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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皆是你》第189章 裝傻充愣

這一言不合,估計又得吵起來。

辛蘿耐心解釋,“震海誤會了,不是看不起黑、社會,只是阿聿不能背上涉黑的罪名,不然他就落人家設置的陷井中了,現在對方讓黑幫的人出來搞事,不就是想把這水攪得越渾越好麼?”

頓一下,繼續道,“我們只有先到了警局報警,這才表明我們是依法自衛,不是參與黑幫爭斗,不能讓對方有抹阿聿的機會,東大會不到兩月就要開了,如果阿聿卷涉黑的丑聞,誰敢選他?他如果選不上,那他就沒法掌控辰集團,那前面我們做的那麼多事就算是白做了,明白嗎?”

“嫂子你別跟他說,他豬腦子呢,這些道理他想不明白的,他只知道打殺和泡妞。”文耀說。

雷振海下意識的就反駁,“你才豬腦子呢,我已經知道弟妹的意思了,弟妹解釋得那麼清楚,我怎麼會聽不明白。”

“你明白就好,你們也知道的,阿聿一直當你們是親兄弟,甚至比親兄弟還要親,他更不可能看不起你們的份,份并不能決定一個人的品質,有些份顯赫的場人士表面上看起來鮮,但其實背后太多齷齪,像你們這些兄弟雖然了混混的標簽,但其實都是重重義的好男兒,份并不重要。”辛蘿說。

“嗯,弟妹這話我聽。”雷震海笑道。

澳城的警察局分為司法警察局和治安警察局,他們去的地方是司法警察局。

接下來的手續當然是報案,然后作筆錄,走完一系列程序,出了警察局時,已是晚上八點。

澳城的的夜景非常漂亮,這個城市的晚上比白天更有魅力。

唐非聿和文耀的車都被警方要取證為名暫扣,他們知道唐非聿的份后,熱絡的表示,可以派車送他們們回唐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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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被唐非聿婉拒,唐家接他們的車很快就到了,上了車,車直接向唐府開去。

雷震海稀奇的看著司機,還有車,嘿嘿笑,“阿聿,我和你這麼多年兄弟,只進過你們唐家一次,還被你二娘趕出來。”

唐非聿幽幽的瞥他一眼,“我在唐家都一直沒什麼地位,更別說我的朋友了,唐家讓兩個人當家多年,是時候換個男人當家了,不然唐家真的要沒落了。”

辛蘿聽不得這話,什麼換個男人當家?

人當家也沒什麼吧?只要不欺負男人就行了。”辛蘿手默默的揪男人一把。

唐非聿嘶的一聲,隨后開口,“我可沒有歧視人的意思,以后唐家還是讓你來當家。”

“阿聿,唐家這些年聽說是不能讓其他男人進的,你帶我們回唐家,那會不會被你大娘給轟出來?我要是再被轟出來,我可忍不了這口氣了。”雷震海氣的開口。

雖然雷震海說得有氣勢的,但眼神卻不咋自信,一看就是強裝的。

辛蘿笑道,“不會,你們不要去主廳,在我和其余住的別院就行了,我們得商量一下接下來如何應對才行,如果我說的話大娘不信,還得讓你們作為證人呢。”

“我倒無所謂,如果我被轟出來,就站在門口候著就是。”文耀說。

雷震海鄙夷的看他,“你就吹吧?你能忍得住那口氣?”

文耀:“以前我不能,但現在我能。”

“我不信,你不是說你在地混得很大佬?混得那麼大,還能忍得住氣?”雷震海說。

“震海,混得越大的人,越能忍。”離了危險,辛蘿才有心開玩笑,“你別小看人家,為了修,文耀可是在江城唐家修剪了兩年花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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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他真的修了兩年的花草?”雷震海不信。

“當然是真的,你看他曬得這麼黑,就是當時的果,他每天早上五點起床,在花園里晨練,然后就開始一天的工作,辛蘿要他把花園里的每一雜草都拔干凈,所以他每天幾乎工作十幾個小時,你說能不能忍?”唐非聿說。

雷震海眼神同文耀真是造孽呀。

就這混的,還不如自己呢,雷震海好奇,“他是不是犯什麼錯誤了,所以要這樣罰他?”

“他沒有犯錯,只是戾氣太盛,過猶不及,不是好事,學習能控制自己他才能變得更強大,結果他做到了。”唐非聿說。

聽的玄乎,雷震海眼睛一亮,“聽起來很牛啊,看來我也得去修兩年的花草才行。”

文耀方向盤一轉,嗤笑,“你忍不了的,你不是我。”

說話間進了唐府,把文耀他們安排在別院之后,辛蘿和唐非聿一起到主廳見歐清,這件事得向招呼一聲。

清正在看財經頻道,見辛蘿和唐非聿進去,只是看了他們一眼,并沒說話。

冷漠,似乎不想理他們,辛蘿挑眉,也不知道哪里又惹到了。

唐非聿率先開口,“大娘,您還沒有休息?我們有事向您匯報。”

