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尋畫火速的收拾了東西,並且易容男裝打扮。
雲千汐跟朝花也是如此。
這樣一來,隊伍裡就沒子了,比較容易矇混過關。
畢竟他們要找人,肯定會按照原來隊伍的特征找的。
出門的時候,容離看雲千汐跟北冥擎的眼神有點復雜。
該來的到底還是來了,雲千汐跟北冥擎已經和好,而他還是個孤家寡人。
他以為這一天不會來的那麼快,不想現實竟然給他這般打擊,他還沒機會努力,雲千汐跟北冥擎便又在一起了,也許這就是命吧。
他們是註定好的一對不會分開。
北冥擎也在看他,兩人什麼話都沒說。
“乾嘛呢,兩位,都什麼時候了,還在這大眼瞪小眼,能不能快一點。”
雲千汐準備撤的時候,發現這兩位竟然居然還在這裡愣著,簡直不可理喻。
“走吧,汐兒。”
北冥擎反應過來,拉住了雲千汐的手。
雲千汐回頭看了容離一眼,“喂,容二,趕走了,別把你丟了。”
容離無奈一笑,這才追了上去。
雲千汐對他的態度始終就沒變過,以前是什麼樣子,現在還是如此。
拿他隻是當做親人罷了。
容離深吸一口氣,甩掉了那些不好的念頭。
罷了,罷了,隻要能留在邊陪著也是好的,至於其他的就不必奢求了吧,就算奢求又有什麼用呢
是自己的別人搶不走,不是自己的就算再奢求也是沒有用的。
一行人以最快的速度撤離了那個客棧。
雲千汐他們猜測的沒錯,很快就有人找到了客棧,直奔他們的客房,一個個兇神惡煞,一看便是來者不善。
可惜的是雲千汐他們走的乾乾凈凈不說,一點痕跡都沒留下,用過的東西也全都拿走了。
那幫人揪出了掌櫃仔細詢問況,查了記錄簿上記錄的名字,之後便散去了。
而被雲千汐傷的那位公子,本來傷的很重,但是也不至於殞命。
他被自己的屬下帶走之後,立刻服用了靈藥,包紮了傷口。
隻是傷口剛剛包紮完,便有人闖,揮著大刀朝著那位公子砍了過去。
“公子。”
“公子”
幾聲尖瞬間響起劃破夜空,今夜註定是一個不眠夜。
雲千汐等人則快馬加鞭直接出了小鎮,而後為了避免那幫人追殺,便走了小路,大晚上的翻越高山去了。
與此同時,某一家族宗祠燃著的一盞長明燈,本來燭正常,可是突然間黯淡下來,幾乎要滅了。
守祠堂的人看到這一幕,頓時嚇的不行,著急的跑了出來,“家主,家主出事了,出大事了。”
雲千汐他們一連趕了七八天的路,人都快掛了,總算從小路出來了。
隻是一到小鎮,便看到了通緝告示,告示上畫的正是他們一行人的模樣。
“我去,這麼快我們就通緝犯了”
好在他們本來就是易容,所以現在畫的樣子是他們以前易容的樣子。
“把我畫的有點醜啊。”
雲千汐瞄了一眼畫像上的自己,須臾又道“為什麼特意畫了”
這代表對方覺得的真的很大嗎
北冥擎臉一冷,險些出手毀了那告示。
雲千汐急忙手攔住他,“別鬧,你這一毀就慘了,我們不被人認出來,也被人猜出來了。”
“不過,人家這畫像可比你當初通緝我時候的畫像畫的好看吧。”
“通緝你”
逸忽然開口問了一句。
北冥擎“”
“我知道,我說。”
見此,容離忙道“當時他親手畫了個豬頭通緝小汐子”
“豬頭”
小六子也來了興趣,“什麼豬頭,老大以前是長了個豬頭的樣子嗎,快跟我說說,老大你是豬頭嗎”
那時候小六子還在宮裡,自然是不知道這一回事的。
雲千汐差點沒氣死,狠狠的踹了北冥擎一腳,“都怪你,誰讓你畫豬頭的”
玄王殿下很是無辜,他當時也沒想到畫的那豬頭會是未來的媳婦啊。
