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星收回了結婚證「人總是看到別人鮮的一麵,別人背後的落寞何曾看到?你說吧,要不是陳震破壞了我的家庭,我會在這個時候找你喝酒?我和你之間都不可能有任何的集!」
「這個時候,我應該陪著自己的老婆,兒,一家三口,其樂融融。是陳震把一切都給改變了!我坑他怎麼了,我能不坑他嗎?」
「我不坑他,他還要在我麵前耀武揚威,還要準備帶走我前妻!我不起還擊,難道等別人的同?」
「他以前也不是這樣的人。」吳曉曼低聲說道,「是錢害了他,有了錢,他就開始膨脹了,開始有了花花腸子,開始目空一切。想當初,他沒有發跡的時候,也是一個老實勤的人。」
「做人是要有底線的。」薛星說道,「他已經沒有了底線。要不是我運氣好,我已經沒有機會見你了。」
「你什麼意思?」吳曉曼張的問道。
「嗬嗬,你和陳震是這麼多年的夫妻,不用我說,你也知道他的為人。上次,你給我打電話,還提醒我,忘了?你真是太瞭解他了。你之前認為是我舉報了陳震,沒有遵守休戰的協議。陳震自然也是這麼想的。」
「所以,在兩天前,他就派人去了雲城,監視我。」
「就在今天上午,他把我引到一條小路上,然後我就被幾個人給劫持了!」
「我被蒙上眼睛,帶到郊外一個說不上名字的地方,被關進了房子裡。他們一共有五個人,帶頭的一個傢夥當著我的麵給陳震打了電話。陳震說,把我關著,他親自過來理!你覺得他會怎麼理我?」
吳曉曼的臉都白了。
「你知道他為什麼要親自過來,而不是讓那些人手?」
吳曉曼搖搖頭。
「因為,他已經不是第一次想殺我了! 就在他發現買了那個礦,上當之後,他就派了李飛來殺我!你應該知道李飛這個人吧?」
「一共來了三個人把我捉住,幸好我當時用錢把他們收買了,他們才放過了我。」
「我、我不知道這事兒,真不知道。」吳曉曼說道。
「所以,他上次失手了,他就不相信別人了,他要親自手!你知道當時我的心多麼的絕!」
「不過,我的運氣還真是好!那五個劫匪中,有一個就在前些天在榮城參加過我的婚禮,他誤以為我是劉超,認為他們抓錯了人。於是,他們部起了爭執。我不得不又花錢來拉攏他們,結果,我功了,又逃過一劫!」
「那時候,距離陳震趕到估計就半個小時。所以,我已經在陳震手底下逃生了兩次!」
「你想為他的幫兇嗎,你現在就可以打電話告訴陳震,我在這裡! 」
「我、我怎麼可能害你呢?」
吳曉曼結結的說道「我隻是覺得陳震可能會打你一頓,最多把你打殘,我沒想到,他居然兩次想殺你。」
「他已經喪心病狂到了這種地方,他哪裡還有一點人?從他第一次殺我,我就知道,他和我是不死不休了!可笑,他卻提出休戰,你認為我會相信他?」
「所以,我是決定要舉報他盜煤,讓他去坐牢,這樣,我的安全纔有保證。」
「可沒想到,他的作比我還快,又第二次來殺我!說不定,他現在還在雲城找我呢!」
「我來這裡找你,就是告訴你,趕離開這個人渣!你現在還沒有和他離婚,要是我出了事,你也得捲這件命案!」
吳曉曼臉都白了。
「可他沒有給我錢,我怎麼能跟他離婚?這不是太便宜他了?」
「你手裡不是有他的把柄嗎,到這個時候了,你還不準備拿出來?我告訴你,他現在八要跑路了!」
「跑路?」
「他手裡現在有點現金,難道他不跑路,等著債主們破門檻?」
吳曉曼聞言陷沉思之中。
明顯是還在猶豫。
看不說話,薛星就說道「你知不知道陳震把煤礦賣給胡東升,賣了多錢?」
吳曉曼抬起頭來「賣了九千萬。」
果然!
他開口道「那次,我們在雲城的賓館裡遇到陳震,我聽到他說他欠胡東升七千萬,就算他後來沒有找胡東升再借錢,估計也借不到,那麼他把煤礦賣給胡東升,他實際就到手兩千萬。」
「你找他要一千萬的離婚費,他怎麼可能給你?我可是聽說了,他欠了幾個億的私人貸款,這都還不算銀行的。他拿著這兩千萬能做什麼?」
「所以,跑路是他唯一的選擇!」
「你現在還不拿出底牌,那你一分錢都不會得到!我是真的在為你著想!要是他跑了,你這底牌就沒有用了。」
薛星這樣給說,其實在等把名單和陳震易之前,把名單複製了。這名單肯定是藏在保險箱裡,當然也有可能在電腦裡,但是,他都不容易拿到。
「我這樣給你說吧,他現在手裡就二千萬,你現在找他拿一千萬都不可能了! 最多能拿到五百萬就不錯了。他要為自己的後半生著想,不可能給你太多。」
「你說得不錯,他現在隻能跑路了,他現在什麼固定資產都沒有了,除了公司那幢樓,還有幾片實在沒人要的爛尾樓。」
「那幢樓還沒有賣?」
「他不敢賣,他要是賣了,訊息傳出去了,債主們馬上就會找他。」
那是陳震最後的麵子了啊!
「如果他不願意給你錢,那你可以讓他把那幢樓轉給你啊,應該不止一千萬吧?」
「那幢樓至五千萬,但不一定賣得出去。」
「這樣好了,你讓他先給你點現金,然後,等你以後把樓賣了,你們再分錢好了。等他跑了路,你就可以慢慢找買家了。」
「有道理。我現在就給他打電話。」
「可以,不介意的話,按個擴音,我可以幫你參謀一下。」
吳曉曼看了他一眼,拿出手機。
然後,撥了電話,按了擴音。
響了幾秒之後,電話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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