“說什麼?說你堂堂的唐家四爺進了警局嗎,現在唐家還真是熱鬧啊,唐堅的事還沒完,你又到警局去了?聽說還是和兩個混混一起被抓的?”歐清黑著臉,眸冷冷的來。

的消息還真是靈通,還沒開始說呢,就開始問罪了,恐怕是警局也有他的人,他們一進去就有人給傳話了。

唐非聿不慌不,緩緩開口,“正要向您解釋這件事,說來也稀奇,今天我朋友在醫院遇襲,還了槍,我們沒有辦法,只有到警局去尋求保護,大娘是不是又什麼誤會,我們可不是被抓進去的,是去報案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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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蘿暗暗高興,嘖嘖,看來報信的人,中間有差池呀。

“阿聿,你的能力確實是有一些的,不過我怎麼覺得自從你回來之后,唐家的是非就不斷?你都了些什麼朋友,為什麼總是有事發生?”歐清說。

唐非聿的目輕挑,輕呵一聲,“大娘,我說的那個朋友就是在二娘的葬禮上為了救阿蘿而被打殘一只手的雷震海,他是我的發小,以前就和我一起玩兒的,他為阿蘿了傷,我自然有義務要保護他的安全。”

雷振海因為什麼進醫院,歐清該清楚了吧。

辛蘿也委屈的紅了眼,回想來,要不事唐非聿及時趕到,他們還不知道怎麼樣呢。

辛蘿的后怕完全不需要裝,杏眼惶恐,“大娘,這事真不是我們挑起的,明顯是姜家的人有意把唐堅從韓國弄回來攪局的,今天我也在現場,他們就是來殺人的,還帶了槍,居然在醫院都敢開槍。”

“實在是太無法無天了!”辛蘿委屈的出幾點眼淚,“現在唐堅已經回不了唐家,他肯定會反撲報復,他現在和姜家串通一氣,就是要把唐家和辰集團搞得大。”

“你竟然也在現場?你一個孩子去摻合那些事干嘛?”歐清沒想到這其中還有辛蘿的事兒,沉下臉,“你不是在新聞發布會上說你是阿聿的妻子嗎?你整天的和那些混混攪和在一起,讓唐家面何存?”

看來今天真是心不好,逮誰咬誰。

“大娘,那些人是我的朋友,不是什麼小混混,我們要是沒有他們的保護,都不知道死過多回了,雷震海為阿蘿傷,阿蘿到醫院去看那也是應該做的,怎麼能說是攪和在一起?”唐非聿話也有些生起來。

清呵呵一笑,眼冷冷的掃過唐非聿和辛蘿,角一,“既然你們做的事都有道理,那你們還來找我干嘛?難道還要我夸你們干得漂亮嗎?你們這麼能干,你們自己作主好了,還問我這個老太婆干嘛?”

辛蘿覺得不對,歐清想來張弛有度,除非有事才會這樣著咄咄人。

想了下,辛蘿著嗓子,輕聲道,“大娘言重了,您是唐家的當家人,是我們的長輩,我們有事當然得請教您,我們只是如實地向您匯報況,希你能指示一下我們下一步該怎麼辦。”

清的臉稍稍緩和了一些,不像剛才那麼繃了。

“澳城的黑道勢力一向很強,雖然比不過香港,但這邊以前有找雇傭兵看賭場的傳統,后來雖然雇傭兵了,但他們的后裔卻傳了下來,他們野蠻的行事風格也傳承了下來,所以現在澳城的黑道勢力還是不容小覷,如果真的有黑道勢力介,那可真是麻煩了。”歐清說。

“那我們現在該怎麼辦呢?總不能一直讓他們威脅到我們的人安全而不反擊吧?”辛蘿可憐兮兮的看向歐清。

真當時個尋求保護的可憐人。

清心中得意,奈何你辛蘿再蠻橫,茬了,還不是要求自己。

微微一笑,看向唐非聿,歐清緩緩道,“以前你爸在的時候,黑道上還是有很多朋友,你爸不在了,我一個人,當然不方便去應酬那些黑道人士,加上辰做的也是正經生意,而且我們是上市公司,如果和那些人來往過于切,對于公司的發展也不利,所以這方面的關系確實不是我的強項,這件事我一時之間還真是拿不定主意該怎樣應對。”

的可能是實話,因為聽起來很合理。

一個沒有老公的人不管再強勢,始終是有短板的,那些黑道上混的多是人,歐清和們打道,確實是多有不便。

“當然了,現在畢竟是法制社會,雖然黑道的人勢力很大,但我們唐家在澳城的地位也不是他們想就能得了的,我和那些人雖然鮮有來往,但我還是有一些議員朋友的,我明天給他們打個電話,向他們說一下況,希他們能責警方保護好我們的安全,都什麼年代了,哪能還這樣打打殺殺的。”歐清接著說。

討好的話,唐非聿自然說不出口。

辛蘿臉上掛著笑,純真又悍傻似的,“那就麻煩大娘跟議員們打聲招呼了,現在勢的確是很危急,再不想辦法解決,我們恐怕真是連命都保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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