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夢心,其實你不用太害怕他的,他要挾你什麼可以告訴我,有我在呢,我會盡心盡力替你解決,哪怕碎骨,我也不會讓他囚你的自由。”龍跡大膽的對我說,溫暖的手一把扣住我的手腕。
腦海裡有慍怒的警告聲,“趙夢心,你再敢跟他牽扯不清,休怪我現在就殺了他,讓他死在你面前,你會悔恨痛苦地過一輩子。”
冥城擲給我一個狠的眼,頭也不回地走了。
剛才還頭接耳說個沒完幾個生,看著他離開的影,沒趣的朝我翻了翻白眼,然後也齊齊離開了旅店。
龍跡送我回到309房間,打開門,冥城此刻就坐在房裡的沙發上著煙。
“不如今晚,我開車到別的高級酒店去給你開一間單人房?”他語氣裡帶著一擔憂。
我知道他是在關心我,害怕他離開後,我會被冥城欺負,可我卻搖搖頭,“不用了,很謝謝你的好意,你就放心回去吧,冥城只是暫時發發小脾氣而已,不會對我造傷害的。”
話落,我已手將房門關上,隔絕了和他之間的距離。
“不跟他去開·房?”清冷的聲音說完,冥城變來到我跟前,悉的氣息混合著淡淡的煙草味,撲向鼻尖。
冰冷的大手魯地扼住我的下頜。
我一把揮開他,二話不說竟自朝著浴室的方向行走。
下一秒,冥城又變站在我面前,阻止我前行,“趙夢心,別以為你裝聾作啞就可以逃過不聽話的懲罰。”
他說著,打了個清脆的響指,不出一秒鐘時間,只見他後,兩只黑白無常般的鬼差,正押著一只雙腳套著大鐵鏈的男鬼飄來。
看見男鬼,他分明就是墓地把我捉住的那只惡心鬼。
怎麼會被冥城的鬼差抓住?
“……”
我困的眨了眨眼睛,瞪向冥城,想從他裡得到答案。
冥城活絡活絡筋骨,眼角的餘睨了惡心鬼一眼,接著又詭的朝我笑道,“小老婆?你真以為三棵木和挖奴的事只是做了一場噩夢?”
“……”我微微蹙眉,一臉茫然。
“很好,我現在可以明確的告訴你,在老榕樹下,金玉將你的魂魄帶離,是想讓你陪我進三棵木去確認一個事實,還有……我要借機揭發一件令你一輩子也忘不掉的惡心事。”
他突然手抱住我僵直的軀,寵溺似的撥開擋住我一邊臉的頭發。
“挖奴,把你之前所做過的事老實代,否則你將魂.飛.魄.散。”冥城一字一頓的出字,攬著我朝一邊的沙發上坐。
“……”被他稱作挖奴的惡心鬼連連搖頭,裡兩顆尖利如僵般的牙齒咬住下。
冥城眸一凜,打了個響指。
接著……
“咚咚咚咚!”悶錘的聲音傳來。
只見押著他的兩只鬼差手裡各持著一把大鐵錘,狠狠地砸在挖奴的雙腳上。
霎時,他糙如樹皮的雙腳被兩只大鐵錘砸得猶如醬一般蓉碎。
“啊,啊啊……”挖奴裡發出撕心裂肺的慘,卻不肯多說一句話。
與此同時,套在腳踝的大鐵圈不時發出叮叮當當的悅耳聲。
如此慘不忍睹的畫面,我看不下去,扭開頭,手心已冒出冷汗來。
“再不如實待,連手也給我砸碎。”冥城冷酷無地說著,修長的食指敲了敲茶幾上的鐵質煙盒,從中出一,點燃。
著那縷縷向上飄渺的煙霧,我整顆心提到了嗓子眼。
冥城這是想幹什麼?
為何非要迫那只挖奴待他不想說的事?
這中間,又與我何幹?
我一頭霧水,試圖勸止他,“冥城,鬼也有他自己的**,你如此迫他,是不是有點不道義?”
“道義?”冥城挑了挑眉峰,熄滅手裡的煙,意味深長勾起,“難道,我要懲罰一只陌生男鬼,你也會覺得心疼麼?”
“你……”跟這種蠻橫的家夥講道理,我只會被激得語塞。
於是抿了抿,說道,“算了,你要怎麼懲罰鬼怪都行,那是你們之間的事,可請以後別在我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