猥瑣男見此景,也顧不得是否假死的我,從地板上站起,拼了命一般去踢踹那扇嚴嚴實實的鐵門。
“你們呆頭呆腦愣著幹什麼?還不快跟我一起踹爛這扇鬼東西?”他大聲嚷道,只穿一條嗨嘍貓咪的。
那一蹬一踹的狼狽作,真的好搞笑。
我四下張,不再搭理他們白癡的無謂之舉,悄悄爬向不遠,幾張平時搞活用的桌子底下。
過桌子間的隙,我謹慎地盯著他們的一舉一。
一名男生回頭,看著早已沒了蹤影的我,更加瘋狂害怕,“老大,那不見了。”
另一名立馬回過頭,也嚇得哭起來,“媽呀,真的不見了,是不是被鬼怪捉去了?”
“鬧鬼啊,有沒有人在外面,快救我們出去,大禮堂鬧鬼啊。”三只蠢豬一邊捶打鐵門,一邊大喊。
不一會,大禮堂中央的那抹纖影發出令人發怵的鬼笑聲,“哈哈哈……哈哈哈……獵們,別再做無謂的垂死掙紮了,這大禮堂的所有進出口,都被我給反鎖上了,你們今天進來這兒,誰也別想活著離開。”
鬼冷家冰的聲音一落,纖影迅速朝著三名男生的方向飄移。
待化鬼形,站在離他們不遠的樓梯下。
小玲瓏的姿,一頭長長的黑發披散下來,擋住半邊清秀而麗的臉。
白皙的襯托中,令眼窩那雙閃著白的瞳仁,就像夜晚的眼睛。
而鮮紅得恐怖的,此刻在盯著那幾名男生,咧得異常大,異常冷。
隨著緩緩接近,周圍不斷散發出極重的邪氣和氣。
完全不像之前,我在三棵木看到的溫和與順眼。
“鬼,你千萬別過來,你想要錢的話,我可以給你。”猥瑣男說著,撲通跪下地,連連給冷家冰磕頭。
另外兩名過於膽小,已經嚇得暈倒在地。
冷家冰居高臨下地盯著不停磕頭的猥瑣男,鄙夷地冷笑,道,“說,剛才那個人哪去了?”
“人?”
猥瑣男匆忙扭過頭,掃了眼早已空的地板,戰戰兢兢地四下找尋我的蹤影。
“……不,不見了。”他聲音抖地說著,忙推暈倒在地的一名男生,“你你,要想吃人的話,可以吃他們。求求你放過我。”
“哼。”冷家冰不屑一嗤,“想要我放過你,除非先替我辦妥一件事。”
“好好,只要你不殺我,什麼事我都肯替你做。”猥瑣男見事有轉機,立馬松開自己的同夥。
“把那人給我找出來。”冷家冰手一揮,大禮堂所有的燈立馬點亮。
寬敞明亮的大禮堂裡,四周擺放許多練習表演的品和活桌椅。
猥瑣男雙發地站起,連滾帶爬地滾到品旁,彎腰不停搜尋我的下落。
我躲在活用的桌子底下,看著一切,心裡七上八下。
怎麼辦,照他這樣找下去,不用多久,就可以找到我了。
不可以傻乎乎地等他過來捉我,必須想辦法跟他拼了。
我從桌子底下的紙箱裡,翻出一張桌布,先裹住半赤的,然後想到什麼,又小心翼翼地爬到另一邊的桌子下,繼續尋找可以防用的品。
我清晰記得,剛開學的那幾天,學校讓人運來一批表演古裝劇的服和兵道。
對了,那批道裡面,有幾樣是用木做的。
其中一狼牙棒,做得很給力,那制作的木是全實心的,還很重,估計用它對付猥瑣男,綽綽有餘。
至於鬼冷家冰,等敲暈猥瑣男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