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這幾顆老鼠屎,不去盯著貪汙吏,反倒盯著四福晉咬,沒完沒了!
為什麼不能下個圈套給他們鉆!
他們還敢說老四造假?
嗬,別說老四是為了園中花草,就算造假又如何!造的好!
可惜的乖孫媳還病著,沒能親眼瞧瞧這些老鼠屎此時的醜陋臉!
哦對了,不僅僅要當麵打他們的臉,還要定他們的罪呢。
太後看向佟國公夫人,滿臉都是慈的微笑:“國公夫人方纔說四福晉僭越,罪同謀反,應當五馬分。隻是不知,這些無憑無據便隨意生事,肆意抹黑、誣蔑、構陷皇子和皇子福晉,肆意抹黑皇家的史,又當如何置?”
怕佟佳老夫人年紀太大聽不懂,太後好心提醒:“別的暫且不說,國公夫人幫哀家好好想想,這位帶頭鬧得最兇的楚克之大人,該如何置?”
佟佳老夫人覺得自己的心跳快要停了,事和想的完全不同。
頭有些暈,一時之間想不明白為什麼會變這個樣子。
“太後孃娘,奴婢對律法並不悉……”
“不悉?”太後冷笑:“方纔說起如何置四福晉時,國公夫人說的頭頭是道。哀家還以為老夫人知律法呢。唉,真是可惜,哀家還真想聽聽你的意見。”
佟國公夫人臉很差,蹲道:“太後孃娘,奴婢不適,想來是天花時落下的病又犯了,可否容許奴婢先行告退。”
太後搖頭:“罷了,你既不舒服,就先回去吧。”
佟佳老夫人連忙就想走,就聽著太後幽幽的聲音又從背後傳來:
“真是可惜呀,哀家覺得老夫人頗得心意,還想讓你幫哀家想想,這楚克之背後是否有人指使他。不然他一個史,為何要咬住素有賢名的四福晉不放呢?”
“罷了罷了,老夫人還是趕回去休息吧。”
佟佳老夫人子僵,蹲在原地,片刻後轉過來:“太後孃娘抬舉奴婢,奴婢便鬥膽為娘娘參詳。這位楚史的名號陌生的很,大約以前沒什麼建樹。奴婢猜測,他可能是想要抓住個一參名的機會,這次豬油蒙了心去彈劾四福晉。”
“他這樣不中用的史,背後隻怕沒人願意使喚他。”佟佳老夫人看了一眼楚克之。
楚克之心底一陣酸,他是個不中用的史?
先前是誰說他有大才,待將來必定能有施展拳腳的機會的?
佟佳老夫人一眼瞧出來楚克之生出了反意,一瞬間已有了決斷:“太後孃娘,楚克之栽贓構陷皇子和皇子福晉,罪大惡極。按律應當嚴懲。”
“這本是砍頭的大罪,且要牽連全家。但聽聞他的家人都在老家,奴婢認為,他的家人無辜。”
佟佳老夫人說著又看了楚克之一眼。
希這個楚克之能明白,他乖乖去死,會饒了的全家。他若不乖,全家都得死。
佟佳一族可是佟半朝,楚克之不可能不怕。
他一定不會把供出來的。
但,佟老夫人想錯了。
“老夫人,微臣參四福晉不正是了您的指使嗎?”楚克之怪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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