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尊雄最后被唐非聿一番斥責,乘興而來,敗興而去。……
“阿聿,你不是最善于將計就計嗎?為什麼不假裝答應和他合作,然后再想辦法對付他?”雷震海問。
唐非聿并沒有回答,而是看向辛蘿,“阿蘿,你也這樣看?”
辛蘿擺了擺手,一臉正氣,“我不這樣看,對于別人可以將計就計,但是姜尊雄是唐家的老對手,我們和他不能有過多的接,更不能有任何的合作,就算是將計就計也不行,我們一但和他有牽扯,那就會授人以柄,我們就會和唐堅一樣了唐家的叛徒了,嘿嘿,必須嚴詞拒絕他所謂的合作。”
唐非聿點了點頭,“沒白疼你,果然明事理。”
“阿聿,你這是在夸老婆的同時損了兄弟啊,你這意思就是說我不聰明了?”雷震海不樂意了。
文耀冷冷一哼,“震海,地球人都知道你不聰明,難道你自己還不知道?”
雷震海果然一點就炸,“你閉,難道我不聰明,你文耀就聰明了?我怎麼沒看出來?”
“你境界不夠,當然看不出來了。”文耀說。
“好了,你們兩別斗了,你們都聰明的,都比我聰明。”辛蘿笑著說。
“不鬧了,說正事吧,我負責的這幾個項目,大多數的負責人和辛蘿關系還是不錯的,我想了想,有可能配合大娘誣陷我的就那麼兩三個人,但我還有些沒想明白,明天我接一下負責案子的警察,看他們會不會一下到底是誰在檢舉我索賄,如果我拿到名單,你們就準備干活,記住,不能傷人,更不能鬧出人命。”唐非聿說。
“那肯定不會,我們有分寸。”文耀說。
這時唐非聿的電話又響了,唐非聿看了一眼號碼,“是小何打來的,肯定又是公司出了什麼事了。”
小何是唐非聿的書,對唐非聿比較忠心的一個孩子。
接完電話,唐非聿的臉有些凝重,“大娘宣布,在我的事沒有查清之前,不許我進辰集團。”
警察都還沒說什麼呢,就這樣,大夫人的吃相會不會太難看了!
辛蘿氣憤的說,“歐清可真是夠狠,你為集團付出那麼多,為做了那麼多事,現在竟然連公司的門都不讓你進,分明就是要切斷你和公司那些人的流,這樣你好不容易建立起來的影響力就會慢慢消失了。”
“大夫人就是大夫人啊,這損招一招接著一招的,真是教了。”文耀沉著臉。
看向唐非聿,男人依舊神漠然,不急不惱。
“現在你連公司都進不去,那你更別想著參加東大會了,你這就算是徹底地被排除在東大會門外了。”辛蘿說。
唐非聿點頭,“現在看來,確實如此,就算是警方把事查清,那也是東大會以后的事了,那時新的管理團隊已經出爐了,估計就沒我什麼事了。
“那我們趕把那幾個誣陷聿哥的人給揪出來,他們承認他們是在說謊,這樣你就可以恢復職位了,你大娘也就沒有理由把你擋在公司門外了。”文耀有些急。
“估計很難,就算是那幾個人承認他們是在說謊,大娘也可以再找出其他的理由來暫停我的工作,反正是鐵了心不讓我進公司了,東大會之后肯定又會讓我進公司當個副總什麼的,我這塊磚哪兒有用就往哪兒搬。”唐非聿眼嘲諷。
雷震海有些懵,愣了愣,“那我們這段時間來的努力不都白費了?我們就這樣放棄?”
“當然不能放棄。”唐非聿皺眉說。
文耀道,“那怎麼辦?”
“先想想吧,總會有辦法的。”唐非聿說。
來自世界各地的辰集團的東陸續抵達澳城,住到各大酒店。
辰集團的東大會為澳城的主要報道對象,為澳城街頭巷尾都在熱議的話題。就連香港和與澳城相距不遠的地城市也有記者過來報道辰東大會的事。
唐非聿還是被停職中,而舉報他索賄的幾個項目負責人也都因公出差到外地去,據說得有一段日子才能回來,也就是說,這案子得拖一陣了。
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是歐清有意為難唐非聿,就是要將他排除在東大會的門外,讓他沒有機會參選總裁一職。
憑誰都知道如果唐非聿一但參與,那唐非聿勝出的可能就非常的大,恐怕就沒有唐銳什麼事了。
辛蘿在網上仔細地讀著,辰東大會籌備小組的出臺的大會細則。
其中有一條明確規定,現任高管中有贖職行為、正在接調查的,無權參加東大會。
這一條一看就知道是為唐非聿量定制,因為現任高管中只有他上有類似的調查。
但是規則中也有一條,那就是凡是持有百分之一以上的東,可以攜一名家屬參加東大會,辛蘿前一陣把所有的錢都買了辰的票,也就是說,是符合攜帶一名家屬場的東之一。
辛蘿可以帶著唐非聿參加東大會!
