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兒婿倆的臥室,楚佩嫻狠狠瞪了旁的齊梟一眼,齊梟被瞪得莫名其妙。
他又哪裡惹了親媽不高興了?
「你妹妹都有孩子了,你呢,連個朋友的影都沒有,你是想存心氣死我是不是?」
齊梟:「……」
不就是被陳爺爺趕出妹妹房間了嗎?這都能遷怒到他上。
「對了,我今晚不是看到易昕來了嗎?你就沒抓住機會?」
齊梟眼見著親媽的炮火要往自己上轟,他抬手看了看錶,道:
「時間有點晚了,我明天再跟您說,晚安。」
說完,趕走了。
「這臭小子……」
齊柏巖在一旁好心地安妻子道:
「好了,好了,默默懷孕了也一樣,以後他們夫妻倆去上班了,孩子就給我們帶,沒人跟我們搶,這樣一想是不是高興了?」
楚佩嫻聽了,眼珠子果然一亮。
也是,薛瀾那邊就算肯帶孩子,都不放心讓那種人帶。
這樣一想,楚佩嫻被兒子氣得糟心的心一下子就變得神清氣爽了起來。
「還是生兒好,生了兩個兔崽子一個比一個讓我生氣。」
等其他人都走了,顧君航才抑製不住心地狂喜,抱著夏語默,用力親了一口。
「謝謝老婆,我要當爸爸了。」
夏語默本還想打趣他,卻看到他眼中閃爍著的細細的晶瑩,打趣的話,到了邊,又收了回去。
抬手勾住他的脖子,眼底染上了幾分得意,「那當然,我早就答應過你,等我好了,就給你生小猴子。」
顧君航被眼中閃爍著的能照亮他一生的亮給逗樂了,心,得一大糊塗。
為自己深著的這個人,也為腹中孕育著的屬於他們的結晶。
翌日。
齊銘是被一聲尖銳的尖聲給吵醒的。
他的頭,疼得厲害,好似有無數的針往他的腦袋上同時紮下去,隨時會炸開。
他擰著眉,著太,緩緩睜開雙眼。
映他眼底的,是齊妙驚恐的雙眼和沒有的臉,以及脖子上那顯眼的「暗紅」。
即使齊妙這會兒抱著被子,可出來的雙臂,遮不住的鎖骨,已經兩人此刻躺在一張床上,也足以告訴他此刻發生了什麼。
齊銘已經是個三十一歲的男人了,沒吃過豬也見過豬跑,還能不明白髮生了什麼事嗎?
他整個人都傻了,宿醉後的腦袋,此刻也被這一幕給徹底炸得清醒了過來,連頭上的劇痛都顧不上了。
他手忙腳地站起,再想到自己沒穿服,又趕坐了回去,對齊妙道:
「妙妙,你先把眼睛閉上。」
齊妙彷彿是嚇壞了,但還是聽他話把眼睛給閉上了。
齊銘趕下床將服穿好,又背過去,對齊妙道:
「妙妙,你先把服穿上,你放心,二哥不會不管你的。」
他不敢轉頭,害怕會看到齊妙譴責的目。
後,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音,他猜測齊妙應該是在穿服。
等了片刻,齊妙走下床,來到他麵前,雙眼已經通紅一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