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啊,這子給你買的,穿上肯定很好看,絕對死村裏那些老娘們。還有這個,我問了,人家說喂時十分方便,就這樣打開扣,然後……嘿嘿……”
張大彪撓撓頭,這時也意識到再往下說,八要和諧。
韓麗良久這才緩過神來,紅著臉把頭低下,用那比蚊子還小的聲音道了聲謝謝,“那個,以後不準在花錢了。”
“怎麽,你就這麽想讓我盡早攢夠一百萬啊?”張大彪嘿嘿一笑。
而韓麗的臉紅的就跟柿子似的,“你要再提,我就不理你了。”
“好吧好吧,這還有零食,你了就吃,錢的事你不用擔心,咱現在找到了賺錢的買賣,一百萬聽起來很多,可我張大彪是誰啊?哈哈,你放心吧,我一定會讓你過上好日子。”
說完,張大彪把東西放炕上就轉出了房間。
飯菜在鍋裏熱著,很簡單的農家飯,沒有大魚大,可張大彪卻覺這樣的生活才真實。
屋裏,韓麗熱淚盈眶,張大彪對自己真是太好了,想想拋妻棄子,卷款跑路的王翰林,本沒辦法跟張大彪相提並論。
或許……或許這樣過一輩子也很幸福。
想到這兒,韓麗的一顆心終於被激活了。
可隨即又想到了什麽,眼神再次暗淡下去。
張大彪正喝著稀粥,這時就聽珠簾被掀開了,轉一看,卻見韓麗穿著一新子走了出來。
“大哥,你眼好,穿上合的。”
張大彪眼神一滯,整個人都熱了。
韓麗穿著他新買的碎花長,因為材太好,子穿上簡直就是一個行走的模特,讓人不忍這份。
“好看,真好看。”張大彪由衷的稱讚道。
這一年多,看到韓麗穿的都是運裝,還真沒瞧見穿過這種時裝,加上剛生完孩子,子也越發的盈起來,一時間張大彪竟被給呆了。
男人,道貌岸然的背後,都有一顆跳的小心髒,張大彪每每看,那種心慌的衝就很強烈。
韓麗臉上悄然多了兩朵霞飛,而這時張大彪突然目瞪口呆,指了指韓麗,“……麗,你了。”
“啊?”
韓麗猛的一愣,本沒聽明白張大彪這話是什麽意思。
可是尋著他的手指低頭看去,韓麗整個人都不好了。
“哎呀……”下意識雙手抱肩,然後轉朝著屋裏跑去。
張大彪快速眨了眨眼,“不是沒嗎?”
韓麗進了屋,就趕喊道:“先別進來。”
說話的時候就趕把子下來,也很好奇,之前寶寶幹嚼吃不到東西,可現在這是怎麽了?為啥突然就止不住了呢?
“哈哈哈……麗,我知道了,肯定是鯽魚湯奏效了,哈哈哈,以後小娃娃就不用肚子了。”
聽著張大彪在外麵狂喜到語無倫次,韓麗心裏暗暗發苦。
這個大伯哥,說他傻吧,他有時候真的很聰明,可要說他聰明,卻又總說一些傻話。
了滾燙的臉頰,趕又換了一件服。
吃過飯,張大彪也不知為何,總覺得很疲憊,倒在炕上沒一會兒就睡著了。
夜,靜悄悄的,因為安裝了空調,比起之前那遭罪的日子,現在不知道好了多倍。
可不知為什麽,往日裏一倒下就瞌睡的韓麗,卻翻來覆去怎麽都睡不著。
皺著眉頭,強忍著口傳來的陣陣刺痛,多次想醒張大彪,可又覺得他忙了一天肯定很累。而且,的問題也著實難以啟齒。
孩子睡覺的時候,口就脹的難,翻來覆去的折騰了一兩個小時,整個人更不好了,靜自然也就大了,而這時也終於驚醒了張大彪。
“麗,你怎麽了?”張大彪了頭,睡了一會兒雖然還是覺很疲憊,是那種渾都乏的疲憊,可比之前卻強了不。
“啊?我……啊,大哥,我好難……”這一刻,韓麗終於忍不住了。
張大彪嚇了一跳,趕忙起把燈打開,就見韓麗捂著口,麵痛苦之。
韓麗開天辟地頭一遭,之前是沒幹著急,現在有了,也不知道改怎麽辦。
“你臉很紅到底怎麽了?”張大彪指著韓麗的臉頰問道。
韓麗了發燙的臉,就覺頭暈乎乎的,搖搖頭,“我也不清楚,總覺有點頭暈。”
頭也暈,口也脹,總之渾上下就沒一好的地方。
張大彪聞言,一下子張壞了,忙不迭抓住的手腕。
隻是片刻,張大彪的臉變的古怪起來,“麗,你這是脹了,要不我幫你出來?”
“不要……”雖說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而且對張大彪也很有好。
可那種事,怎們好意思讓張大彪幹?
“那怎麽辦?”張大彪一陣無語。
“你你你……你趕去衛生室找秦大夫,讓秦大夫來。”韓麗道。
張大彪一看時間,這都十二點多了,人家秦大夫能來嗎?
不過此時他也顧不上那麽多了,穿上鞋子就急匆匆的出了門。
砰砰砰!
一陣急促的敲門聲響起,以村口衛生室為中心,方圓一裏地的鴨鵝狗貓全都跟著喚起來。
“秦大夫,救命啊……”張大彪大聲喊道。
過了一會兒,衛生室的門開了。
走出來的是一個材高挑,完全不像村裏人的長發,隻是眉宇間充斥著焦急的神。
看到來人是張大彪,醫生本能的愣了一下,隨後就氣呼呼的掐著腰,走下臺階踹了張大彪一腳,“你這個大傻子,大晚上的不在家睡覺,瞎喊什麽啊?”
秦瀾瀾還以為是誰呢,這大晚上的聽到有人喊救命,急的套上服就跑了出來,萬萬沒想到,看到的竟然是村裏的傻子張大彪。
來金門村進行醫療援助已經有兩年多了,一來是人長得漂亮,二來格也好,加上村裏多年沒有衛生室,人家秦瀾瀾城裏來的大學生不嫌棄他們這裏窮,從無到有建起了衛生室,給村民們帶來了便捷,所以別看是外來戶,可在村裏的地位僅次於王長貴。
而且,就連那幾個街溜子見了都不敢生出的意思。
張大彪尷尬的不行,畢竟他頭上那尊傻子之冠一時半會兒很難摘掉。
不過此時都不重要,再說那一腳很有分寸,本不疼,而且記憶裏,也不是被踹過一次兩次了。
當然,也不是喜歡欺負人,而是張大彪之前犯傻,被人慫恿著跑來找他表白過。
“麗口疼,疼的厲害,你累過去給看看?”
“啊?那你不早點說。”一聽真有事發生,秦瀾瀾頓時像是變了個人一樣,轉就進屋把電瓶車推了出來。
“你就這樣去?”張大彪驚呆了。
“咋的?不這樣去,難道你讓我著去?”秦瀾瀾無語的翻翻白眼。
“不不不,我是說,你也不穿個啥的?你都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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