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司焰害怕摔倒,連忙跑了過去,下了自己上的外,披在了隻穿著純白裡的夏九璃的上。書趣樓()
「殿下小心腳下,有臺階。」
「別惹本宮生氣,本宮還沒有殘廢到那種地步,滾!」
「是,您小心!」
人們靜靜地看著夏九璃離開的背影,大氣都不敢出,到現在還是暈乎乎的,完全都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敬妃張大看著這一幕,甚至都忘記替自己的兒子求,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聽到了上麵微怒的聲音響了起來,「七皇子酒後失儀,撤除現在所有一切職務,並且足一個月思過。」
「陛下,求您饒了皇兒吧,皇兒嗯,這是別人的栽贓陷害……」
「敬妃,你同樣也有罪過,敬事房的人記著,最近一個月不要放敬妃的牌,此示懲戒。」
敬妃話還沒說完就得到這樣的結果,臉變得無比的慘白,跪在地上的猛的抬起了頭手腳並用的直接跑了過去,手拉扯著夏聞天的角。
「陛下,臣妾知道錯了,求您不要這麼對臣妾……」
「都散了。」夏聞天煩躁的離開這裡,在離開的時候同樣一腳踹向一邊的柱子,這種暴躁的脾氣跟剛剛離開的夏九璃真的是一模一樣的。
夏九璃被暗雲還有北司焰直接扶著離開之後就回到了東宮,回到東宮後,雙眼失明的訊息傳遍了整個東宮。
就連外麵的柳輕狂得到這個訊息的時候,飛速的進宮。
來到的麵前,手在的麵前揮了幾下「殿下你的雙眼真的失明瞭?」
夏九璃握著手中的茶杯,輕輕地笑了笑,「不是真的,是你難道還是假的?」
柳輕狂心瞬間的扭曲在了一起,眼中帶著濃濃的擔心,然後坐在了夏九璃的對麵,「到底是發生了什麼事?我聽說你在宮中出了事,有誰能夠傷害到你?」
「你未免把本宮想得太過全能,本宮也是人,被人陷害也有可能。」
柳輕狂輕輕地搖了搖頭,目十分的認真,「我覺得一般人本無法傷害到你,除非是你自己放縱的結果。現在你的雙眼失明,以後會不會到影響?」
「以後的事以後再說,最主要是現在本宮雙眼失明之後,多的是人會開始跳出來,這是一個很好的機會。」
夏九璃一番話出了非常多的訊息,柳輕狂聽完之後久久都沒有說話,過了很久才慢悠悠的看著沒有任何波瀾的雙眼,「你瘋了,竟然拿自己做賭注!」
「不瘋不魔。」
「那把皇位值得你這麼對自己?」柳輕狂實在無法認同這樣的手段,為了對付敵人竟然自己傷害自己,簡直就是典型的傷敵一千自損八百。
哪怕這樣就算是贏得勝利之後又能夠怎麼樣,失去的反而會更多。
「柳大公子不在這個位置當然不明白那把皇位的,要做人上之人,就必須要爬上那個位置。」
「可是臣現在這樣也覺得非常的不錯……」
「沒有本宮,你覺得你現在哪裡?」夏九璃直接打斷這個男人的話,然後手指著皇宮的某一個方向,「你會在那裡!」
柳輕狂臉瞬間變得無比的嚴肅,也不自的直的積分,眼中帶著淡淡的謝意,「臣知道的,隻是替你覺得有些不值得罷了,為了那一把還未付出自己的雙眼為代價,這個代價實在是太重。」
夏九璃手著自己的雙眼,角揚起意味不明的冷笑,「這個代價不過是暫時的,本宮若是付出這樣代價能夠清除掉自己的一個敵人又有什麼不可以?」
柳輕狂聽完這些話之後已經不再勸說,這位太子殿下被別人狠,對自己同樣的是殘酷無。
一雙眼睛說捨棄就捨棄,這種果決的手段是所有人都無法比擬的。
「太子失明之後就絕對無法在理朝政,陛下一開始或許會接,但是時間長了之後一定會將理朝政的權力分給其他的皇子。」柳輕狂目淡淡的看著夏九璃,眼中流出了無盡的尊敬,「太子殿下是想要利用這樣的手段引出潛伏在裡麵的那些皇子們?」
「不用引,本宮的敵人一直以來隻有一個。」夏九璃將手中的空茶杯直接放在了眼前男人的麵前,敲了一下桌麵。
柳輕狂十分自然的提起了茶壺,倒了一小半杯的茶之後推了過去「是誰?」
「夏寒風。」
「大皇子是一個十分仁善,而且在百姓中威很高的皇子,這樣的人實在無法想象是一個野心的存在,如果說其他的皇子都覬覦那一把皇位,唯獨大皇子不可能。」柳輕狂輕輕地搖了搖頭,第1次說出反駁的話,因為在他的心中看來,大皇子本就是最無意皇位的那個人。
夏九璃手指輕輕的著茶杯的杯口,「藏得越深的人纔是越完的人,本宮不想解釋這件事,最後的事實會證明本宮所有的一切都是對的。」
柳輕狂不語,喝了兩杯茶之後才離開。
北司焰走過來收拾茶,隨口的問了一句,「你的解藥什麼時候服下?」
「本宮的演技並不是很好,假裝一個雙眼失明的人,不如真正的弄瞎自己的雙眼。至於什麼時候服下解藥,那就看事的進展度,最起碼現在的本宮就是一個瞎子。」
北司焰聽完之後隻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抬頭看了一眼,外麵漆黑的月,「對了,剛剛宣平候那邊傳過來訊息,說是在淩晨時分,靜和縣主會來。」
「三更半夜的來本宮這裡來幹嘛?」夏九璃站了起來,但是雙眼看不見,所以直接走過去的時候,一頭撞到了柱子,手捂著撞疼的頭,半蹲了下來。
北司焰「……」
自己把自己的雙眼毒瞎,難道忘記了這件事?
走路的時候一點防備都沒有?
夏九璃深深的吸了一口氣雙眼看不見,實在是不方便,而且自己會下意識的忘記,也是一個正常的人。
看來自己要適應一段時間的雙眼失明之人的生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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