冥冥中自有天意,辛蘿當初選擇把那兩億五千萬用來買進辰的票,主要還是想著能到現場支持唐非聿參加總裁角逐。
沒想到現在,竟然可以利用東的份幫唐非聿一把!
手里票竟然起到了意想不到作用!大作用!
辛蘿越想越興,忍不住哈哈笑了起來。
在一旁看書的唐非聿看了辛蘿一眼,“阿蘿,你樂什麼?”
“我不告訴你。”辛蘿笑著說。
“那行,你自己著樂,可別告訴我。”唐非聿低下頭繼續看書,角挽起一個弧度。
這個混蛋就是這樣,辛蘿就是想讓他求自己告訴他,但他卻偏不求。
哼,他這是吃定自己了嘛,知道他不問,自己也會忍不住告訴他。
辛蘿本來也想忍住偏不告訴他,但心里實在是高興得很,還是想把這消息盡快告訴他。
“唐非聿,你真的不想知道我笑什麼?”辛蘿不甘心地說。
唐非聿頭都沒抬,聲音清冷,“一點也不想。”
辛蘿咬牙,故意滴滴的道,“你明明就很想知道,不過是裝著不想知道罷了,你只要求我,我就告訴你。”
“我不求,你最好一直悶在肚子里不要說出來,因為你說出來我也不想聽。”唐非聿壞壞地笑道。
辛蘿站起來叉腰,像個母老虎,“你這人就是這樣,你求一下人家怎麼了?這件事真的是件大好事嘛,你求我一下,我馬上告訴你。”
唐非聿放下書,向辛蘿走了過來,用手捧著辛蘿的臉,“寶貝,你今天怎麼了?為什麼非要我求你?你缺乏存在?”
“我做了一件很了不起的事,你知道以后一定會夸我聰明的,所以你一定得求我告訴你到底是什麼事。”
辛蘿努力抑著自己,覺自己快要蹦起來了。
唐非聿低下頭親了辛蘿一下,“可是,我不想求你,如果你不告訴我,我就撓你,你看你是趕自己招了呢,還是等我撓得你求饒你再招供?”
辛蘿趕逃離,最怕人撓自己了。
“唐非聿,我今天就和你死扛上了,你如果不求我,我就是不告訴你。”辛蘿大。
沉郁了幾天,辛蘿好不容這麼開心,唐非聿陪鬧了一回兒,“好吧,那我求你,你告訴我吧,你到底有什麼開心的事,笑得傻瓜似的。”
“你才像傻瓜呢!唐非聿,你再猜猜,我到底有什麼事這麼開心?”辛蘿繼續賣關子。
唐非聿眼珠轉了轉,“難道,你有辦法讓我參加東大會?”
“聰明!一下就猜對,沒錯,我就是有辦法讓你參加東大會,怎麼樣,不可思議吧?”辛蘿得意地說。
“你有什麼辦法可以讓我參加東大會?”唐非聿慵懶的手,一手扯過你辛蘿。
“因為我是辰的東,你沒想到吧?我是有資格產加東大會的。”辛蘿說。
“你說什麼?你是辰的東?你開什麼玩笑?”
辛蘿忽然又有些擔心,因為辛蘿用他給自己的那筆錢買了辰的票。
這事辛蘿一直瞞著他,以他的臭脾氣,一但說出來,恐怕他還是會罵自己。
辛蘿抿,剛剛的激也轉為悻悻,“那個啥,你首先得答應我,不管我做了什麼,你都不許罵我。”
“你先說了再說。”唐非聿垂眸。
“不行,你得先說你不會罵我,不然我就不說。”辛蘿堅持。
唐非聿看了辛蘿幾秒,隨后才道,“好,我不罵你,你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你真不罵我?”辛蘿還是不放心。
“你到底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怎麼一直擔心我罵你?”唐非聿反問。
辛蘿嘿嘿笑,心虛的很,“我當然不會做見不得人的事,我只是在幾個月以前,分批買進了大量的辰的票,每跌百分之三,我就買進一批,現在東大會的的利好刺激,辰的票已經連續漲了三天,我帳面上已經賺了一大筆了。”
不過,說完,辛蘿又忍不住有些得意。
“你哪來的錢?你用薪水買的?如果是用薪水買的,那你也只是小東,本達不到東大會場東的標準,莫非……?”
唐非聿的臉忽然就沉了下來,他那麼聰明,應該是已經想到辛蘿用了那一筆錢了。
“你說好不罵我的!你不許反悔!”辛蘿心里一張,趕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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