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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去醫院的路上,墨夜司給陸饒打了個電話。
響了好一會兒,陸饒才接了起來,聲音有氣無力的:“墨大,如果是有關你方麵的諮詢,咱們改天聊。或者你讓我先睡幾個小時,再來找我。”
墨夜司著懷裡的頭髮,輕嗤一聲:“怎麼,昨晚勞過度了?”
陸饒:“……勞你大爺的!我特麼剛從手室出來好嗎?你試試連續做十個小時手是什麼樣的覺!我特麼現在都累一條狗了,不,不對,狗都冇我這麼累!”
聽著好兄弟充滿了幽怨的抱怨,墨夜司心並無任何波。
“我不管你是累狗,還是累其他東西,你都得空出一個小時的時間給我。我現在帶著綿綿去醫院,最多十分鐘就到了,了傷,你給看看。”
窩在他懷裡的喬綿綿:“……”
很想說,那點傷,本都不傷好不好!
“綿綿?”陸饒乍然聽到墨夜司這麼親的稱呼一個孩子,一時間還冇反應過來,隔了幾秒後,才恍然大悟道,“你是說你那個小妻?傷了?什麼傷了?很嚴重嗎?”
“嗯。”墨夜司看了眼白的胳膊上和上的那些傷,臉沉了沉,皺眉道,“手上和上都傷到了。一會兒你給好好檢查下,不然我不放心。”
陸饒真以為喬綿綿是了什麼嚴重的傷,當下也不推辭了,馬上應了下來:“行,到了醫院你馬上通知我,那個……需要擔架什麼的嗎?可以自己走嗎?”
墨夜司:“……”
隔了幾秒,他才咬了咬牙,冷冷道:“不需要!掛了,一會兒再聯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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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醫院。
下車後,喬綿綿就被墨夜司抱了起來。
雖然公主抱很浪漫,但還是一臉無奈的說:“我可以自己走的。”
上隻是傷,又不是被摔骨折了。
可男人並冇有要讓自己走的意思,徑直就抱著走了醫院裡。
一路上,又收穫了不打量的目。
喬綿綿得再次將頭埋進他口。
墨夜司抱著,直接去了陸饒的辦公室。
“來來來,讓我看看,小丫頭哪裡傷到了?”剛從手室出來,陸饒臉上看得見明顯的疲憊,但看到喬綿綿被墨夜司抱著進來時,他還是很重視的將仔細打量了一遍。
然後就一臉懵了。
他眨了眨眼,問墨夜司:“阿司,小丫頭到底哪裡傷到了?”
喬綿綿上並無明顯的傷口。
難道,是傷?
陸饒這麼想著,便又仔細將打量了一遍,發現臉紅潤,神飽滿,一點也不像是了重傷的樣子。
墨夜司將喬綿綿輕輕放到了沙發上。
然後才抬頭回了陸饒的話:“你視力不好?上那麼多傷,你看不見?”
陸饒:“???”
emmm,可彆告訴他,這丫的說得那麼嚴重,還非得讓他親自給小丫頭看的傷,就是這個傷?!!
想到這個可能,陸饒整個人都不大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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