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一來,也造許多珠寶玉石公司貨源極其張,越來越多的公司除了參加每年全國的幾大翡翠料公盤外,還派出大量的人手,甚至一些公司的老總親自到各個料市場收購那些明賭的料,以緩解各自公司麵臨的缺貨危機。
老人名賀全林,是滬東一家珠寶玉石公司的老總,這次到滕州也是為了補充公司的翡翠貨源而來。
雖然葉淩天解出的這塊高冰種蘋果綠價格被抬到了極致,不過想到總算能讓公司堅持到幾個月後的莘州大公盤,心裡不又十分開心。
「轉帳。」葉淩天還是認為轉賬方便、快捷,不像支票那麼麻煩。
由於料易一般金額都比較大,國基本上一些大的銀行都在玉石街開辦了業務點,沒用多久葉淩天就與老人辦好了轉賬手續。
從銀行業務點出來,葉淩天看了看時間已經到了中午,便跟旁邊的一個店主打聽了一下,繼而轉過兩條街道走進一家不大的飯店,讓老闆上了兩道有滇南本地風味的特小炒,便找了一張沒人的桌子坐了下來。
想想這一刀下去就賺了七百多萬,不心大好,掏出一支中華點燃,悠閑自得地吐起了煙圈。
五月的滇南氣溫比燕京高了不,在太的照下,讓街道上的遊客都覺到些許熱意。沿著街道走了沒多久,葉淩天拐進了一個店鋪。
「老闆,你這的料怎麼賣的啊?」葉淩天大大咧咧地問道。
店主有些驚訝地看著葉淩天,暗道哪有這麼問價的。不過看到葉淩天的打扮也就釋然了,笑道:「小兄弟,這每塊料的價格都不同,不知道你說的是哪一塊?」
葉淩天看了看四周,直接指著眼前的一塊問道:「喏,就這塊,怎麼賣?」
店主看了看葉淩天指著的料道:「小兄弟眼神不錯嘛,那可是上好的麻蒙料,給你個最低價,十萬。」
「老闆,實話跟你說吧,我是來滕州旅遊的,也不懂賭石,這太貴了肯定買不起,要是有便宜點的,說不定我也能買上幾塊試試手氣。」葉淩天試探地問道。
店主眼珠轉了轉,想想也是這理,這人明顯就是個新手,有經驗的人都會仔細的看過料後再問價,哪有像他這樣走進來看都不看直接就開口問價的。
想到這裡,便指了指角落裡一堆料道:「那一堆是最便宜的,一萬元一塊,不講價,要的話就自己去挑。不過我可先提醒你啊,那些都是不被看好的褐烏沙料。」
褐烏沙是比較常見的一種料,屬於緬甸翡翠古河床沙礦之中的礫石狀賭石。
翡翠古河床沙礦是緬甸翡翠礦床的最主要型別,不僅產出主要的賭石料,同時也是產出翡翠賭石的皮殼型別最多的,有白鹽沙皮、褐沙皮、灰沙皮、紅沙皮、水翻沙皮等等,其中褐烏沙賭石是翡翠礫石狀賭石中產量最大、賭姓最強、變數最多的翡翠料。
葉淩天自然不懂這些,不過他也不需要去懂。順著店主手指看去,葉淩天眼睛一亮,隻見牆角裡堆了七八塊大約十來斤重外表呈黃褐的料,其中一塊正是他來這個店鋪的目的。
那塊料跟足球差不多大小,不過隻有一半是圓弧狀,另一半卻是一個平麵,遠遠看去就像一個頭盔倒扣在地麵上。
任誰也想不到的是,就是這塊料,外表隻有一層兩厘米厚比較均勻的黃褐巖石皮,裡麵則是一整塊濃艷的玻璃種帝王綠,黃褐巖石就如同西瓜皮一樣包囊著中間的翡翠。
葉淩天掏出煙點燃一支,優雅地吐了個煙圈,對店主說道:「老闆,那一堆料我都要了。」
「都要了?」店主看了一眼葉淩天,略略有些驚訝。
「是啊,多一塊就多一個希,同樣是花那麼多錢,買一塊一刀切下去如果沒切出翡翠,那就沒希了。如果我買八塊,那就可以切八次,多過癮!」
靠,這小子原來是為了過癮啊,怎麼不到山上去拉一車石頭回來慢慢切。老闆心裡閃過一鄙夷,不過臉上卻堆滿了笑容,虛偽地恭維道:「小兄弟好想法!」
拿出POSS機讓葉淩天刷了卡,店主長舒了一口氣,那一堆垃圾終於解決了。想了想又笑瞇瞇地問道:「小兄弟,這些料你是帶走還是就在這裡解?」
葉淩天點了點頭,哈哈笑道:「解,就在這裡解,買了就是用來解的嘛,在這裡解出翡翠也能賣個好價錢!」
「好,是你來還是我幫你?」店主走到門邊啟瞭解石機,微微搖頭問道。這傻小子還真以為什麼石頭都能解出翡翠啊,心裡不由得再次鄙視了葉淩天一下。
葉淩天彈掉手裡的煙頭,想了想才笑道:「我不會,你幫我切吧。」
說著把那堆料一塊塊搬了出來,不過那塊頭盔狀的料自然被他被放到了最後。
店主拿起一塊料看了看,道:「小兄弟,你還沒劃線呢!你不劃線,萬一把裡麵的翡翠切壞了,我可負責不起啊!」
「劃線?我不會,你看著切吧,要是切壞了裡麵的翡翠也不怪你!」葉淩天裝出大大咧咧的模樣說道。
反正那些料就是尋常得不能再尋常的石頭,葉淩天也懶得去劃線,他怎麼切就怎麼切。
店主見狀也懶得再問,把料固定好後,啟瞭解石機。
「嘩啦!」
料已經被切開兩半,別說翡翠,就連一抹綠影都看不見。
「賭了!」門外傳來一片惋惜的聲音。
葉淩天心裡自然有數,繼續讓店主解第二塊。
「嘩啦!」
「嘩啦!」
一連七塊全部解,圍觀的人群眾已經有人開始嘲諷起來,另一些人則用憐憫的目看著葉淩天。
「這小夥子的錢可是打水漂了,褐烏沙哪有那麼容易出綠!」一些人嘆了口氣,紛紛轉離開。來看解石就是希看到解漲,如果明知道是解,沒人會那麼無聊浪費時間看別人切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