如果他當時就能知道後來的事,隻怕要躺平任媳婦采摘了,還怎麼可能氣的要死
跟在眾人後的赤焰烈焰兩兄弟頓時相互看了一眼,記得當初爺要抓王妃的時候,說的那些話可是很決絕的啊
如果王妃知道了,說不準會一腳將爺給直接踹飛的。
“也不知道到底得罪的是哪一家,告示上也沒說,現在我們是整個靈族的敵人了”
告示是族長發出的,全族通緝雲千汐他們,而且看這架勢傷的那人一定不簡單。
雖然,告示上並沒說傷的是誰,隻說他們一行人犯了滔天大罪,但除了上次那事,他們也得罪誰。
這次,他們沒住客棧,客棧人多眼雜很容易出事。
追魂等人先一步過來定了一個小院,還有兩日他們便能到達靈城了。
靈城在夢之城這座大城的最中心位置,也是靈族族長所在的地方,同時也是囚孃的地方。
因此,他們要停下暫時休整,先派人去打聽一下況再進城。
追魂租下的是一個三進三出的房子,房間不足夠一行人住了。
逸已經派人去靈城了,越是靠近靈城他便越是不安,那裡是娘親住了幾十年的地方。
為了保護他們兄妹,娘親甘願被囚,一晃這麼多年過去了。
而他從未見過娘親,聽說他剛剛出生不久娘親便離開了,所以那時候的他還不記得什麼,再後來的確從未見過。
逸心中的覺有些復雜,知道這個真相的時候,他已經安安穩穩的做了許多年的太子了。
他一直以為皇後就是自己的母親,不過這個事實他還是接的。
如果沒有娘親也就沒有現在的他。
“哥,你在想什麼啊。”
後背忽然一重,雲千汐毫無形象的竄了上來。
逸轉頭,手扶住,“又調皮。”
“小的時候沒機會調皮,現在隻能補了。”
雲千汐笑嘻嘻的看著他。
逸淡淡一笑,正想說什麼,十一皇子忽然不知趣的了過來,“我有機會,我有機會,小時候我天天在大哥跟前調皮,我是大哥帶大的。”
“所以你以後老實點,別跟我搶大哥,現在大哥是我的”
雲千汐轉頭瞪了一眼十一皇子,老實說有些嫉妒這傢夥,從小在爹孃邊長大,還天天跟在老哥邊屁顛屁顛的,不嫉妒纔怪。
十一皇子攤了攤手,“好吧,看在你這麼慘的份上,那我也允許你依賴吧,畢竟我也是你哥。”
“誰要依賴你了,趕給我找個嫂子,讓好好管管你,別整天不著調,讓皇後孃娘擔心。”
夜瀾並不知道兒距離隻有兩日的路程,這幾日依然試圖聯絡兒,但還是沒有用。
“主子,楚,楚家主來了。”
夜瀾正想著什麼,清竹著急的跑進來,神有些難看。
“他”
夜瀾皺了皺眉,看樣子是族長放那人進來的,不然那人怎麼可能在重重守衛之下直接闖進來
說話間,便聽到了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
“哈哈哈。”
一名四十多歲的男子走了進來。
男子高鼻深目,長相英俊,氣勢淩然,進來之後也沒客氣,直接在桌前坐了下來。
“你怎麼來了”
夜瀾凝眉似有不悅。
“怎麼,不想見到我”
夜瀾沒有回答。
“夜瀾啊,這麼多年過去了,為什麼你還是這麼個脾氣”
男人嘆了口氣,“我現在是楚家的家主,在靈族什麼地位你應該很清楚,所以當年我提的事,你若是肯答應,我就能救你出去。”
聞此,夜瀾瞬間笑了,“楚狂天,你不覺得你太無恥了嗎,現在你有妻子有兒子有兒,還想提當年的事”“那又如何,當年我求娶你,那時候你還是清白之,若是能嫁給我做正妻,今個楚家夫人的位子便是你的,但是當年你死活不肯,我還以為你有多清高,不想你後來外出
居然跟野男人有了首尾,甚至現在還不想說出那男人是誰。”
