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喬看著雲淡風輕的樣子,心疼的嘆了嘆氣。
「如果你實在放不下,他們……想必也不會過於為難你們。」
季沉搖了搖頭,「沒什麼放不下的,現在這樣的距離,恰到好。」
他嗎?
是的,但同樣的,也是恨權家的。
即便依舊放不下,但他們也不可能再回到最初相的時候。
他是權家唯一的繼承人,權家不會任由他再和在一起,而的原則也不允許再和害死了親生父親的權家人在一起。
所以,保持著這樣的距離,卻又不用靠得太近,對他們彼此都好。
「可是……」南喬心疼,但又不好對的過於乾涉。
「小嬸嬸,我懂你的意思,但這世上不是每個人都能像你和三叔這樣幸運,可以相相守。」季沉給倒了茶,說道,「現在這樣好的,省得權家和霍家都鬧得飛狗跳。」
霍家對和季宇有著救命養育之恩,又怎麼可能再為了一個男人,傷了家裡幾個長輩的心。
即便勉強和權聿複合,以權家人的強勢,一定會再像當年一樣針對,甚至會將霍家也牽連在。
當年的天真和不顧,已經已經讓付出了慘烈的代價,如今不可能再去重蹈復轍。
反正人生在世,也不是沒有和婚姻就活不下去。
「我知道,我們不該乾涉你的問題,但是要真有不痛快的時候,不好跟他們說的,你可以跟我商量,再不濟吐糟一下,別什麼事都自己一個人擱在心裡。」南喬提醒道。
之所以多一問,是因為從一個醫生的角度來看,季沉因為當年的事,一直有著輕度抑鬱的癥狀。
現在這樣和權聿保持著這樣的適當的距離也好,畢竟要是再在一起,權家再像當年那般乾涉,的心理狀況隻會更糟糕。
這個問題他已經向霍雲驤告誡過,想必他也警告過權聿不要再季沉做任何事,否則權聿那樣的人,不可能來了這麼久卻按兵不。
季沉揶揄道,「你別又是想拿我當幌子,背著三叔酒喝。」
先前打著安的名頭,卻在那裡喝酒。
「我說真的,有什麼事別在心裡頭,跟你三叔和不方便說的,就可以跟我說。」南喬認真說道。
霍雲驤有跟提過,讓平日可以多和季沉聊聊,讓別再什麼事憋在心裡。
他和霍雲馳做叔叔的,也不方便跟侄談問題,家裡長輩之前一直不知道,現在知道了也怕舊事重提惹傷心,也不好多問。
雖然季沉在工作方麪人脈廣泛,但真正能推心置腹的同友人也並不多,所以不管心裡多難過,也習慣了自己扛下來。
「真有需要,一定會找你的。」季沉笑了笑,打趣道,「你要是讓三叔丟給我些工作,我就謝天謝地了。」
二叔霍雲馳無心事業,三叔從結婚以後事業上也沒了野心,一心隻想著陪老婆。
偌大個霍氏,隻有還在專心搞事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