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
雖然疑,但方丘並未質疑。
而是按照徐妙林的要求,照做起來。
先把麻將牌從箱子裡拿出來,全部看了一遍,然後方丘開始牌。
十分鐘後。
「停!」
徐妙林看了下手機秒錶,一秒不多一秒不按下停止鍵,喊了一聲,說道,「把麻將牌全部翻過去,正麵朝下,重新洗。」
方丘照做。
把麻將全部打。
這是他還是不清楚,徐妙林這是要幹什麼?
考察記憶力?
不太像啊!
看麻將洗得差不多了。
徐妙林示意方丘停下來,然後隨意的了一張,如同老牌友一般,看也不看,隻是反手了一下,然後遞給方丘,說道:「別看,出來,告訴我這張牌是什麼。」
「時間,兩秒。」
說話間。
把牌遞到杜仲手裡,開始記時。
本不給方丘任何反應和思考的餘地。
方丘好奇的趕接過麻將牌。
手一。
絕對手,麻將牌上的刻印,立刻就浮現在杜仲眼前。
「一!」
徐妙林數著秒。
「五萬。」
還沒等他數到二,方丘就張口回答。
徐妙林一愣。
方丘「啪」的一聲把牌翻開,牌麵刻印的正好是五萬!
「好!第二張!」
徐妙林點點頭,然後又隨意的了一張,遞給方丘。
「一!」
「八條!」
反手一到牌,方丘就立刻回答。
「再來。」
徐妙林繼續牌,角的開始出笑容。
「七筒!」
「七萬!」
「五條!」
「東風!」
「發財!」
……
徐妙林一連了十幾張牌,方丘都全部答對,而且每一張牌的用時,都沒超過兩秒。
而且速度越來越快。
就是直接看到牌麵一樣。
徐妙林隻想考察方丘的記憶力到底到了什麼程度。
或者說在記憶力上多強。
但沒想到越試他越心驚。
方丘比他想象的更強!
甚至,比他還厲害!
當年師父讓他做的時候,他還在在慌之中還錯了一個,可這小子不但一個都沒錯,而且用時比他還短!
妖孽啊這是!
徐妙林心中慨道。
在他看來,他自己的績已經算是頂尖的了,至比他師兄齊開文好多了,想當初他隻錯了一個,可齊開文卻跟著學了一年了還整整錯了三分之二。
再跟方丘一比。
他自己還算勉強,他師兄簡直就弱了!
現在想來,自己這個師兄也真夠丟人的!
以後沒錢了,寫篇回憶錄,訛自己師兄錢去!
不給?
不給就把你糗事全都都抖出來!
看你這個院長怎麼做人!
「很好。」
徐妙林終於不再那牌了,滿意的點點頭道:「這是你的第一堂課,這一課的主要目的,是為了訓練你的手,手在把脈中是很關鍵的一點。」
「把脈是一門很深的學問,必須備極高的手,和敏銳的覺力,而在沒有病人的時候麻將無疑是比較好的鍛煉方式。」
這纔是他讓方丘魔麻將的真正目的。
看似考覈,其實已經覺了。
隻不過教的不太功,還沒教了,這小子就會了。
看來這當老師到一個妖孽般的學生還難辦。
原來如此!
目的是這個啊!
方丘教的點了點頭,疑道:「徐老師,今天不是要考覈嗎?」
「你通過了。」
徐妙林笑著說道:「昨天,你說不為賺錢隻為學生的時候,就已經通過考覈了。而這,第一堂課,手不錯!」
方丘微笑。
絕對手,何止不錯!
「這副麻將牌你拿回去吧。」
徐妙林說道:「帶去給你舍友玩吧,這東西很鍛煉手,至於打麻將賭博什麼的,就不必了。」
「好,謝謝老師!」
方丘點頭,把麻將牌收進牌盒裡。
與此同時。
徐妙林手,從兜裡掏出來一張紙。
「回去自己看,這個書單上麵的書,每一本讀三十遍,黃帝經讀一百遍。」
說話間,徐妙林把書單遞到方丘手裡,又補充道:「以後有什麼不懂的,可以隨時來找我,我會的就指點你,不會的,就咱們一起探討。」
「至於教你東西,看完書拿三十萬來再說。」
「恩,謝謝徐老師!」
方丘恭敬的謝一聲,接過徐妙林遞來的書單。
開啟一看。
從上到下,陳列著許多書名。
《黃帝經》、《神農本草經》、《傷寒論》、《難經》、《金匱要略》、《瀕湖脈訣》、《四聖心源》、《脈經》、《針灸甲乙經》、《溫病條辨》、《醫宗必讀》、《本草綱目》、《諸病源侯論》、《醫學衷中參四錄》、《急備千金要方》、《肘後急備方》、《臨證指南醫案》、《湯頭歌訣》、《藥賦》。
整整二十本!
