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栩栩,你過來,我有話跟你說。書趣樓()」
聽著電話那頭那人不太清醒的聲音,喬栩皺了一下眉,問道:「你在哪?」
「星夜。」
喬栩趕來星夜酒吧的時候,遠遠地便看到夏語默坐在吧檯前,一口一口地喝著杯中的烈酒。
剛一靠近,上酒的味道和香水味混在一起,讓喬栩不住皺起了眉。
「怎麼喝這麼多酒?」
「栩栩,你來啦?」
夏語默醉眼迷離地看了喬栩一眼,給倒了一杯酒,「來,陪我喝幾杯。」
喬栩接過之後,卻並沒有喝,隻是放到一邊,看著麵前儼然已經醉了的好友。
們是在國上學的時候認識的,雖然一個學法律,一個學醫,但因為都是z國人,這讓們自然地產生了一種他鄉遇故知的親近。
加上兩人相投,便了無話不談的好朋友。
認識的夏語默,一直是個十分開朗的人,不管遇上任何的困難,連眉頭都不會皺一下,天嘻嘻哈哈便過去了。
這還是第一次見喝這樣,眉眼間儘是痛苦和悲傷。
「栩栩,我跟你說……男人……男人真他媽不是個東西,上說著你一輩子,心卻壞到了子裡,傷你於無形,你知道嗎?」
喬栩一愣,麵對夏語默因為酒而變得渾濁的目,無奈地笑出聲來。
怎麼會不知道呢?
跟陸墨擎結婚那三年,早就明明白白地過了。
「他們玩弄,又狠心將你拋下,狠到讓你猝不及防……」
夏語默繼續說著,喬栩靜靜地聽著,雙微抿,約地到了幾分苦來。
下意識地端起邊上的酒杯,狠狠地灌了一口酒,試圖將心頭的苦衝下去一些。
「狠啊,真的好狠啊,栩栩,你說……他們的心,到底是怎麼做的,怎麼就能這麼狠,說放下就放下了呢?」
夏語默茫然地看著喬栩,眼底滿是不解和不甘,「當年,他明明說我的,他怎麼能這樣騙人呢……」
喬栩不知道夏語默說的是誰,卻似乎是同一般,又端起酒杯,狠狠喝了一口。
心口疼得發脹,酒,不停地灼燒著的心。
「栩栩,你知道不,我今天跟姓顧的談完你離婚的事之後,就看到陸墨擎跟那私生了……」
諷刺地笑了起來,喬栩聽到夏語默提起陸墨擎跟蘇,喝酒的作,頓了一頓。
想到自己今天離開咖啡廳前看到他們一前一後進去的場景,狀似不在意地扯了扯角。
「陸墨擎也是個人渣,你說他為什麼還要讓姓顧的過來談調解的事,這邊還跟那私生來去的,以為別人都瞎嗎?」
喬栩握著酒杯的手,用力攥。
明明不在意的,明明早在四年前就放下陸墨擎了,為什麼聽到們兩個「來去」的時候,心頭竟然還能覺到悉的疼。
一定是這酒太烈了,心頭被燒得疼。
端起邊上的酒,又給自己倒了滿滿一杯,狠狠地灌下去,試圖將心頭的火澆滅,似乎隻有這樣的辦法,才能將心頭的疼痛減輕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