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華也很無奈，誰讓找遍了空間，就這種木頭最結實呢！

在古代，用紫檀木棒打死人者，按鐵棒打死人定罪。書趣樓()意思就是說紫檀木，用它打死人，跟用鐵棒打死人一樣，是故意殺人，節惡劣。

用其他木棒打死人，就屬於故意傷人，過失殺人，節略清。

這個彈弓是封華拆了一個瘸凳子做的。那凳子雕工，木質極品，沒準是個宮廷用的，瘸了看著都有點可惜。

皮筋是在草原掏的一牛筋，殺傷力不錯，一下子就把這山羊了頭，從巖壁上掉下來。

驚嘆完彈弓，陸清風就開始驚嘆封華的力氣，武好固然重要，但也得使用的人厲害。

剛才他試了試，竟然沒怎麼拉得皮筋。這就很尷尬了

今天的馬群回來的比較晚，幾個牧馬的人還沒有去吃飯，看到封華拖著一隻北山羊回來，立刻都圍了過來。

「哪來的哪來的？」有人嚷道。

陸清風立刻說道：「是這個年自己獵到的，用這個彈弓。」說完舉起手裡的彈弓示意了一下。這件事必須說清，不然，某些人就要起歪心思。

「啊」四周想起驚嘆議論聲。

封華拉過陸清風，快速地說了幾句，陸清風差異又讚歎的看了封華一眼，轉招呼幾個人抬著這隻北山羊去了連隊食堂。

晚餐，封華如願地坐到了食堂裡，吃著跟大家一樣的窩窩頭，而且已經被允許可以吃到離開。

今天的晚餐還有湯，比其他人優待的地方就是，湯碗裡有一大塊。

而所有人對這塊都沒有什麼不滿。

食堂裡有人在聊天，基本上說得都是南方話，封華聽著，大部分是浙省口音。

知青下鄉，去哪裡都是有區域的。像首都，河北，山東人大多去黑省的墾區，上海人就去淮北墾區，浙省的就來邊疆，廣州的就去海南，江蘇四川的就去青海。

當然這也不是絕對的，還有一些人是隨機分配的。所以這屋裡偶爾也會聽到一兩句東北話。

封華在食堂裡見到了那天那夥知青。「那個，什麼名字啊？」封華問道旁邊的陸清風。

「咳咳咳。」陸清風被兩個字嗆得直咳，趕看看周圍，好在封華聲音比較低，周圍人又忙著喝湯，沒人聽見。

「話可不能說啊！」陸清風看著，又有些好笑道：「你啊，小小年紀嗬嗬嗬~」說著笑得肩膀直抖。

封華一臉黑線地看著他。好吧，現在不是將來，跟年輕打招呼，你要是不人家人家都不高興！

現在大庭廣眾一個姑娘，卻是自帶調戲效果。

「那個同誌，什麼名字？」封華又問了一遍。

「這麼執著啊你還這麼小」陸清風笑看著他，最後還是說道：「周雅芬，20歲了，年。」

「我就喜歡年紀大的。」封華麵無表道。

陸清風一口湯噴了出去。

封華說完，自己都尷尬了半晌。也不知道怎麼了，重生之後就特別開玩笑，似乎幾十年的時真的倒流了，不再是那個白髮蒼蒼，暮氣沉沉的老人，而是個說笑的年。

這覺，非常好！

封華也跟著笑了半晌。

「說什麼呢？這麼開心？」一個聲音過來，人也端著湯碗坐到了封華對麵。

封華的臉一下子就沉了下來，這聲音是昨天那個田學兵的。

田學兵一直注意著，看到因為自己一句話就冷了臉，非常尷尬，心裡也非常氣憤。

不過麵子上他還是裝作什麼都沒看見般，笑看著陸清風，等著陸清風回答。

陸清風有些意外地瞥了眼封華，接過就知道，這年很好相，也很會為人世，不然也不會二話不說就把這一整隻羊全給了食堂，半點要求沒提。

這麼不給一個人麵子，還是特別會來事兒的田學兵麵子，他是真的很意外。

「沒說什麼，就是隨便聊聊。」陸清風道，說完低頭喝了口湯。說實話，他也不是很喜歡田學兵這個人。

這人人緣非常好，跟誰相的都不錯，跟上麵的關係更是好，領導都誇獎過他。但是那樣子在他眼裡就很明顯了，不過是個上躥下跳，汲汲營營的人罷了。

哦，是了，他能看出這人的本質，這背景神的年自然也能。厲害啊，他當初這麼大的時候可不行。

田學兵被晾在那裡，心裡尷尬地不行，麵子上卻還要裝作若無其事。

「你封華是嗎？我中華，真是個好名字。」田學兵堅持跟封華搭話。

我中華封華無語了半晌，點點頭，沒說話。

「聽說你也要等過幾天的車一起去烏市？你家住在烏市嗎？」

封華搖搖頭。

田學兵整理了一下臉上的表，有多久沒有人這麼不給他麵子了？算了，對方是個能隨時給自己兩掌的小孩，他不跟小孩一般見識！

「那真是巧了，我過幾天也要坐車去烏市，然後從那裡坐車回老家探親，我老家是浙省的，你老家哪裡的？沒準我們能坐一趟車呢！」

不是沒準，是肯定會坐一趟車，從烏市去地，隻有一條線，就是跑蘭州的，從那裡再轉車去四麵八方。隻要封華想出邊疆，就得坐這趟車。

封華麵無表地吃著飯，沒有回答他的問題。

這就有點了

田學兵的臉皮抖了幾下，才扯出一個笑，若無其事地對陸清風道：「你的行李收拾的怎麼樣了？要給家裡捎什麼東西回去嗎？我跟領導說一聲，也許可以讓我們買點水果帶回去。」

「是嗎？那真是太好了。」陸清風笑著，說著場麵話：「我打算捎點葡萄乾和大棗回去，你可得好好跟領導通一下，讓我多帶點啊。」語氣上很給麵子。

田學兵的笑自然了一些：「好說好說，明天我就去問問。」

之後田學兵三兩下吃完飯，走了。

封華才對田學兵道：「你也要回家探親？」

「是啊，自從來了就沒回去過，這次終於請到了假。我家是首都的，還沒問你呢，你家哪裡的？」陸清風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