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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寄錦時》第97章兩條紅杠

他眉心蹙,「你知道我不是這個意思。書趣樓()」

邊蔓延出一苦笑,仰頭看他,字字誅心,「那是什麼意思?你覺得把我當傻子,很好玩是麼。知道我要賣房,你就宋璟來買房,低價租給我,手裡卻拿著我的家門鑰匙!你到底是覺得我可憐,還是缺一個可以隨時被你上的炮友?」

這些念頭,都是我這幾天一個人呆在家裡時,胡思想的。

現在在氣頭上,一腦就全說了出來。

他臉頓時沉,閉了閉雙眸,像是在抑慍怒。

在我以為他要火時,他一瞬不瞬的盯著我,聲音裡有一不易察覺的抖,「你就是這個想我的?你現在是不是很討厭我?」

他的一字一句,像針一般,紮在我的心上。

一個「是」字哽在嚨口,怎麼都說不出來。

「這些都不重要,你放過我吧。」

我垂在兩側的手緩緩攥,「結婚的那四年,我一直等你上我,甚至是等你多看我一眼,已經等夠了。我不想再等你了,我想為自己活。」

「那我等你,好不好?」他幾乎沒有遲疑的開口,眸底除了真摯,還有一乞求。

「等?你能等多久?程錦時,你不我,你隻是習慣了我屬於你而已!」

說罷,我沒有勇氣多看他一眼,轉邁進門檻,便甩上家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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將他隔絕在外後,我的緒瞬間崩塌,視線越來越模糊。

我承認自己很沒有出息,每次拒絕他,心都跟著疼。

週六這天,我吃完早餐,準備網約車搬家的時候,門鈴響了起來。

「早啊,房東來幫你搬家了。」周子昀穿著一服,站在我家門口,眸中是和煦的笑意。

我勾起角,「那就謝謝房東了。」

他今天特意開了輛suv過來,我的東西不多,剛好塞滿了後尾箱。

到了「水岸新城」,他一開家門,我就覺有哪裡不一樣。

我走進去,把手裡的箱子放在地上,看了一圈,我驚訝地問道「你把沙窗簾這些全換了?」

不止是這樣,還新添了不小東西。

比如花瓶,綠植這些。

他又從門口搬了個箱子進來,額頭冒著汗珠,輕笑,「怎麼樣,喜歡吧?按照你家裡的風格換的,這樣你住起來會比較容易習慣。」

「特別喜歡。」

我心裡不由覺得溫暖。

他總是想方設法的,照顧我的心

我和他一起把箱子全部搬進來後,我準備找抹布灰塵,現每個傢都一塵不染。

他從茶幾的屜裡拿出一把剪刀,幫我拆箱子,雙微揚,「昨天找阿姨來打掃過,你直接舒舒服服的住就行。」

「估計全世界也找不出你這麼好的房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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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忍不住笑著打趣他。

他不可置否的揚眉,目灼灼地看過來,「那是因為房客是你,換了其他人,我才懶得理。」

我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抱起一個裝著服的箱子,就鑽進了房間。

簡單的收拾完,我抬起手腕看了眼時間,居然已經快下午兩點了。

可能是剛才顧著忙,也沒覺到

我走出房間,問道「周總,我請你吃飯吧。你可以吃辣嗎,這附近有家川菜館,味道特別正宗。」

他欣然點頭,「可以啊。不過,你居然也吃辣?覺你做的菜,味道都比較清淡。」

我微愣,想了想,實話實說,「程錦時的口味偏清淡,我習慣那樣做菜了。」

他不這麼問,我還沒現,在潛移默化間,我竟然因為程錦時,連自己的飲食習慣都改了。

曾經,我是無辣不歡的。

周子昀沒想到我會這麼坦然,笑容有一霎的凝固。

一直到走進電梯,他纔想起什麼似的看向我,佯裝生氣,「不是和你說過,不要再我周總嗎?你已經離職了,我不是你的領導了。」

我偏了偏頭,揶揄道「好的,房東。」

他詫異了一下,滿是無奈的看著我,「行吧,早知道不把房子租給你了,這樣,也許能聽你我一聲子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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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帶他去了那家我很喜歡的川菜館,才知道,他不止是能吃辣,而且還很喜歡吃辣。

但是我不知道怎麼了,明明是自己很喜歡的菜,卻有些吃不下去。

吃完飯,他送我回家。

車在家樓下停穩,他把家門的鑰匙、門卡,全部放在我的手心,「以後,這就是你家了,安安心心的住著吧。」

我莞爾一笑,「好,今天辛苦你了,幫我搬上搬下的。」

要是沒他幫我,我一個人搬家真是夠嗆。

原以為,搬出了程錦時的地盤,我就真的離開他的世界了。

誰料,我一上樓進家門,胃裡就一陣翻湧,我跑去洗手間吐了個乾淨。

結合上一次懷孕的經驗,我還沒吐完,腦海中就閃過了一個念頭,嚇得我連了一下。

我去小區門口的藥店買了驗孕棒,又急沖沖的跑回家。

兩條杠!

像是一個炸彈,炸得我腦袋一片空白。

我坐在馬桶蓋上,隻覺得耳朵嗡嗡作響。

是上一次。

在那個海島上,我和程錦時那天做到最後都喪失了理智,最後一次沒有戴套。

再加上我那陣子事多,完全忘了要吃事後避孕藥這回事。

現在,我懷孕了。

我心底生出一陣迷茫,但短暫的迷茫過後,是欣喜。

也許,是老天爺可憐我失去了之前的那個孩子,特意彌補給我的。

這一次,我一定要保護好他。

——

轉眼,到了我去傅岑然的工作室職的日子。

工作室的人不多,不過每個設計師拿出去都是可以單挑大樑的。

前臺的生給我安排了工作位置,「傅總代了,你不用參與工作室的專案,每週至兩份原創設計稿到他郵箱就可以了。」

我還沒來得及問什麼,就走了。

接下來的半個月,我連傅岑然的影子都沒有見到,隻是每週按照他的要求設計稿給他。

設計部不存在使喚新人的況,大家都個忙個的,誰也沒空和誰說話。

我的工作容,是整個工作室最輕鬆的。

可是,我很清楚,這不是什麼好的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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