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靜芙就起來了,起梳洗后問道:“懿哥進宮了?”
“已經進宮了,邊跟著王嬤嬤和雅惠,小太監要從宮里挑了。”
大嬤嬤親自伺候在跟前。
“只是可憐了我的懿哥,有些事總要有人去做,哎……”
靜芙著梳妝鏡里的自己,心疼的嘆口氣。
懿哥讀書是不假,主送去太后那里照顧是一個方面,另一個含的意思是質子。讓皇帝太后太子等等諸多人全都放心的意思,李文浩不會做不該做的事。
“您也不用太擔心了,太后不會拿重孫子怎麼樣的,固然有那個想法,但也不會真的下手。
無非就是想讓王爺幫襯太子罷了,何況還有王爺這頭鎮著呢,今非昔比,太后多年不出宮,很多事都不是很了解了。”
“就這樣吧,再深的分也比不過權利地位啊。”
靜芙嘆口氣,心里明白的很,好在從來也沒抱什麼奢,倒也不覺得失。
“您也別難過,本來也不是親的,也沒必要不是。只要王爺和孩子都好好的,這就是最大的福氣了。”
大嬤嬤親自為梳頭,聞言細語的勸著。
“我知道,我就圖一個平安喜樂。”
“宴會的東西都準備齊全了,主子還有其他吩咐沒有?”
“把客房也準備上茶水,萬一他們喝醉了,晚上就在外院歇息了,讓小廝們都小心伺候著,丫頭們不許靠近客房,別鬧出丑聞來,嫂子們可饒不了我。”
靜芙特意提醒這個。
“是,您放心,我都代好了。”
大嬤嬤也點點頭。
下午大家陸續就都到了,太子也一早就到了,在小廳里和李文浩說話,林毅伺候在跟前,靜芙沒進去打攪他們說話。
小廳,李文熙坐在那喝茶,“你這些年在廣東看樣子玩的很高興,真羨慕你多了自由。”
“在廣東確實很自在,可以盡發揮自己的想法,這幾年日子過得踏實又幸福,真是意外之喜。”
李文浩也微笑點頭,這幾年是他人生中最幸福安穩的日子了。
李文熙眼里閃過濃濃的艷羨,“你就好了,瞧你現在不知道多幸福呢,我麼……呵呵!這幾年過得不好不壞吧。”
言又止,有些難言之。
“你和父皇怎麼氣氛怪怪的呢。”
李文浩小心翼翼的措辭。
“就是你想的那樣,忌憚,我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的,父子沒有了信任,多了很多猜忌。
父皇對我外家十分不滿,拼命打,我能不保麼,我承認王家勢大有些過了,可有些事需要慢慢來,總不能把把滿門都打死吧,那總是我外家呀。”
他嘆口氣臉上現出疲憊和頹廢的味道來。頓了一下又接著說道:“為了這事父皇和我離了心,覺得我向著外家而不是和他同心,對我多有不滿。
后來的事麼,上趕著就湊一堆了,也分不清是哪樁事惹他不高興了,就了這樣了。”
“王家的確是個問題,你打算怎麼辦呢?”
李文浩也嘆息一聲,這些事他也不好參與意見。
“我的意思是等我外公百年以后再慢慢調更合適也更穩定一些,我外公這二年很不好,對家族子弟也做了一些安排,其實他都明白,花無百日紅。
杜家不也出了個人才麼,最后起來了麼?老爺子一走杜家不也沒落了麼,有些事急什麼,該去哪自有定數。”
李文熙心里還是明白的,并不會真的偏心外家了。
“這倒是,我相信王老爺子應該也有后手吧,可能是這個讓父皇有些不安還是不滿呢。”
“我也不知道,我問了都不告訴我,生氣就怪我,我兩頭不討好。”
李文熙也是滿頭包,這個太子當的是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
“你多關心關心父皇,我覺得父子之間應該找個機會懇談一下,你也可以直言不諱的說說自己的想法麼,老在背后互相猜又何必呢。”
李文浩覺得父子之間沒有隔夜仇。
“六弟,你不懂,現在我們中間缺了信任,所以談話也是無疾而終,有些事我也說不明白,但變了再想找回來就很難了。”
李文熙也傷的搖搖頭。
兄弟們很快也到了,大家聚在一起喝酒吃聊天,各自說說這些年的變化,說起來大家都羨慕李文浩,這幾年就他過得最安穩最好了,其他人各有各的苦楚。
老三也端著酒杯嘆息道:“我也是滿頭包,媳婦又生了個姑娘,我母親年事已高,我就請命接回家了,可我娘那個人脾氣孤拐,這幾年去寺廟過了些清苦的日子,自覺了大委屈。
把我姑娘搶走養了,都不讓媳婦看一眼,婆媳兩個鬧得水火不容,我夾在中間實在為難,前兒又說非要給我選個側妃。我略勸了幾句,我娘又哭又鬧,說我沒良心,不孝順,有了媳婦忘了娘。
我這心里真是苦啊,怎麼就不能過安生日子呢,哎!”