「看書歸看書,該上的課千萬不要拉下,績必須考好,明白嗎?」
徐妙林最後叮囑道。
「明白,謝謝徐老師教誨!」
方丘躬謝道。
心中很是激。
按照這種況來看,雖然徐妙林指點自己的程度,還沒到手把手帶自己,比如抄方子一類的地步,但也比自己一個人看書好多了。
而今天徐妙林教他的第一課,已經異於其他老師了。
沒有很本事,斷然不敢這麼。
至於那三十萬,必須趕快弄齊。
弄齊越早,他能越早從徐妙林上學到東西。
先把麻將放到桌臺上,方丘快速進結餘是,找齊了二十本書,然後抱著書和麻將和徐妙林告別了。
剛一進宿舍,方丘提在手裡的麻將箱子就引起了舍友們的注意。
而且沒看到書,隻看到了大大的「麻將」兩個字。
「好啊!」
一把從方丘手裡拿過麻將箱子,周小天開啟看後,用討伐的語氣說道:「老幺,你不請客吃飯,反而花錢買麻將,這是典型的不學好啊!」
一聽到麻將。
孫浩和朱本正,都圍了過來,詫異看著方丘。
「這是人送的。」
方丘無語的說道:「難道你們沒看到我手上的書啊!是兄弟嗎?是兄弟不給接一下啊?」
三個人充耳不聞,擺弄起麻將來了。
方丘無奈的把書放到書桌上。
「四個人玩一把?」
孫浩翻弄著麻將,問道:「賭多大的?」
「賭你個大頭鬼!」
方丘走過來解釋道:「這個麻將不是用來賭博,是用來訓練手的,咱們學醫的對手的要求特別高,把脈的時候用得著,現在沒病人隻能拿這個先練練。」
「啥?」
周小天驚訝的看著手中的麻將問道:「拿麻將訓練把脈手,搞笑吧?怎麼弄?」
孫浩和朱本正全都好奇的看著方丘。
麻將和中醫有個關係啊!
怎麼還扯到一塊了!
「很簡單,牌。」
方丘解釋一下說道:「以前玩過麻將的就不用了,沒玩過的,先花點時間把所有的牌都給記一遍,然後把牌全部翻過去,重新打,再開始。」
「這樣啊!」
三個人一聽似乎有點道理。
立刻來了興緻。
正好三個人都對麻將不太悉,雖然以前玩過,但都是三缺一湊場子瞎玩的。
牌他們可不會。
三個人一邊挑著麻將,一邊用手指著牌,開始記起牌來。
這一記,就記了半個小時。
半小時後。
三人開始嘗試著牌。
結果,除了例如三條、一筒、二筒,白板之類好認的能出來之外,難一點的牌能對的很。
「好難啊!」
了十幾個,就對了倆,周小天哭喪著臉說道。
「咱們的學醫之路,任重而道遠啊。」
朱本正說道。
孫浩也一臉認真的附和著點頭。
「嘿嘿。」
方丘一笑,走上前來隨意的了一張牌,反手一,說道:「哥就讓你們看看,什麼做差距!」
「七萬。」
「啪!」的一聲,翻拍在桌子上。
果然是七萬!
三人一驚。
經過半個小時的記牌,三人都明白,一副麻將牌裡最難的就是萬和風牌。
不像筒和條,一上去就能很容易的知道是屬於哪一類。
因為萬和風牌筆劃相對比較多,上去也很複雜。
而在這兩種牌中,最難的就是萬。
萬是繁字,導致其筆畫複雜,上去給人的第一手就是,再加上複雜的繁萬字上麵,還有繁數字,這就更難了。
就算出來是萬,也很難出到底是幾萬。
特別是七萬和九萬,兩張牌起來差不多,因為都是右邊帶勾,中間部位的筆劃在手的時候又比較相似,所以沒有一定的實力,很難準確的分清楚到底是哪一張。
三人驚的正是這一點。
因為方丘用時太短了,幾乎隻用了一秒,就能肯定是七萬。
這份牌實力,簡直就是妖孽。
掃了一眼驚呆的三人,方丘得意的笑著轉看書去了。
「我掐指一算就知道,老幺在上大學之前,肯定是個賭鬼!」
看著方丘那瀟灑離去的背影,周小天嫉妒的說道。
「沒跑了,絕對是!」
孫浩和朱本正,贊同的點頭。
或許是到了方丘的刺激,三人玩得更加的起勁了。
「七條!」
「臥槽,怎麼是八條!」
「五萬!」
「是四萬……」
三人一直玩到熄燈。
而方丘對著拿來的那二十本書,瘋狂的讀了起來。
第一本《黃帝經》,目標,一百遍!
雖然徐妙林也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讀了一百遍,尤其是在他強大的記憶力之下。
但是說是一百遍,他就讀一百遍。
一邊都不會差!
他相信徐妙林不會無的放矢。
一夜無話。
半夜三點,方丘起床,從樓頂跳下去,去往中心湖修鍊。
半路經過藥王山的時候,他刻意的停了下來,觀察在藥王山上練習的陳聰。
此時,軍李驥早已經沒了蹤影。
看樣子真的離開了。
方丘站在樹後,著修鍊的陳聰,微微一點點頭。
「有提升。」
一眼看去。
陳聰給人的覺有些不一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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