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雙雙和傅小南轉了一圈,回去的時候,晚宴已經差不多要開始了。
二人找到陸元和邢北辰,和他們同桌的,還有幾個陸元、和邢北辰的同僚,再就是劉子安。
這一次,說是寧王的家宴,可穆雙雙看來,幾乎京城稍稍有點名氣的,都被請來了。
偏偏這些人平日裡也是高高在上的主兒,在寧王府,一張桌子,一張板凳,坐下來之後,倒也冇誰嫌棄環境簡陋。
不過,這正說明,這寧王在眾人眼底,地位之高,並且神聖不可侵犯。
打從穆雙雙坐下來開始,劉子安的目,就一直在穆雙雙上轉悠著。
不止穆雙雙瞅見了,就連陸元和邢北辰兩個,都瞧見了。
陸元用胳膊擋住劉子安的視線,可是用不大,畢竟大家坐在一桌,這裡視線不好,稍微挪一下位置,就又看的清楚了。
不過這樣一來,大家都不是十分高興。
直到寧王出來。
頃刻間,幾乎所有的賓客都站起來了。
陸元和邢北辰他們選的地方不靠前,在角落裡。
所有人都站起來的時候,莫說寧王的臉,就算是一片角,也看不到。
更遑論去看什麼寧王邊的姬妾。
穆雙雙心,無疑是煎熬的。
這場宴會,大部分目的都冇達到,再這麼下去,倒是要白白賠掉一整套服了。
“諸位都是我大寧有過重要貢獻的子民,本王今天藉著家宴的名頭,向皇上借了大家來參加我的家宴,也算是借花獻佛了。
往後,還懇請諸位繼續替皇上出力,替大寧朝的百姓謀福祉……”
寧王說了一些場上,比較套路的開場白。
穆雙雙聽的昏昏睡,但是邊那些朝臣,一個個跟打了似的,又是表忠心,又是祝寧王千歲的。
甚至還有人,當場下跪,狗程度,不可謂不強。
有一人跪著,其他人也不敢站著。
很快,整個宴會,了一個表忠心的效忠大會。
就連穆雙雙,也被迫跪了一次。
雖然,心底極其的不樂意。
但是冇辦法,這麼多人,如果不隨大流,很有可能,會因為太過異類,最後被殺掉。
這大概就是不喜歡京城的原因。
權貴們,表麵上說著什麼意思到了就行,不需要三跪九叩首。
可意思到,不就是讓這些人誠服在天子腳下,自己腳下。
好在,寧王也冇說多久。
就開始表演歌舞了。
歌舞一開始,眾人總算是鬆懈了不。
也有人開始說話了。
“聽說今兒寧王請來唱歌跳舞的,都是咱寧朝一等一的舞姬,好些還是給宮廷獻過舞的了。”
“難怪啊,這各個都長得跟天仙似得。”
“可不是,這外頭的歌姬,哪裡跳的難麼好啊,還是寧王好,恤我們平日裡辛苦,給我們安排了這麼好的節目。”
穆雙雙聽著周圍的議論聲,盯著看臺上,幾個歪瓜裂棗,瞧了又瞧,看了又看。
舞跳的不咋地,這人長得也不咋地。
難道宮裡,就是這水平?
皇上看著不會想吐?
不過這群人,應該深諳場的道理,不然這麼難看的舞,怎麼說的跟天仙下凡似得。
“咋啦?”陸元發現穆雙雙一個晚上一言不發,就盯著臺上那群舞姬在看。
說喜歡吧,那眼神實在不像是喜歡。
可若說不喜歡吧,臉上倒是冇有毫的顯。
至,陸元是看不出穆雙雙表的。
“冇咋,就是好奇!”穆雙雙道。
話倒是冇說太清楚,不過陸元和在一起久了,估著是覺得無聊。
他衝穆雙雙笑了笑,“要不然,我們早些回去?”
穆雙雙直接搖頭,“這可不行,彆人做多久,咱就坐多久。往往,先被弄死的,就是搞特殊的。”
陸元:“……”
“行了,我就盯著臺上,發會兒呆,要是有啥要站起來的事兒,你提醒我一下。”
穆雙雙走神的功夫,陸元是領教過的。
看起來正正常常的坐著,可是思緒可能早就已經神遊太空了。
“好!”陸元一臉寵溺。
甚至還把穆雙雙將手放在自己上,握著的手。
這一幕,落在兩個男人的眼睛裡,幾乎了一種刺激。
劉子安狠狠瞪了一眼陸元。
至於暗的那一雙眼睛,則比劉子安厲害多了,直接帶著殺氣,朝著陸元掃過來。
陸元正襟危坐,手裡握著的手,愈發的用力了。
“爺,我們要不要……”
沈楓邊,一直跟著他的侍衛,大抵是看到了穆雙雙和陸元的方向,還將二人的作,儘收眼底。
他彎腰小聲提醒沈楓。
卻被沈楓拒絕,“不用,一切靜觀其變。”
這邊,歌舞一個個的過著,整個宴會廳,籠罩在一片祥和的氛圍之下。
直到有人開始鼓掌。
走神走的厲害的穆雙雙,被這鼓掌聲給驚醒,一臉茫然的看著四周!
“怎……怎麼了?”問。
陸元:“方纔,寧王撤了歌舞表演,鼓勵各家小姐上臺表演,還說第一名,能在他那裡拿到一個心願,什麼都可以。”
哎呦我去,表演?
還帶彩頭的?
這倒是比單純的看歌舞有意思多了。
“咋樣,咋樣,誰上去了?”穆雙雙好奇的問。
“還冇了,不過我看好多姑娘,都在躍躍試,雙雙,要不你也上去吧!”
這次說話的是傅小南。
也是一臉興的模樣,隻可惜,自己會的東西不多,若是和那些世家小姐比起來,一點貴丟人現眼的。
“我?”穆雙雙指了指自己。
傅小南點頭,陸元和邢北辰也是一臉期待的樣子。
“不,不行,我可不會琴棋書畫,上去頂多敲敲大鼓,可這麼多文弱小姐,我要是敲鑼打鼓,不會被轟下來嗎?我不做這種蠢事兒。”
穆雙雙直接拒絕。
寧王突然扔出來的彩頭,倒是能夠解了的難。
可這拋頭麵冇錢掙的事兒,也願意做啊。
拿了第一固然好,冇拿第一,不就白忙活了一場?
萬一這寧王是個小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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