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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路漫漫皆是你》第163章 嫌疑人

這一次熊炎炳帶頭鼓掌,其他董事也有幾個附和著熊炎炳鼓掌。

接下來唐非聿又闡述了他準備著手解決辰危機的一些打算,等會議開完的時候,董事們都已經完全接了他這個棄了。

辛蘿猜想歐清回頭看會議錄像的時候,肯定會很后悔讓唐非聿代表參會,唐非聿利用這一次機會著實出了一次出彩。

這些董事們都是老江湖,都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

唐非聿雙手空空,并沒有帶發言稿之類的東西,就憑一張臨場應變,說得邏輯嚴條理清楚,這些董事們當然能看得出他是高手。

低手在低手面前可以裝高手,但在高手眼中卻裝不下去。

這些董事們都是高手,在商場混跡多年,自然是忽悠不了他們,唐非聿的一番話雖然還是有替現任管理團的嫌疑。

但是他對當前危機提出了的應對措施,替歐清開的同時,主要還是展示了他的卓越才能。

這是一次功的臉機會,讓董事們都記住了他,為他日后角逐總裁之位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都說機會是給有準備的人,這話在唐非聿的上就現得非常到位。

唐非聿這一段時間以來在集團努力工作,在很短時間悉了集團的況,再加上他多年商場拼殺的經驗,迅速形了自己的戰構想,所以他才言而有,才能征服董事們的心。

如果他只是一個只知道泡妞玩樂的花花公子,今天就算是有機會讓他站在董事會的發言臺上,腹中無墨的話,那最后的結局肯定是被董事們轟下臺去。

所以,所有的博弈與爭斗,不管是平臺大小,表面上看起來是和對手較量,但實際上是和自己較量,只有自己努力的工作和學習,有了深厚的積累,才有可能穎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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會后的照例是大家聚餐,這些董事都是辰的大東,都是真正的有錢人,他們平時很參與公司的日常管理,但他們都是老板,可以隨時召開會議對管理層進行質詢。

如果管理層的工作不能如他們的意,他們就有權投票罷免CEO和其他高管。

唐非聿今天的表現至讓董事們認為他未來可以出一份滿意的答卷,所以宴會上大家對他客氣了許多,而辛蘿作為他的伴,也順帶了他的出彩給帶來的虛榮。

“唐非聿,你和那個蕭敏是怎麼回事,和這個辛小姐又是怎麼回事?”唯一的董事賴曾云絮問。

看來人都還是喜歡八卦的,就算是這樣商界大佬也不例外。

唐非聿側首,“這件事其實我也一直想和各位董事解釋一下,蕭敏不是我妻子,外界謠傳而已,我唯一的友是辛蘿,而且不久的未來就會為我的妻子。”

辛蘿不腹誹:“我明明是在很久以前就是你的妻子了,你這個死沒良心的,竟然說在未來不久會為你的妻子?”

不過也都清楚,這樣說是為了應對目前的局勢,倒也不怪他。

辛蘿也是有虛榮心的,這一點從來都不否認。

尤其當唐非聿向董事們一一介紹的時候,辛蘿心里是真的高興,真的舒坦。

“看來你們的關系還很復雜,不過聽說蕭敏是歐清的侄,你要是娶了辛小姐,大夫人會放過你?”賴曾云絮笑著說。

這個問題很尖銳,這些董事和歐清共事多年,恐怕也有和關系不錯的。

現在的聚會雖然沒有錄像,但如果唐非聿說了得罪歐清的話,誰也不敢保證沒有人會利用這樣的言論去挑撥唐非聿和歐清的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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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要把事答清楚,又不能得罪歐清。

辛蘿眉頭微皺,這些人真是老巨猾,都有點替唐非聿擔心起來,生怕他說話不妥,因為這個話題確實不好回答。

唐非聿淡然開口,“大娘在各位的眼中是辰的董事局主席,但在我們的眼中,也是慈祥的家長,不管我娶了誰,大娘都會祝福我們。”

辛蘿松下一口氣,是多慮了,唐非聿更大的場合都能應付,這樣的小場面,簡直就難不倒他。

炳叔也適時開口,怪氣的嘲諷,“那個蕭敏也真是的,竟然和博集團的管理層勾搭,真是丟盡了辰的臉,歐清恐怕也不能容忍那樣的行為吧,就算是是親侄,那也不能縱容來,唐家的子孫又怎麼能娶一個水楊花的子。”

這話辛蘿聽極了,心想炳叔今天說了這麼多話,就數這一句最聽了。

大家你一言我一語的說起唐家的事,聽得出來,這些董事對唐家的那幾個大佬還是很有意見,只是辰集團畢竟是唐家所創,所以他們得忍著唐家而已。

席間有一個年輕的服務生來上菜,作極不練,在這樣的高檔酒店,竟然有這樣業務不的服務生,辛蘿心里覺得奇怪。

忍不住看了他一眼,他戴著口罩,但辛蘿好像在哪里見過他。

雖然大多數的酒店服務生是不許戴口罩的,有些酒店上菜的服務生為了干凈,戴口罩也倒是正常的,只是辛蘿怎麼覺得他的臉型在哪里見過?

