能轉離去。
他知道,在這個時候,不管是說任何話,不管怎麽樣安,都是多餘,隻能讓凰天更加傷心而已。
都是從年輕時代過來的,他懂得那種滋味。
歎息著離開梧桐古樹祖地,剛剛回到凰之城,老族長就接到了族中長老稟告,說是天神帝麾下大弟子白遠行並小弟子田寧,帶人來到了凰城,正在大殿之外求見。
“他們來了?快請。”
老族長不敢怠慢。
如今的白遠行已經是站在了這個世界最為巔峰的數人之一,數百年之前就已經是武道皇帝,作為天神帝葉青羽的開門大弟子,地位尊貴顯赫,亦是俠名在外,帝國之中評價極高,是人人敬仰的大人,而田寧雖然並未臻致武道皇帝境界,但也是如今天帝國之中排的上號的英才人,前途無量。
這樣兩個人,別說其他,單單就憑天神帝親傳弟子這個名號,就足以讓大千星域之中任何雄主宗門都以禮相待不敢輕慢。
很快,在老族長的親自迎接下,白遠行和田寧都來到了大殿。
凰族以最高規格接待。
“兩位蒞臨我族,令我凰城蓬蓽生輝啊。”老族長笑著道。
白遠行雙目已經複明,隻是他習慣了始終閉著眼睛,不管在任何時候,都不會睜眼,有傳聞說這是因為白遠行在修閉目禪,通過這種方式,將自己的修為封印,以免太過可怕的力量波及到他人,據說一旦白遠行睜開眼睛,那他的力量會變得無比恐怖,除了神帝之外,在無人可以製他。
“老族長客氣了。”白遠行閉目微笑道。
“田寧見過凰前輩。”一邊的田寧,看起來不過是十七八歲的樣子,極為稚,這位天龍古宗之主的脈後裔,但修為卻已經是準帝九重天巔峰,極為恭敬地向老族長行了一個大禮。
“這……田大人客氣了。”老族長心中驚訝,連忙還禮。
他雖然是一族之主,但田寧為神帝親傳弟子,地位還在他之上,竟然以晚輩的份行如此大禮,這可就有點兒太過於客氣了,有些不太對勁啊。
一邊的凰族長老們,也都被嚇了一跳。
這是怎麽回事?
卻聽白遠行繼續說道:“晚輩兩人,奉家師之命,特來向老族長求親。”
“求親?”老族長一愣。
白遠行眼睛雖然閉著,但周圍一切都在他的應之中,比睜眼還要真切,恭敬地道:“是,家師慕令千金,想要迎娶貴族天……”
白遠行後麵說了什麽,老族長甚至都沒有聽到,他的腦海轟地一聲,一下子興到了極點,山重水複疑無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原本他以為,自己的兒可能要傷一輩子,他這個做父親的比兒還要心碎,卻偏偏沒有辦法,但是誰知道,一轉眼,那個傳奇般的人,竟然向兒求親了。
這……兒可以如願以償了?
饒是老族長這麽鐵冷靜的人,在這一時刻,都快激地跳起來了。
他生怕自己聽錯了,不由得又問了幾遍,得到了白遠行的答複之後,才徹底放心。
可以想象,兒聽到這個消息,會是何等的激。
老族長太高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