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從那大箱子裡掉出來的東西是白銀,漓淺就猜測那整個箱子裡的應該也全都是白銀。
隻是這麼多的白銀是從哪裡來?又要運到哪裡去?
漓淺心中升起一個個疑問,他悄悄地跟著這些人後,一直跟著這些人上了山,直到到了一個山寨門口,漓淺躲在不遠看著。
心想這山寨就是這土匪山上的土匪們的山寨吧,在來到這裡之前他就在路上聽路人提到過這附近的山頭上有土匪,專門搶劫一些過路的富貴人家,想來那些人說的就是這個山寨裡的土匪了。
隻是他想不明白為什麼這些人為什麼會送這麼多銀兩來這裡,他們與這山上的土匪又是什麼關係?
這時山寨的門開啟了,從裡麵走出十幾個拿著大砍刀的狂漢子,想來就是這山寨裡的土匪頭子了。
隻見土匪頭子們走到那些人麵前,由於隔得有些遠,漓淺沒有辦法聽清這些人在說什麼,本想再往前走一點,靠近一些聽聽他們在談論些什麼,結果卻不小心就被他們其中一個人給發現了。
“那裡有人在看!”那群土匪中有人指著漓淺躲藏的方位說到。
被人發現,漓淺也不再繼續躲藏著,飛走出去,看著這些人道:“你們在此是做什麼易?還有那些幾大箱的銀兩又是從何而來的?”
“你是何人?為何一直在此窺我們?”送銀兩那邊的領頭指著漓淺問到。
漓淺冷笑道:“許你們在此做這些的事,還不許我在此窺了?”
“這是哪來的俊俏小公子?竟敢獨自一人來我們這土匪山,還在暗中窺我們做易,這可是不對的。”土匪漢子們調笑道。
“對啊,我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好看的公子哥。”
“要是子的那該是怎樣的傾城啊,隻可惜是男的。”
聽到這些土匪對他的調戲,漓淺臉一黑,“口出狂言之徒,你們在此做這些黑心易,就不怕府知道來抓你們嗎?”
然而這些人一聽,就像是聽到什麼好笑的笑話似的,大笑道:“哈哈哈,府抓我們?小公子,難道你不知道在這裡,是沒有那些所謂的府和律法的嗎?”
“是啊,我們這個地方,可不府的管理,更不律法的約束。”
“我們是想做什麼就做什麼,本無人能管我們!”
聞言,漓淺皺了皺眉,他沒想到竟然還有一個沒有府和律法管理的地方。
也難怪他們敢在青天白日之下做此等黑心易,原來是沒有人管製他們,才會如此肆無忌憚!
“既然沒有府來教訓你們,那我就代替他們好好管管你們!”漓淺飛上前,與那些土匪漢子們打鬥起來。
原本那些土匪漢子們也是不想手的,隻想著抓漓淺起來就好了,但是給他們送來銀兩的領頭人卻對那些土匪們說道:“你們不能留著這個人,他看到了我們的易,為了以防萬一,他不能活著!”
土匪頭子看著和他的弟兄們纏鬥在一起的漓淺,對那人說道:“我們可不想隨意傷人命。”
“你的意思是不想再跟我們老爺做易了嗎?”那人沉著臉說到。
土匪頭子不在意地笑笑,道:“這殺人和做易是兩碼事,當初我們跟上鎮長的約定是我們不去平安鎮上惹子,也不搶劫平安鎮裡的任何人,但是卻沒有說要我們殺人的。”
“你!“那人臉氣憤。
“我不想我的兄弟們隨便就手上沾染人的鮮,而且今日的易被這人知曉,難道不是你們的失誤嗎?若不是你們警惕不好,又怎會讓他看到你們,還一路跟著你們找到這裡發現我們的易,所以說來說去,這還是你們自己惹來的麻煩,還是你們自己去解決吧。”土匪頭子語氣不容拒絕說到,他開口停和漓淺纏鬥的兄弟們。
“兄弟們,別打了,咱們拿上東西會營寨。”
聞言,跟漓淺打鬥的土匪漢子們停了下來,退到土匪頭子邊。
漓淺微著氣站在那裡看著他們,雖然漓淺功夫不錯,但是一人難敵四手,他還是上或多或的都了點傷,但是都是輕傷,並沒有多嚴重。
土匪頭子讓邊的弟兄們將上鎮長送來的東西抬回營寨離去,而他則是對了傷站在那裡的漓淺說道:“小公子,勸你還是趕離開吧,說不定還能留條命在,不然再晚一點,可就要首異了。”
說完,土匪頭子在轉回營寨的時候還特別看了一眼那邊上鎮長的人。
這麼久的相以來,他也還是見識到了一些上鎮長的手段,上不了臺麵不說,還心狠手辣的很。
上鎮長的人狠狠地瞪了一眼抬東西回營寨的土匪們,不屑地在心裡冷哼。
要不是他們沒有辦法,也沒有足夠的勢力,鎮長也不至於要每個月都讓他們來給這些人人唾棄的山野土匪們送這麼多糧食和銀兩,結果還是養不!
總有一天,他們一定會滅了這幫山野土匪,端了他們的土匪窩!
營寨的大門關上,外麵一時就隻剩下漓淺和上鎮長的人。
見漓淺了傷,領頭的人指著漓淺對旁的家丁們吩咐道:“他傷了,都給我上,殺了他!”
家丁們裡脊拿出隨的武,都朝著漓淺而去。
漓淺了傷,行不便,對他們招招致死的攻擊難以招架,一個不注意就被他們割傷了兩邊的手臂,深而見骨,鮮直流。
漓淺手捂著一邊的手臂,忍著疼痛拿出隨攜帶的防藥朝那些人撒過去,趁著他們躲避的時候趁機逃跑。
領頭人見漓淺跑了,連忙對家丁們喊道:“一幫蠢貨,人都跑了還不快去追,要是讓他活著逃離這裡,你們也都別想活了!”
聞言,那些家丁們離開尋著漓淺逃跑的方向追過去。
漓淺施展輕功一路往山下走去,跑到半路,由於力不支,中途找了個的地方停下來,拿出止藥給兩邊的大傷口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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