“如今的你已經不是清白之,能做我的妾室保住一命,是你前世修來的福氣,你居然還不要”
楚狂天皺眉看著夜瀾,實在不明白這人怎麼這麼倔,都死到臨頭了,竟然還這麼強。
自己能再要,應該跪下來恩戴德的謝纔是。
聽了楚狂天的話,夜瀾越發覺得這男人可笑至極,時隔多年他在有妻子有孩子的況下,竟然要納自己為妾,這簡直比他當年狂妄無比的模樣還要讓人惡心。
清竹在一旁聽著都覺得不可思議,這楚家主到底是臉皮多厚,纔敢說出這樣的話啊。
“你走吧。”
夜瀾冷眼看著楚狂天,“以後不要再出現在我麵前,跟你這種人說話,我真的覺得惡心”
楚狂天頓時一怒,猛地一掌拍在了桌子上,“夜瀾,你別敬酒不吃吃罰酒,你應該明白你如今的境,如果沒人救你,你就要盡酷刑而死”
“那又怎樣”
夜瀾嗤笑一聲,不屑的很,“我不在乎。”
“夜瀾,你居然如此執迷不悟,那個男人到底有什麼好的,你寧願死也不肯說出他是誰”
楚狂天站了起來,顯得有些暴躁。
大概是當年求的失敗一直刺激著他,所以如今夜瀾落難他便想將夜瀾控製在手心裡,以報當年之仇。
“他比任何人都好。”
夜瀾回憶起當年,眼神忽然溫了許多,“你跟他更是沒辦法比,他是這個世上最好的男人。”
哪怕這麼多年不見,哪怕知道他後宮有許多妃子,但依然著那個當年白翩翩的公子。
“夜瀾”
夜瀾這話瞬間將楚狂天激怒,楚狂天突然出手去拽夜瀾。
“楚家主,請您自重”
見此,清竹頓時臉一變急忙上前阻攔,楚狂天卻是突然出手,將清竹一掌打了出去。
“楚狂天,你做什麼”
夜瀾看到清竹傷,瞬間怒了。
楚狂天冷笑一聲,“做什麼,夜瀾你還以為你是那個人尊敬無所不能的聖嗎”
“如今你那些醜事被出來,本不會有人再護著你,所以今日你就算再不樂意,也得從了我”
楚狂天忽然心大起,對著夜瀾便撲了過去。
夜瀾也沒客氣,揮手便是一掌,狠狠的朝著楚狂天打了過去。
楚狂天是楚家的家主武功極高,但是夜瀾是靈族的聖上繼承了神力,雖然神力消減了許多,可這不代表就打不過楚狂天。
二人打的正激烈的時候,忽然一道影閃過,朝著楚狂天便揍了過來,怒道“楚狂天,你還楚家家主呢,你居然敢欺負我師傅,我要打死你”
楚狂天見有人來了,自己想做的事肯定做不了,便冷哼一聲收了手離開了夜瀾的院子。
“楚狂天,我要去告你,你這個老不要臉的”
年氣的沖著楚狂天離開的方向大罵。
“好了,沐塵。”
夜瀾開口攔住了風沐塵。
風沐塵是風家的人,也是夜瀾的徒弟。
當年,是風沐塵死活纏著夜瀾做他的師傅的,按理說聖是不收徒的,但是他是八大家族風家的繼承人,所以最後還是做了夜瀾的徒弟。
這個小徒弟人不錯,這次夜瀾出事他急的上躥下跳的,本來也不能來看夜瀾,他去族長那鬧的飛狗跳,就差沒把族長的家給拆了。
礙於他老爹的麵子,族長還是答應他來探夜瀾。
他來的也算巧,正趕上楚狂天鬧事。
“師傅,這人太不要臉了,我要揭他的惡行,這種人本不配做楚家的家主”
風沐塵氣的上躥下跳,在他心中師傅就是他的親人,居然有人這麼欺負他師傅,是可忍孰不可忍
“師傅,你放心,我一定會為你討回公道的”
“別鬧了。”
夜瀾讓清竹下去療傷,而後倒了杯水給風沐塵,“你怎麼跑我這來了,不是跟你說不要來嗎”“師傅,您教了我這麼多年武功,現在您出了事,我若是真不來,那還算人嗎,我還想做個好人呢。”
霸道王爺寵雲千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