說完又喝了一杯酒,心里苦悶的很,看著媳婦整日以淚洗面,他不忍心,老娘氣勢洶洶,滿肚子委屈他也心疼,你說讓他怎麼辦呢,幫了這個那個要去一頭死算了,幫了那個,這個只能上吊了。
求求老天爺,讓我死了吧。
“你呀,就不該接回來,當初我媳婦可是跟我說了,下的絕育藥,都到了這個地步,相信平日里就沒折騰。
如今回來了,可不是覺得有了腰桿子撐腰,又要鬧事麼。好端端的親香孩子是好事,為什麼要故意折騰媳婦呢。
說句偏心的話,這樣折騰媳婦,能孝順才怪呢,你能在宅天天窩著麼,惹急眼了媳婦能饒了。”
李文浩也搖頭不喜歡三嬸,家世低小家子氣,但貌小意,當初是為了打三叔不讓他奪嫡,才給的三嬸做王妃。
“我懂,這不才蓋好了小佛堂,我又把人給請進了,我娘哭哭啼啼的鬧騰,我說了再鬧騰還送回寺廟去,才算消停了。我實在憋得慌,出來跟你們喝兩杯。”
老三也煩的不行了,媳婦盡了委屈,本來想著好好孝順老娘,都這麼大年紀了,再留在寺廟苦也不合適。
媳婦早早的給收拾了主院,樣樣周全,是真的有心和好的,沒想老娘是回來報仇的,這簡直是不讓他活了。
一朝穿越,國家秘密部隊的醫生成為被父母拋屍野外的弱女子?白蓮花要代替她享受榮華富貴,父母的寵愛?撕開白蓮花的真麵目,毀了父母所用的一切,讓害過她的人跌落泥潭。這輩子,她隻想賺夠錢四處逍遙,看遍大好河山,其它的與她無關。腦袋裡莫名多了一個百度係統,然而這個百度係統隻能查吃食,除此之外什麼都不能查?沒關係,用各種現代美食稱霸古代,賺得盆滿缽滿。隻是那位冷麪攝政王,咱倆的關係不熟,你能不能別老纏著我,我對你的冷麪沒好感。
想她顧傾之,年方十八,貌美如花,家世顯赫,錢隨便花。怎麼就找了一個二婚夫君,還帶著一個六歲孩童,這不是眼神有問題吧?一朝醒悟,後孃難當,還請夫君賜她一封休書,自在回孃家!“相爺,不好了,夫人又去老太君那裡,說是要自請下堂。”小廝著急的說道。白修然一頓,放下書:“告訴老太君,吾兒不可一日無娘。”“相爺,不好了,劉公公傳話過來,夫人當著皇上的麵,請求下堂。”小廝又著急的說道。“是嗎?”白修然森然一笑,讓旁邊的小廝冷汗直冒,咋感覺自家相爺黑化了。“你把這個帖子交給劉公公,讓他幫忙給皇上帶一句話,就說修然連家事都管理不好,恐難幫助皇上管理國事,還是辭了這官,迴歸鄉野。”
前世,她助他步步為營,終登九五之尊寶座,他卻因她家族功高蓋主,滅她一族全門,絲毫不念舊情;今生,她要親手從他手裏,將他欠自己的全部奪過來,讓他斷子絕孫! 只是,為什麼始終有個腹黑男人一直繞在她身邊?看她虐渣,他從旁指點,有人欺負她,他遞上刀子,讓她百倍還回去。 男強女強的碰撞,追逐與被追逐的好戲,誰會笑到最後?
表姑娘有身孕了,一時間傳遍整個侯府。 本是喜事,卻愁壞了老夫人。 表姑娘容溫還未嫁人,這孩子的父親會是誰? 幾日後,有人來認下她腹中的孩子,又把老夫人給愁壞了。 因着認下這孩子的不止一人。 侯府三公子顧言鬆前腳剛認下,侯府二公子顧觀南也來認。 老夫人看着容溫,第一次對她發了脾氣:“你來說,這孩子到底是誰的?” 容溫:…… 她不過是前些日子家宴時醉了酒,驗身的嬤嬤說她還是清白之身。 兩位表兄在這認什麼? “祖母,大夫說他診錯了,我並未懷有身孕。” 老夫人衝她冷哼了聲:“你表兄都認下了,你還狡辯什麼?” 容溫:…… 她順着祖母的目光看向一旁的二表兄顧觀南,他位高權重,矜貴獨絕,極有威信,口中的話從未有人懷疑過真假。 而這樣一個人手中握着的卻是她醉酒那日穿過的小衣,她有嘴也說不清了。 在顧觀南的凜冽注視下,容溫咬了咬牙,回老夫人:“祖母,我腹中懷着的是二表兄的孩子。” 老夫人神色舒緩了些,笑道:“我就說嘛,大夫怎會診斷錯。” 容溫:…… 接下來的幾日她一直躲着顧觀南,直到一日顧觀南找到她,神色認真道:“表妹一直躲着我,如何能懷有身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