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蘿心里的甜再次漾,笑著對工作人員說謝謝。
“從今天開始,你算真正為我老婆了,你不表示一下麼?”唐非聿忽然說。
“啊?如何表示?難道還要我請你吃飯不?”辛蘿笑道。
“不是,你為我老婆,難道不應該親我一下嗎?”他說。
辛蘿猶豫了一下,“這不好吧?這里人這麼多,很多人看著呢,咱回家去再親好不好?”
“我就要在這里。”男人嗓音低沉,像是從骨中傳來。
唐非聿不講道理的一把摟住辛蘿,迅速吻了過來,辛蘿本來想推開,但又害怕人家誤會他強行非禮自己,只好任他去了。
辛蘿手指的攥著,只覺得的氣息要被男人凌冽的氣息淹沒,神經也被男人越扯越。
恰時,辛蘿聽到了旁邊排隊的人起哄鼓掌,大聲好。
“秀恩,離得快,老夫妻,肯定是小三謀得轉正了,說不準明天就離了呢,秀什麼秀。”辛蘿聽到一個不和諧的聲音。
唐非聿應該也聽到了,他放開了辛蘿,辛蘿抬頭一看,是個三十來歲的黃頭發子在旁邊說話。
辛蘿看了一眼唐非聿,他笑了笑,搖了搖頭。
“當有人嫉妒你的時候,不要去責怪嫉妒你的人,因為你肯定比過得好,所以才會嫉妒你,你看尖酸刻薄,肯定是來辦離婚的。”唐非聿說。
唐非聿說話的聲音并不小,旁邊那個黃發也聽到了。
以他的格,他只要說出來,不會在意別人是不是會聽到。
“怎麼說話呢?有錢養小三了不起啊?得瑟什麼呀?臭男人!”那子大聲罵道。
辛蘿正要回擊,唐非聿再次制止了辛蘿,“人家來離婚已經夠慘了,還得了小三綜合恐懼癥,你就別再刺激了,咱們回吧。”
說完摟著辛蘿的腰走出了機關辦事大廳,后傳來那個子氣急敗壞的罵聲。
“你可真損!他真是來離婚的嗎?”上了車,辛蘿靠著唐非聿的肩問。
“應該是吧,過得幸福的人一般都會祝福別人,很會去詛咒別人,只有自己過得不好的人,才會希別人倒霉。”唐非聿說。
“有道理。”辛蘿點頭笑道。
“不說了,說咱們吧,要不,我為你補辦一場婚禮?我重新到辛家去迎娶你,然后辦一場江城最豪華的世紀婚禮?唐非聿說。
“不用了。”這一次辛蘿沒有一點的猶豫,馬上拒絕他。
唐非聿很詫異,“為什麼?你不喜歡?”
“我們都結婚這麼久了,還辦什麼婚禮,最重要的是你對我好,不然再豪華再大場面的婚禮也只是一場大戲,臺上風,臺下凄涼有什麼意義?兩個人相守,是自己兩個人的事,不需要在別人面前張揚。”辛蘿說。
辛蘿說的是真心話,并不是有意在他面前。
江城每年都會有一兩次所謂的世紀婚禮,排場大到嚇人,但是那些世紀婚禮完結后不久,很快就會傳出主人公離婚的消息。
然后曾經的世紀婚禮也會為笑談,有些男主人公甚至短時間又會和另外的子舉行新的世紀婚禮,然后就只聽新人笑,不聞舊人哭。
辛蘿可不要這樣的下場,自從爸爸忽然去世,辛家忽然沒落,然后又在唐非聿的注資下重新慢慢崛起,這一過程讓辛蘿知道了繁華如夢。
知道了人生的不可預測,三更富五更窮的故事在商場上隨時都在發生,今天好,誰能保證明天也好。
唐非聿摟辛蘿:“我們家阿蘿真的長大了,可以做一個合格的老婆了。”
“你的意思是說我以前都不合格?”辛蘿鉆起牛角尖來。
“當然不是,以前也合格,只是現在更加的合格了。”唐非聿笑道。
“先生,餐廳我已經訂下了,我們現在就過去嗎?”前面開車的阿進問道。
為了慶祝今天兩人領證,唐非聿專門定了餐廳,主營法國菜,據說那里的主廚曾經給法國總統做過用廚師,要去那里吃飯,至得提前三天訂位置。
“老婆,我們現在就去嗎?”唐非聿問辛蘿。
“我都不太喜歡吃西餐的,干嘛那麼鋪張啊,而且又吃不好。”辛蘿笑著說。
“做我唐非聿的太太,連鋪張都不會,那怎麼行?”唐非聿笑道。
“好吧,今天是個特殊日子,就陪你鋪張一次吧。”辛蘿笑道。
到了餐廳,辛蘿才發現餐廳里沒有其他客人。
這樣的景電視劇里經常出現,所以辛蘿知道這是唐非聿將整家餐廳給包下來了。
不過這里可不是一般的餐廳,平時吃飯都要提前三天預訂桌位,可見生意紅火到什麼程度,要是要包下餐廳,那恐怕得花很多銀子了。
“雖然說可以鋪張一下,但你也不必鋪張到包下整家餐廳吧?”辛蘿輕聲說。
“沒有啊,是他們自己生意不好,所以沒有其他客人來而已,不關我事。”唐非聿聳聳肩說。
“騙鬼去吧!你真以為我小孩子呢?以后你要再敢做這種包下整家餐廳的事,我就生氣。”辛蘿說。
“是,老婆大人,我以后再也不敢了。”唐非聿笑道。
“念你初犯,就賜你無罪吧!趕的上菜,哀家了。”辛蘿笑道。
這時一陣音樂聲響起,侍者推著一個六層高的超級大蛋糕走了出來。背景音樂是《梁祝》,當時彈唐非聿書房的琴,彈的就是這首。
這顯然是唐非聿為了逗辛蘿開心,所以特意安排的。
當然辛蘿心里也還是喜歡的,不過在這樣的場合放《梁祝》似乎不妥,畢竟,《梁祝》最后是以悲劇收場。
辛蘿可不想和唐非聿最后化蝶紛飛,要是的踏實的相守,而不是化蝶的悲浪漫。
一小時后,唐非聿已經有些微醉了。
今晚他確實喝了許多,他一改平時沉穩的作風,不停地說話,不停地喝酒。
“阿蘿,今天我很高興。”唐非聿舉著高腳杯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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