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李學東立即就在木旦勿的儲戒指裡搜尋了一遍,果然被他找到了那個裝有暴嬰丹的玉盒。
手裡的這個玉盒散發著濃厚的歷史氣息,一看就知道這玉盒不是最近煉製的,而是很久以前流傳下來的。
如果李學東沒有猜錯,這枚暴嬰丹應該是楊家祖上傳承下來的丹藥,是給他保命用的。
可惜那木旦勿實在是託大,要是他服用了暴嬰丹,別說半仙箭頭和李學東、噬元三重攻擊,就算是孟淑懿健康狀態再加進來,他們依舊不是木旦勿的對手。
元嬰修士就是如此的可怕,是難以想像的強悍。
然而木旦勿以為自己可以穩吃孟淑懿,自然也就沒想過要服用暴嬰丹。
畢竟暴嬰丹可是有後癥的,會使得修為大幅度跌落,他好不容易纔修鍊到金丹圓滿境界,又怎麼會捨得自降作為。
「前輩,你們之前去的跡是怎麼回事,這木旦勿難道真的強到可以以一敵三,將你的兩個師兄給擊殺?」
李學東對木旦勿的實力心存懷疑,要說木旦勿可以以一敵三將孟淑懿和的兩個師兄給滅殺,那他的修為至也應該是元嬰級別,既然是孟淑懿的師兄,相信他們的修為絕對不亞於。
孟淑懿的修為是金丹後期,就算他兩個師兄的修為同樣是金丹後期。
三個金丹後期加起來,木旦勿如果不服用暴嬰丹的話,無論如何都不可能是他們的對手。
孟淑懿收起那把傳信飛劍,臉上的表有些悲痛地說道:「如果是正麵鋒,木旦勿就算再厲害,也不可能是我們三人的對手,我的兩位師兄甘鴻和安鑫,他們一個是金丹圓滿,一個是金丹八層,而我當時是金丹中期巔峰,我們三人聯手,豈能是那麼木旦勿那老匹夫能夠殺得了的。」
李學東本來對孟淑懿的遭遇並不興趣,不過他現在倒是想看看木旦勿這個老匹夫究竟施了什麼手段,竟然能夠殺得了兩個金丹後期修士,還能將孟淑懿給打重傷。
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無。
說不定以後還會遇到跟木旦勿一樣的狠狡詐之徒,他必須得多長個心眼才行。
孟淑懿見李學東願意聽這段經歷,也就不再瞞,說道:「其實這件事要從我們百劍派的大長老藺春華說起,是我們的大長老率先發現了這個上古跡,然後通知我們四人,想要帶我們一起去那個跡裡探尋。可是後來大長老突然有事無法跟我們一起前往,於是我們四人就按照約定前往大長老找到的那個上古跡。」
「前輩,你的意思是說,你們要去的跡,不是木旦勿告訴你的,而是你們的大長老?」
李學東原以為這個跡訊息肯定是木旦勿所布設的圈套,可是他沒想到告訴他們這個訊息的人竟然是百劍派的大長老藺春華,這讓李學東約有種奇異的覺。
孟淑懿點點頭說道:「正是如此,大長老因為有事無法跟我們一起前來,於是我們四人就按照大長老給的地圖前去那個跡探尋。
可是沒想到大長老的跡還沒有找到,我們就在附近發現另一個跡,於是我決定先探索我們發現的那個跡。
可是沒想到那個跡機關重重,我們剛剛進去就被一個五級大陣給困住了。
這一困就把我們困了兩個月之久,也就是不久前,我們四人才剛剛打破這個五級巔峰大陣逃了出來。
出來之後,我們又發現一個匿陣法,於是我們聯手攻破那個匿陣法,於是就在裡麵找到一株結著八個果實的嬰霜果。」
李學東知道的嬰霜果可以結出十顆果實,這株才結出八枚,顯然它還沒有完全,但也差不多了。
李學東趁機了句話:「是不是那木旦勿就利用嬰霜果向你們發襲的?」
李學東雖然不屑於木旦勿的為人,但他在腦海裡早已模擬出木旦勿的想法,如果換作是他的話,他想要殺掉邊三個金丹,又要獨吞那株嬰霜果,他會如何去做。
孟淑懿點點頭說道:「我們發現匿陣法裡有嬰霜果後無比驚喜,於是我們就按照人員分配民,一人兩枚果實,分配完果實之後,木旦勿就建議我們趁著果實剛取下來靈氣充盈將其煉化。
正好我們在拿到嬰霜果後都無比驚喜,沒人反應他的提議,立即就各自尋個位置坐下煉化嬰霜果。
可是沒想到就在我們煉化嬰霜果的時候,那木旦勿忽地就站了起來,原來他沒有煉化果實,隻是裝作煉化地含在裡。
當他看到我們正在運功煉化嬰霜果的時候,就突然起向我們發襲,率先攻擊的是金丹八層的安鑫師兄,被他一掌擊碎了天靈蓋,然後他又重傷金丹圓滿的甘鴻師兄。甘鴻師兄雖然了重傷,但他卻絕地反擊,使出殺手鐧攻擊木旦勿。
在木旦勿和甘鴻師兄的對決中,我功地煉化了嬰霜果,修為也從金丹六層巔峰躍升到金丹八層。
本來我想幫助鞉甘鴻師兄一起對付木旦勿,可是因為甘鴻師兄傷太重,最後被木旦勿給擊殺,我隻好施展逃遁之逃了出來,而木旦勿就一路追殺過來,後麵的事你也知道了。」
其實在孟淑懿說到木旦勿提議眾人先煉化嬰霜果的時候,李學東心裡就已經知道木旦勿的想法。
能夠修鍊到金丹的,沒有一個是笨蛋,其他三人同樣能夠想到這一層。
隻不過他們在拿到嬰霜果後太過興,再加上一行四人都是同門師兄弟,而且木旦勿的真實份也沒有暴,誰會料到他會發襲。
孟淑懿等人的慘痛經歷倒是讓李學東心裡多增了一份見識,除非是知知底的人,否則對誰都不能掏出真心啊!
等等!
李學東突然想到一個非常奇怪的事,他看向孟淑懿問道:「孟前輩,之前你說那個跡是你們百劍派的大長老告訴你們的,可他卻因為某些事未能一起過來,難道他不知道跡裡有嬰霜果?!」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