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葉淩天一臉壞笑的表,柳若涵一下子也明白過來,驚恐地看了看四周才小聲說道:「你還真敢收到儲戒裡去啊,就不怕被人看見引起轟?」
葉淩天把手裡的袋子放到車上,抬手看了看時間,笑道:「誰說隻能一次收進去了?我走一段時間收一個,別人自然發現不了。」
「你……」柳若涵出手指著葉淩天,半響纔有些鬱悶地哼了一聲,走到另一邊拉開車門上了車。本來是想捉弄一下他,知道這人來人往的,他肯定不敢收到儲戒中去,卻沒想到這算盤卻打空了。
此時正值下班期間,路上的車很多,葉淩天把車開得很慢,目瞄過腕上的手錶,忽然想到什麼,有些疑地問道:「若涵,你怎麼知道我快過生曰了?」
柳若涵心裡還在因為剛才的事鬱悶著,聽到葉淩天的話,沒好氣地說道:「幫你辦駕照的時候看了你的份證,當然知道了。」
葉淩天恍然,他開始還以為是戴文亮他們幾個告訴柳若涵的,沒想到那時候就被記住了。想到在鐘錶城的時候說要買一對五百萬左右的表,猶豫了一下小心地問道:「若涵,你怎麼會有那麼多錢?」
「我姑姑公司每年的分紅啊,我們家除了爺爺,所有人都有,這麼多年湊起來就有五百多萬了。我爸和小叔三叔都在政界軍界,爺爺為了不讓他們在金錢方麵犯錯誤,就讓姑姑去開了公司,每年都會拿出一部分利潤按照一定的比例給家裡的人分紅。」提到柳月梅,柳若涵頓時開心起來,擺弄著纖長瑩潤的手指聲說道。
葉淩天微微沉了片刻便想通了其中的利害,不點了點頭,暗暗佩服柳老爺子想得長遠。
回到四合院,姚磊、戴文亮和邵為傑都不在家,問了問陳嫂說是去了學校,葉淩天這纔想起自己已經有好些天沒去燕大點過卯了,不由得搖了搖頭,自嘲地笑道:「堂堂的全國高考文科狀元,竟然一個多月不去上課,傳出去恐怕會為燕大奇聞吧!」
「我也好些曰子沒去學校了呢,下午正好沒事,我們一起去學校!」柳若涵看著一臉窘態的葉淩天咯咯笑道。
葉淩天想了想,微微點頭笑道:「也好,馬上就是暑假了,這放假之前怎麼說也得去上上課。」
「叮……」
剛把柳若涵送到外語係教學樓,葉淩天的手機便響了起來,掏出來一看,卻是梅雅蓉打來的。
按下接聽鍵剛「喂」了一聲,電話那頭梅雅蓉便焦急地打斷了他的話:「小葉,你在哪?曉雪出事了,被人綁架了,綁匪要你去贖人……」
「什麼?」葉淩天猛地一怔,對著話筒大聲道:「梅姨,你別急,我馬上過來。」
問清楚了梅雅蓉家的地址後,葉淩天腳尖一點,奧迪Q7發出一聲沉悶的轟鳴,飛快地消失在馬路盡頭。
梁家別墅前,隨著胎與地麵強力產生的刺耳噪音,葉淩天拉開車門跳了下來。
「梁叔叔,梅姨,到底怎麼回事?」飛速衝進客廳的葉淩天看到坐在沙發上悶頭吸煙的梁飛揚以及一臉憔悴在客廳裡轉的梅雅蓉,急匆匆地問道。
「小葉,你來了就好,先坐。」儘管梁飛揚努力的控製著自己的緒,不過葉淩天依然能看出他心的焦急與不安。
梅雅蓉看到葉淩天便三步並作兩步跑過來,麵帶哭腔地說道:「小葉,綁架曉雪的人剛才來了電話,說要你帶著東西過去贖人,我們不知道他們有什麼東西在你手裡,你可一定要想辦法救救曉雪啊!」
葉淩天聽到這話心裡已經猜到了幾分,把梅雅蓉扶到沙發上坐下後,才誠懇地說道:「梁叔叔,梅姨,你們別著急,我一定會想辦法把曉雪救回來,你們先說說到底怎麼回事?」
梁飛揚穩定了一下緒,道:「本來曉雪晚上就要飛往鄭,吃過早飯後,說出去買點東西,結果就一直沒回來,直到剛纔有人打來電話,我們才知道被綁架了。綁架的人隻說了一句話,要你帶上東西去東郊的月山莊贖人,說完就把電話掛了,再打過去卻已經關機。」
等到梁飛揚說完,葉淩天的臉已經沉得能滴出水來,又是為了靈石,看來扈天英的事還沒完。
雖然他與梁曉雪之間隻是普通朋友,但葉淩天絕對不能容忍任何人拿他的親人、朋友來要挾他,那些人的做法已經徹底地激怒了他,既然他們那麼想死,就好好地全他們。
放出神識,葉淩天很快就搜尋到了梁曉雪的位置,就在燕京東郊一個山莊。山莊修建在一個山穀中,三麵環山,隻有一條路可以出,非常蔽。
在山莊的深,有一座三層的白小洋樓,梁曉雪一不地靠在一樓大廳的沙發上,估計被點了道,後則是一個骨架比常人大出許多,額骨高高凸起,雙眼深陷,下尖尖,與扈天英頗為相像的老人,手中握著一柄白亮的長劍,乃是一件下品法。
「哼,原來已經功築基,難怪如此膽大妄為!」葉淩天神識掃過老人,很快就看出了他的修為,心裡暗哼道。
收回神識,葉淩天看了梁飛揚和梅雅蓉一眼,沉聲道:「梁叔叔,報警了嗎?」
梁飛揚微微搖了搖頭,頹然道:「還沒有,在沒有弄清楚他們的真實意圖之前,我們不敢報警,怕他們狗急跳牆。」
葉淩天點了點頭,鄭重地說道:「梁叔叔,梅姨,不用報警了,我一定會把曉雪平安地帶回來,你們就放心在家等著吧。」
梁飛揚和梅雅蓉對視了一眼,沉了片刻才點頭道:「好,小葉,我們相信你。」
通往東郊月山莊的公路上,葉淩天停下車,檢視了一下四周,確定無人之後,心念一,奧迪Q7已經被收儲戒中,旋即施展五行遁中的土遁,形便潛了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