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薛星住在二十九樓,但平時很上天臺,隻是有時候煙了,怕影響老婆和兒,就來天臺上站一站。
天臺很寬敞,他走到一個拐角的地方停了下來,因為有的遮擋,那裡不容易被發現。
隨後,王絮兒走到他跟前,看到他的表,然後又下意識地後退了幾步。
「說吧,把你們的事都說出來。」薛星的聲音出奇的平靜,彷彿與自己無關似的。
王絮兒拉扯著角,低著頭,不吭聲。
「說!」薛星猛然一聲大吼。
王絮兒明顯的抖了一下,然後小聲說道:「對不起!」
「我不要聽這個。」薛星不再淡定,「我要你告訴我,你是怎麼跟陳震那王八蛋搞到一起的!」
「老公,不是你想的那樣!」小聲分辯道。
「不要我老公,陳震纔是你老公!怎麼,你還不肯說?你知不知道,你的兒已經兩次看見陳震打你的屁了!你這個無恥的人,人也罷了,還到家裡來了!趕把你做的那些破事說出來!」
王絮兒抬起頭,臉一片蒼白,好像被乾似的。
薛星又拿出一煙來點上,竭力讓自己平靜下來。
「好,我說,我全說!」王絮兒看了他一眼,又把頭低了下去,「要不是一年前,你把我帶去參加他的生日會,可能也不會這樣。」
薛星的臉搐了一下。
這麼說來,還是我自己引狼室了?
之前薛星就已經想到了生日會,這狗日的陳震,果然當時就見起意了。
王絮兒繼續說道:「後來,他又幾次來店裡買服,和我搭訕,我都沒怎麼理他。他倒是大方的,買了不的服,價格都不問。」
「你怎麼沒跟我說? 」
「有什麼好說的,人家來買服,難道我還要攆人家走?他看我兩眼,我又不會塊。我想,他又不可能把我怎麼樣。如果我告訴了你,我擔心他以後不會來買服了。」
「那後來呢,後來怎麼搞到一起了?」
「後來,有一次,張丹來找我,說過兩天生日,請我去吃飯。當時,我才知道,調工作了,他們公司在本地開設了一個業務部,在本地駐點。所以,公司在本地給租了一套房子。」
「那是來我家之後的事? 」薛星問道。
「是的,來我家的時候還在外地上班。其實,雖然我們以前是同學,我跟的關係當時隻是一般,聯絡了我幾次,但是拗不過,就答應了。我記得那天我給你說過。」
這麼一說,薛星有了點印象。
「我以為請我在外麵吃飯,結果,把我帶到家裡。我沒想到的是,陳震隨後也來了。」
「陳震怎麼認識張丹的?」
「原來張丹就在陳震的公司上班,陳震是老闆。在一次聊天中,陳震才知道張丹和我是同學關係。當然,那時候,張丹在他公司沒來多久。」
「吃飯的時候,我就發現張丹和陳震很暖昧,當著我的麵眉來眼去,說一些非常麻的話。然後,張丹就直接承認,是陳震的人。說陳震在那方麵很厲害。」
「說得很是骨,我都聽不下去了。於是,我就準備離開,結果才發現我全沒有一點力氣。」
「那時,我再笨,也明白我是著了他們的道。我當時很害怕,求陳震放過我。」
「陳震就說,他那次過生日日,他就看上了我。他說,你配不起我,隻有他才配得我。」
「我就說,我的是你,不可能上別人。」
「他就說,他可以跟我打賭。他不會強迫我,而是我會自願跟他上床。」
「我當然不相信了。」
「結果你還是和他上了床?」薛星冷笑。
「你不知道當時」王絮兒弱弱地說道,「當時那場麵,我不知道怎麼給你說,張丹和他,和他」
說到這裡,王絮兒的聲音已經低不可聞。
「卑鄙!」薛星恨恨的吐出兩個字。
陳震這王八蛋居然使出這樣無恥的手段達到他的目的。
「完事後,我得無以復加。陳震說,你可以去給薛星說,反正又不是我強迫你的,是你自願的,我這裡還錄了像呢!
我嚇壞了,沒想到他還錄了像。」
「這時,張丹勸我,反正做都做了,有什麼大不了的,人嘛,不就是嗎?」
薛星的拳頭握了,王八蛋,居然還錄了像!
虧他自己之前還以為張丹是好人!
王絮兒怯怯的看了薛星一眼,繼續說道:「我當時大腦一片空白,然後就離開了。回來後,我整個人都是渾渾噩噩的,好像丟了魂似的。結果,過了幾天,張丹就給我打來電話,我去家,說陳震要補償我十萬。」
「我想,也不能讓他白乾了啊,於是,我就去了家。結果隻有陳震在那裡,他果然給了我十萬塊,然後,然後,他又把我」
「我想,反正也做過一回了,又不差這一次。」
聽到這,薛星氣得說不出話來。
如果說第一次,王絮兒是上了陳震的當,難以自持,他還多多能理解。可第二次,明知道會出問題,還是送上門去。
「對不起,對不起!」王絮兒連聲說道。
「後來,你就心甘願的和他在一起了?」
薛星額頭上的青筋都鼓了起來。
「後來,這事發生得多了,也就有了點。」王絮兒弱弱地說道。
「?你好意思說?」我冷笑連連, 「那他和張丹是什麼,也是?」
薛星真是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王絮兒張了張,沒有說出話來,的臉一陣白一陣紅。
在薛星的印象中,自己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害怕的表。
「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他又出一煙點上,竭力裝出一副鎮定的樣子。
「老公,對不起,其實,我今天去找他,是和他說清楚,以後不和他來往了。」王絮兒答所非問,可憐兮兮地說道。
「你覺得我會相信你的話?」薛星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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