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前，正是校園貸發展最快最瘋狂的時期，公司業務規模突飛猛進。當時他們幾乎是坐在錢堆上數錢。但因為有幾個蠢公司鬧出了人命，國家出了嚴厲的打擊和管束政策，許多校園貸公司就此歇菜。但分金寶的這幫人機靈、小心，尤其堅決不沾人命和明面的犯罪，是在風頭浪尖下躲了過去。此后業務雖然有所收，實際依然控制著華中地區的校園貸市場。

貸視頻的手段，也是在那時候發展出來的。借款的大學生中，不乏姿容姣好著。有時候人被帶到公司來，周榮峰的辦公室里。有的半推半就，也就事了。那些大學生離開時，表也沒見多麼絕。不過張薇知道，即使用換免除部分欠債，們所欠的債，還是個無底，會越滾越多。們公司的控制也會越深。

起初，有些堅決不從的，周榮峰也不勉強，怕惹出事。可張薇有時候覺得，周榮峰這個男人的，漸漸變得畸形了。他仿佛有了收集，越來越不滿足，想要得到更多的大學生。

后來，何奇和謝棠茂也加了。干這行的，原本就不是什麼好人。沒有任何約束的金錢帝國，食髓知味的，每一個被選中的孩，就一場放縱的狂歡。

陳昭辭是公司的老員工，也很能干。周榮峰讓他帶那些孩回來，他也從來不問。對此，周榮峰很欣賞。偶爾也想賞他玩玩，但陳昭辭推說對這個沒興趣，也就作罷。

再后來，周榮峰挑中的人，就不允許對方拒絕了。同意固然是好，一場魚水盡歡，各取所需。不同意，就示意張薇上場，利用人之間放松的戒心，輕而易舉就能下藥得手。等人都玩了，那些大學生又被免了債，全都不會聲張。有的甚至干脆破罐子破摔，愿意來第二次、第三次……

每次當張薇在其中扮演角時，發現自己竟沒有什麼負罪。甚至在看著這些孩被玩弄時，心中有種快意又空曠的覺。想：其實都是自找的。們自找的，和當年的一樣。但現在，可是抓住機會，咸魚翻了。

和陳昭辭，就像是毒蛇吐出的引信，無聲、旁觀、準確也無。

有一次，他們幾個吃飯，周榮峰他們還笑算自己玩過的大學生人數，何奇算出了50多，謝茂唐更熱衷積極，有80多，周榮峰則已過百，實際數目都記不清了。

……

劉伊莎的事，真的是意外。哪里想到已完全臣服的孩，會突然發飆想要逃走，當時大家都喝了酒，有的還吃了點助興的藥，周榮峰一時手重，又或者孩本就羸弱，竟一下子就被弄死了。

當時大家面面相覷，酒都嚇醒了一半。怎麼探，孩都沒了脈搏呼吸。

周榮峰發了一會兒呆，看向一旁也嚇傻的陳昭辭：“是你帶回來的人，本就有病吧？正常人這麼一下，怎麼會死？你來想辦法。”

陳昭辭臉煞白，哆嗦了一會兒，低下頭：“我會理好。”

幾個領導飛也似地跑了，生怕沾上半點人命。張薇到底和陳昭辭有些兔死狐悲的分，問：“你要怎麼理？”

陳昭辭這個看著木訥，其實秀，腦子轉的快，辦法也多。對著尸默立了好一陣子，說：“我在網上看到過帖子，去年有人殺了個大學生，到現在兇手還沒找到。致命傷好像也是在頭頂，這大概是天意。我們只要做得謹慎點，像一點，警察就會以為還是那個人作案，懷疑不到我們頭上。”

……

當許夢山拿出趙菲兒的照片時，張薇出疑的表：“趙菲兒？這個人我不記得了。但是他們玩過的孩，我多多都有印象。這個肯定不是。長得也比較普通，不會是他們的目標。”

張薇自嘲地笑了笑：“已經到這個地步了，我沒有必要瞞你們。他們失手殺掉的孩，真的只有劉伊莎一個。這些孩死了，對我們一點好都沒有，還很容易惹禍上。我們……不得們活得好好的，長長久久。這樣，我們才能把們的人生榨干。”

“至于樊玲玲，我們之前確實沒想到，會是警察。但周榮峰被打傷后，意識到的可疑，又一查電腦，被人過了。沒想到這段視頻，還是落到了你們手里。周榮峰這個變態，拍了很多這樣的視頻。可你們都找到視頻了，還沒找到人嗎？被帶到周榮峰辦公室后，我是真沒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