“對不起,我先離開一下。”辛蘿笑著對其他人說了抱歉,然后跟著那個服務生走了出去。

“你好,我想問一下我們的菜快要上完了嗎?”辛蘿跟在后面問那個服務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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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并沒有轉過來,低頭嗡聲道,“快上完了。”

辛蘿皺眉,瞧著人,“我好像在哪里見過你?”

“不可能,辛小姐怎麼可能會認識我。”他說。

“你怎麼知道我姓辛?你分明就是認識我!”辛蘿走過去站在他面前,盯著他問。

他恐怕急之下說,所以眼里有些驚慌,“我聽主管說的。”

“你們主管為什麼要跟你說我姓什麼?”辛蘿盯著他問。

“重要的客人,我們都還是要知道姓名的。”他說。

“好,那你說說,包間里的另一位士姓什麼?”辛蘿問。

“不知道。”他答道。

“不知道?是更重要的客人,你為什麼不知道?卻偏知道我姓辛,你把口罩摘下來,我要看看你是誰,”辛蘿厲聲呵斥。

“對不起,我上菜的時候,為了衛生,必須要戴口罩。”男人著急的拒絕。

辛蘿攔住他,揚頭,“可是你現在并沒有在上菜,可以摘下來兩秒鐘就行。”

“客人,你無權要求我這樣做。”

辛蘿沉下臉,氣勢凌人,“好,我現在懷疑你會對我們的安全構威脅,現在要見你們的經理,你們的經理總有權要求你摘下口罩了吧?”

他沒有說話,而是繞開辛蘿就要走。

肯定不不對,辛蘿上去扯他的手,想抓住他,男人用力一摔手,辛蘿看到了他的袖下竟然戴著一塊金表!而且,那金表旁邊有一朵玫瑰花的紋

澳城的服務生收倒也確實比地的高了許多,但恐怕也不至于富到戴金表的程度!而且金表旁邊的那個紋,讓辛蘿瞬間記起了一個場景。

之前在江城,辛蘿從看守所出來的時候在蘭香會所里簽份轉讓協議的時候,那個拿文件的人抬手時,辛蘿也看到了他手上的金表和那個紋圖案。

“你站住!我見過你!你就是那個在蘭香會所里讓辛蘿在文件上簽字的人!”辛蘿喃喃,直接追了上去。

他加快了腳步,向中央廚房方向跑去,辛蘿追到廚房門口,被保安攔住。

保安:“對不起小姐,廚房重地,客人。”

這個規距倒也的確存在,沒有哪個酒店的廚房會允許客人隨便出,一方面是因為衛生問題,另一方面是很多酒店的招牌菜的做法都是一級機,外人是不能窺視的。

辛蘿心里急得沒辦法,好不容易找到一點線索,“我找剛才那個服務生,請你把他出來。”

“服務生在工作,我們無權使喚,你去找值班經理吧。”保安說。

“好吧。”辛蘿只好退了回來。

因為擔心離開太久會不禮貌,辛蘿并沒有去找值班經理,而是會到了宴會包間。

“你怎麼去那麼久?沒事吧?”在桌下,唐非聿手握住辛蘿的手。

“沒事。”辛蘿說。

雖然表面上說沒事,但辛蘿心里七上八下的。

雖然隔了有一段時間了,但在蘭香會所時發生的事一直是辛蘿心里的痛,辛蘿相信自己不會記錯那個人,那塊金表和那個紋,辛蘿確定,那個服務生就是在蘭香會所簽字的人。

這聽起來好像有些不可思議,澳城和江城相隔幾千里,這個酒店的服務生,又怎麼可能跑到那麼遠的江城去簽字?

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服務生是假的。

事實上從他手上戴著價值不菲的金表來看,他也肯定不太可能是服務生。

辛蘿心里忽然一驚,如果他不是服務生,那他跑到酒店來冒充服務生又是為了什麼?難道他要下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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