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嘛……”阮靈故意拖長了聲音,“其實,我本來打算拿去鎮上藥鋪賣的。”
“哎呀,你給他們,他們指不定要忽悠你,騙你呢。咱們都鄉里鄉親的,我還能讓你吃虧?”貨棧老板舌燦蓮花,“我出十兩銀子,怎麼樣?”
十兩銀子,對于阮靈這樣一樣鄉野人家的小子來說,簡直是一筆天降橫財。
不過,此時的阮靈并非從前的阮靈。
冷哼一聲,一把搶過靈芝,“我還是去鎮上找靠譜的老大夫賣。”
“哎哎,姑娘姑娘!”貨棧老板急了,連忙攔住,“你若是不滿意,咱們再好好商量嘛。”
“呵呵,你當我是個傻子哄騙?”阮靈冷笑道,“我這麼一株品相上等的紫芝,你出十兩銀子就想買走?你買個大蘿卜回家吃去算了!”
老板面紅耳赤:“那,姑娘說多錢?”
“慢著。”阮靈打斷他,“在這之前,咱們得先明確一件事。”
“什麼?”
“你是不是得我一聲姑?”阮靈挑眉。
“……”老板的臉一下子就苦下來,“我這都四十多的人了,丫頭你才幾歲,你這……”
“喲喲,有人打賭輸了不認賬呢。”一道明朗戲謔的聲音傳來。
阮靈回頭,看見朱子云和裴殊并肩走來。
看見裴殊,未免覺得有點不自在。
朱子云敲著柜臺,說道:“黃老板啊,有句話做愿賭服輸,你這不是賴賬嗎?”
“好好好,我還不行嗎?”黃老板著鼻子,聲“姑”。
阮靈掏了掏耳朵:“什麼,我沒聽清。”
朱子云噗的笑了。
年裴殊也出一抹淡淡的笑意。
黃老板腳一跺,心一橫,大吼一聲:“姑!”
“哎!乖!”阮靈笑的燦爛。
朱子云看的呆了呆。
裴殊掃他一眼,說道:“朱子云,走了。”
“哦,好。”朱子云對阮靈說,“我和阿殊要去山上打獵,你去嗎?”
裴殊皺眉:“帶做什麼?”
阮靈已經笑道:“你們且等一等。”
朱子云以為真的是要一起去,便拉著裴殊,高興的等著。
裴殊說:“我們是去打獵,會有野,不是去摘花!”
阮靈看他一眼,沒有說話,看向黃老板說道:“我這靈芝賣給你了,三十兩銀子。”
“三十兩?太貴啦!”黃老板直搖頭。
“不要算了。”阮靈拿著就走。
“哎,那個,我的小姑啊,你也不能獅子大張口啊?”黃老板苦著臉說道,“我就算拿去轉手賣,也得有個賺頭啊,是不是?不然你自己去鎮上也不方便。”
“那就二十五兩,一文也不行了。”阮靈說道。
“那……行,就二十五兩!”黃老板咬牙切齒的答應了,“你等等,我去拿銀子。”
他轉去里面,好一會兒,拿出一只小包裹,打開,里面有兩個銀元寶,還有幾塊碎銀子。
阮靈把靈芝給他,說:“那些碎銀子都換銅錢。”
“沒問題。”既然決定做這個買賣,黃老板也爽快的很,立即把五兩碎銀子換了銅錢。
這就是五貫銅錢。
阮靈數出三百五十個銅錢,連同錢袋一起,送到朱子文手中,說道:“這是我昨天向你借的錢,多的是利息和謝費。一起還給你。朱子文,謝謝你仗義幫忙。”
天生怪力並且擁有靈液金手指的沈易佳穿越了。 一穿越就遇抄家修羅場,公公祖父相繼逝世,相公還生生被打斷了腿。 不僅如此,多疑的皇帝還要把她們一家老弱病殘趕出京! 對於將原主害得如此境地的渣爹繼母和白蓮花妹妹,是可忍孰不可忍,當然是直接套麻袋先揍一頓再說。 回鄉路上,遭遇土匪打劫,死士追殺。 沈易佳表示一點都不慌,一拳頭護住全家老小安危。 以為到了鄉下就安穩了? 誰想族人怕被連累要把他們除族,黑心大伯一家還虎視耽耽。 秉承著能動手就別bb的原則,沈易佳選擇以暴製暴。 可是總有自以為是的人在耳邊念叨為人妻要賢良淑德,知書達理。 沈易佳表示不服,她一個精神病院出來的為什麼要會這些。 為了養家,上山打獵,下河抓魚。 偶爾再去地下鬥場虐虐渣,收幾個小弟,沈易佳將日子過得風生水起。 這邊好不容易利用靈液將相公的腿治好,就有人跳出來要跟自己搶人。 不好意思,我的拳頭它說不同意! ps:男主腿會好,1V1sc …
前生的死,鑄造今生的她,無鹽容貌之下藏著驚為天人的資本,她浴火重生,準備給害死她的人點顏色看看。 什麼小三,什麼后媽,什麼渣男,統統閃一邊去,誒?你是誰家的傻子,敢攔我的路? 他,當朝最受寵的王爺,卻不料一夜之間成為傻子,變成帝都的笑柄,可是傻子樣貌的背后,卻藏著一顆狠辣的心,一直到遇到她,他發誓,此生非親不娶。 你問傻子干嘛?傻子找媳婦,相中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