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論上圣九汐能獲得天碑神戰的勝利。”

“理論上？”江左問道。

不是應該實際上也是這樣嗎？

那時候的九汐絕對可以干翻諸天。

智慧老人道：“實際上也確實有這種實力。”

別說是諸天了，就是石碑都可能被九汐干翻，不是說九汐的實力高于布置這一切的道天一，而是九汐會別人不會的超級技能——自，無限自。

這個世上除了那一個人，沒有人承的住九汐這個無解的技能。

頓了下，智慧老人道：“在諸天所有人聚集之后，圣九汐為了盡快解決那些人，打算采用極端的辦法。”

所謂極端的辦法，當然就是直接自了。

至于為什麼這麼趕時間，以前沒人懂，現在智慧老人懂了。

他想江左肯定也懂。

江左自然是懂了，非得來惡心他嘛。

“然后呢？”江左平靜的目中沒有毫的漣漪。

“然后嗎？然后遠古戰場在誰也沒有察覺的況下，出現了一只巨大的手掌。

當那些人發現的時候就是看向世界最后一眼的時刻。

遠古戰場中所有人，包括圣九汐，全被這一只手碎了，無一例外。

天碑神戰，還沒真正開始，直接落幕了。

而在所有人都死去后，那個手掌的主人只留下了一句話。”

智慧老人看向江左，仿佛在等江左發問。

可是這次江左完全沒有問的心。

你不說話，我也不說話，看誰先說話。

智慧老人有點無奈，只能繼續道：“他留下了一句話：吵死了，害我煉失敗。”

江左：“……”

跟他有什麼關系？

那時候他瘋了，本沒有毫的行為邏輯，能說話已經很難得了。

反正他不背鍋。

智慧老人繼續道：“之后那個人意外的發現了那塊碑，察覺到被發現的一瞬間，那塊碑直接逃了。

是里面的力量直接到毀滅，下意識逃的。

那個人，只用了一個眼神。”

江左嘆息，那時候只用了一個眼神，現在還讓自己傷才打的他逃跑。

好難。

回去又要被蘇琪說了。

“那個人好奇的跟了上去，所幸被別的東西吸引了。

但是因為他的出現，我計劃徹底破滅了，無法恢復以前的巔峰，也無法重新再來。

就是轉生都開始恐慌，一旦被察覺到，必死無疑。”智慧老人說道。

江左沒說什麼，因為他真的會死。

那時候他想要殺九汐，自然得用這個人做實驗，可惜就是沒遇到。

還有就是，九汐跟他一樣都是依靠源之地活著，要死兩個人都得死，他就是想要幫江左殺九汐都不行。

悲哀啊。

“再后來呢？”江左問道。

智慧老人沒有繼續說，而是問道：“道友能夠從那塊碑中到類似天罰的力量吧？”

江左點頭：“確實有。”

“那是我從天罰中借來的力量，花了不小的代價，那力量被稱之為天懲，是用來平衡諸天的。

天碑神戰未開，天碑持有者就不能隨意進他人世界。

除非是封印狀態。”智慧老人說道。

江左看著智慧老人，讓他繼續說。

“天懲源自天罰，天罰是天劫的一種，而天劫那時候經常被那個人。

不止是修為，還有煉丹，煉，心不好的時候，還時常煉丹引天劫來。”智慧老人有些慨。

那是天劫最沒有面子的時期。

躲這個人都來不及。

江左有些無語，天劫囂張的時候你怎麼不說？

風水流轉而已，很正常。

“因為我一開始就接過了天罰，而天劫被的毫無反擊之力。

天劫并沒有自我意識，也無法改革，所以天劫找上跟天罰接過的我。

很神奇的一幕，天劫把我拉到了一個奇怪的地方，我不知道那是什麼地方，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天劫讓我觀看了天劫跟那個人的歷史。

意思是幫它找回面子。

一開始我很驚奇，后來我發現原來天劫是要我為附屬。

為它出謀劃策。”智慧老人說道。

江左有些驚訝，這種事他都是第一次知道。

天劫居然墮落了，跑去找人類幫忙了。

“你答應了？”江左問道。

智慧老人點頭：“答應了，不答應不行，不是天劫要殺我，是那個人隨時都能發現我，一旦被發現我就完了。

那時候天劫讓我為它的附屬，簡直是在給我一條生路，我沒有毫的猶豫，為了天劫的附屬。

雖然又一次被束縛了，但是前所未有的輕松。

甚至有一些開心。

突然發現，以前真的是在福中不知福。”

江左好奇道：“誰都可以為天劫附屬？”

智慧老人搖頭：“不是的，只有天眷可以，圣都不行。”

之后智慧老人看著江左道：“實際上，天劫最先找的并不是我，我不過是后備人員而已。”

江左皺眉：“天劫第一找的是誰？”

智慧老人緩緩道：“圣，九汐。”

江左皺眉道：“什麼意思？不是偽天眷嗎？”

智慧老人搖頭：“不是的，圣九汐，是真正的天眷，代替了道天一，為世界中，唯一一位天眷。

如假包換，獨一無二。

我查過一些天劫書籍，那時候圣九汐只回應了一個字：滾。

以前我真的不懂，不懂九汐為什麼對那個人那麼執著，我以為是因為搶了第一以及仇恨的緣故。

直到那天，還不是圣的告訴我道什麼那一天，我才醒悟過來。

原來那不是恨，不是競爭，那是平凡人經常說的……。”

江左沉默了。

他在得知九汐是誰的那天，就差點崩潰了。

但是所幸，一切有了回頭的機會。

也沒有坐實殺妻證道。

江左看向智慧老人道：“什麼時候為天眷的？”

智慧老人道：“誕生的那天，就是天生的天眷。”

“那麼人族的偽天眷呢？”江左問道，人族肯定有個偽天眷的。

智慧老人道：“也是，之所以天碑神戰開啟，是因為有一次蘇醒，那道氣息被鎮破碎了。

當然，那已經是最后一道天眷氣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