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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寄錦時》第62章你愛信不信

早沒有了。書趣樓()

我能騙他,卻偏偏騙不過自己的心。

這麼多年的,又哪裡是說沒有就沒有的。

可是,我已經在他上狠狠的摔倒過一次了,失去了太多,失了太多次,勇氣早就用乾淨了。

再來一次剝皮筋的痛苦,我無法承

程錦時探究的看著我的雙眸,像是要看進我的心底裡一般。

許久,他霸道的扣住我的後腦勺,微涼的在我的額頭上,篤定道「寧希,我不信。」

被他這樣直白的拆穿,我僵了好一會兒,才故作淡然的推開他,「你信不信。」

話落,我看了眼時間,去廁所洗漱。

心想著,以程錦時的脾氣,被我這樣的拒絕了,肯定會走人。

果然,才幾分鐘,就傳來了關門聲。

我心裡鬆了鬆,又有種說不清的緒在作祟。

未料,我洗漱完,換好服出房門,他居然正坐在餐桌上吃早餐,還我一起吃。

我沒理他,換上鞋子就出門,等電梯的時間,他步伐沉穩的走了過來,「我也去上班,可以帶你。你如果搭地鐵,時間已經來不及了。」

我暗自腹誹,時間來不及也是因為你。

不過,我還是上了他的車,因為時間確實來不及了。

一路沉默,在離公司大概還有兩三分鐘路程的時候,我讓他停了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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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沒離婚的時候,我偶爾去東宸,就有個別員工大概知道我和程錦時的關係,我不想這麼招搖的和他一起出現在公司門口。

——

早上的這件事,特別是他所說的話,一整天都在我心尖打轉,工作一不小心就容易分神。

下午,我剛做完手頭的事,要去洗手間時,手機忽然響了一下,螢幕也應聲亮起。

是進來了一條資訊,我拿起來,看清手機號碼後,倏然從座位上站了起來,連簡訊容都沒看,一邊撥出電話一邊往外走。

又是那個匿名號碼!

雖然很多事,都已經塵埃落定,但我總覺得,這個匿名人一定知道不我不清楚的事。

譬如,儘管已經查出了我媽媽去世是因為宋佳敏,可是我還是有些想不通,匿名人第一次給我的那張照片,我婆婆林芷遞給我媽媽的那瓶葯到底是什麼?

還有,上次宋佳敏自殺當天,匿名人給我的那芷抱著小孩的照片,又是為什麼?

我有太多疑,想要從他上知道答案。

「嘟——」

意外的,電話竟然通了!

每響一聲,我的心跳就快一拍,有一種終於離答案近了一點的覺。

連著響了數十聲,在我以為對方不會接的時候,那頭突然接了,聲音又低又啞,森,「寧小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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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心,口問出自己想過無數遍的問題,「你是誰?你到底是誰!」

「我是誰重要嗎?重要的是,我總是能及時的給你提供,你需要的東西。」

他有點像是著嗓子在說話,我猜測,說不定是我認識的,並且平日來往還算頻繁的人,所以他怕我聽出他的聲音。

「你……」

我話未說完,電話戛然而止,對方結束通話了。

我再撥過去,又是關機。

我隻好開啟簡訊看容,一段錄音。

聽完錄音後,我整個人都不寒而慄,錄音是蘇珊珊和寧振峰合謀設計,找人強我的對話。

原本沒有證據,蘇家又有錢有勢,我隻能吃下這個啞虧了,結果,今天就有人把證據送上門來。

這件事,知道的人並不多,可就是因為這樣,我才到後背涼。

我努力回想,這件事,應該隻有程錦時和周子昀知道。

隻覺得,自己的生活都被這個匿名人監視了。

我心如麻,去了趟洗手間,便六神不寧的回到工位。

剛坐下,之前吳茵針對我時,勸過的那個同事白依依,遞了一份檔案給我,讓我幫忙送去蘇珊珊的辦公室。

提到蘇珊珊,我心中就湧起怒火,搖頭拒絕,「我沒時間,你自己去吧。」

白依依雙手合十,懇求道「拜託拜託,小希姐,我手裡還剩好多事,實在不出空去送檔案,蘇總的脾氣你也知道,要是不送過去,指不定怎麼罵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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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剛畢業沒兩年的生,看見這樣焦急,我想起了自己剛職場的時候,終究忍不住心了。

手把檔案接過來,便去往蘇珊珊的辦公室,敲門。

敲門時,想到和寧振峰的所作所為,我咬著牙關,提醒自己要冷靜。

裡麵傳出蘇珊珊的聲音,「進來吧。」

我收起自己的思緒,推門走進去,看向害得我差點被強人,冷聲道「這是白依依讓我送進來的檔案。」

我在東宸集團的份很尷尬,表麵上說是周氏派過來參與專案的,實際上卻做著打雜的活。

拋開這個專案來說,兩家公司是敵對關係,許多要的檔案,我能不看就不會開啟看,免得落人口實。

所以,我也不知道白依依讓我拿來的是什麼檔案。

蘇珊珊彷彿自失憶了一般,看向我的時候連一點心虛都沒有,化著緻妝容的臉頰上,滿是氣惱,「寧希我警告你,給我離錦時遠一點!」

我譏嘲地看向,「憑什麼?」

我本就不打算再和程錦時有什麼關係,但這樣理直氣壯,又步步迫的樣子,讓我覺得很噁心。

拍桌站起,趾高氣昂的開口,「你說憑什麼,憑林伯母很喜歡我,我們兩家也打算聯姻。」

口中的林伯母,是程錦時的媽媽。

我漫不經心的說道「是嗎,那程錦時喜歡你麼?」

不自在的捋了捋頭,橫眉冷對,「當然喜歡!錦時說了,他隻會和我結婚,和其他人就是玩玩而已。」

手心,揚聲道「那如果,他知道你背地裡做的齷齪事呢?」

我不想在公司提這件事,卻忍不了這樣的態度。

彷彿是一塵不染的白孔雀,比任何人都要高上一等。

突然變化,蹬著高跟鞋走到我麵前,揚著眉,有些不屑地道「就憑你,也想在他麵前汙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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