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磊子,我,我這還,還有大半瓶,給你,老大,我實在喝,喝不了了,我投降行不?」邵為傑此時脖子都紅了,舌頭也大了起來,結結的說道。
姚磊一聽頓時眼睛一亮,忙手去抓邵為傑麵前的酒瓶,沒想到卻抓了個空。定眼一看,酒瓶早已經到了戴文亮手裡,此時已經倒了滿滿一杯,正喝得愜意著呢。
「死胖子,快把酒瓶給我拿過來,不然,嘿嘿,小心我把你的遠鏡……」
姚磊的話還沒說完,就被戴文亮打斷了:「別,算我怕你了,全給你,行了吧?」
聽到姚磊提到遠鏡,戴文亮臉一下就變了,口氣也弱了下來。
「遠鏡?怎麼回事?」葉淩天舉著筷子的手停在空中,一臉疑地看著兩人。
「沒什麼,老大,我那個尿急,我去個衛生間啊。」戴文亮顯然不願提起這個話題,想來個尿遁逃避。
姚磊則一副計得逞的模樣,壞壞的笑著,把頭過來在葉淩天耳邊小聲的說了些什麼。
「哈哈,死胖子,還真看不出你還有這好啊!」戴文亮還沒走到包廂門口,葉淩天就大笑起來,一臉戲謔地看著他笑道。
「老大,你別那麼大聲啊!」戴文亮包廂門也不敢開了,慌忙看了看四周,生怕被人聽見似的,一臉尷尬地小聲說道:「其實什麼也看不見,那邊防賊似的防得嚴實著呢!」
原來,寢室對麵兩百多米就是生宿舍,姚磊不知道從哪裡搞來一個軍用紅外線夜視遠鏡想窺對麵的生。
葉淩天也不說話,隻是笑嘻嘻的盯著戴文亮。
「得,老大,改天我請客,行了不?」戴文亮被葉淩天盯得一陣發,苦著臉說道。
葉淩天強忍著笑意,道:「這可是你說的,我們沒強迫你哦!剛纔是誰說要請我們喝茅臺了?」
「是我,是我自願請客的,請大家喝茅臺。」戴文亮心裡一陣痛,恨不得自己一個耳,我這都是什麼啊!但臉上還得裝出一副心甘願的笑臉,目卻狠狠盯向姚磊。
姚磊一臉得瑟地看著戴文亮,不懷好意的說道:「那我們可等著了哦,別讓我們惦記太久啊!」
不多久,桌子上的七八個菜便被幾人被消滅乾淨,至於邵為傑早已經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扶邵為傑回去的任務自然是落在了姚磊和戴文亮上,葉淩天則一臉悠閑的哼著小曲在後麵慢悠悠的散步。
「高小波,你再糾纏我就要喊人了!」
「若涵,這次你最喜歡的陳菲來工開巡迴演唱會,我好不容易託人弄到兩張門票,就是想請你一起去看……」
正當葉淩天悠閑自得地散著步的時候,不遠一對男的說話聲傳來,葉淩天下意識的轉頭看去。
隻見一個穿紅羽絨服的長發孩站在路邊,一個打扮頗為時尚,穿名牌服飾的年輕男子正一臉諂地跟在孩後,旁邊停著一輛非常炫麗的寶馬跑車。
「咦?竟然是純之?」看見那個長發子,葉淩天下意識地征了一證,滿臉詫異。
「高小波,我和你沒一點關係,請我柳若涵同學。我再強調一遍,雖然我很喜歡陳菲,但我不會和你一起去看演唱會的!」長發孩一臉冷漠地對那個年輕男子說道。
高小波此刻心極為不好,他追柳若涵很長時間了,請吃飯、唱歌、蹦迪,可以說能用的招數都用了,但柳若涵就是不搭理他,讓他心裡極度不舒服。
這次三棲明星陳菲來工開巡迴演唱會,他無意中得知柳若涵是陳菲的忠實歌迷,便四托關係,好不容易花大價錢搞到兩張門票,滿以為這次鐵定能把柳若涵約出去,沒想到最後還是被當麵拒絕。
此刻看到葉淩天目一不地看著柳若涵,神頓時一變,便把他當了出氣筒,一臉不善地吼道:「看什麼看,沒見過談啊?」
葉淩天聞言不啞然失笑,搖了搖頭,轉繼續悠閑的往寢室走去。
反倒是柳若涵用奇怪的眼神看著葉淩天,蹙眉暗忖:「奇怪,這人的眼睛怎麼那麼深邃,那犀利的目好像能看穿人的心思。」
高小波轉過頭又見到柳若涵目不轉睛的看著葉淩天,心中頓時升起一嫉火,傲慢地對葉淩天說道:「鄉佬,滾遠點!癩蛤蟆也想吃天鵝!」
葉淩天本已轉過頭往前走了十幾步遠,聽到這話心裡難免有了一怒氣,臉一沉,回頭輕蔑地看了一眼高小波,冷冷地說道:「這位同學確實是天鵝,就不知道是哪隻癩蛤蟆在這裡咶噪!」
柳若涵聽到這話不「撲哧」一笑,本來就覺得高小波是隻癩蛤蟆,隻是不好當麵直說,現在葉淩天說了出來,讓心裡有一種說不出的暢快,看向葉淩天的目也多了一異樣的。
高小波已經被氣的七竅生煙,角的不自覺的搐著,目惡毒的瞪著葉淩天,彷彿不要鹽都能把葉淩天吃掉,兇狠地說道:「鄉佬,我爸是天辰集團董事長,敢跟我作對,哼,你就去等死吧!」
高小波的話音剛落,就覺眼前人影一晃,接著脖子一,一窒息的覺傳來,想要呼,卻一聲音也發不出來,臉憋得通紅,一雙腳無力的在空中胡蹬著。
前世的葉淩天最惱火別人威脅自己,凡是敢出言威脅他的人都已經毫無疑問的被他滅殺。
聽到高小波威脅的言辭,本來已經有一醉意的葉淩天心裡大怒,立即施展大鵬,眨眼間便越十幾米遠的距離出現在高小波眼前。
右手掐著高小波的脖子將高小波整個人提離地麵,葉淩天語氣冰冷地說道:「像你這種垃圾,除了有一個比普通人顯赫一點的家世意外,你還能有什麼?如果不是在校園裡,就憑你剛才威脅我的那句話,我早就碎了你的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