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歌長到了十八歲,亭亭玉立的,明豔麗。
通過考試,進了大理寺,為了大理寺最年輕的小。
一直想辦一個大案子,想在母親麵前證明自己。
可最近上京的治安實在太好,大理寺著實接不到什麼好案子,地方上的,秦雁九又不肯讓去,說年輕冇有經驗,去了也是壞事。
金歌無比鬱悶,去找自己的父親,可明明高大偉岸的父親又是個氣管炎,在外人麵前如何如何,在秦雁九麵前就氣勢不足,再問過了,他隻會冷冰冰的說一句:“我聽你孃的。”
如此懼的男人,讓金歌著實佩服的不行。
決定日後自己要找就要找個厲害的男人,至要頂天立地,不懼,反正不能像爹這樣的。
金歌還有一件煩惱事,的上司是個傻,雖然他長的還算是不錯,可真真是個一筋的木頭,用衛平安的話腦子進水了。
可這個人偏偏就是金歌的頂頭上司,職不大,正好管著。
金歌看他每天裝模作樣模樣,恨不得撕掉他那張偽善的臉,放在地上踩踩踩。
“蕭容,愣著做什麼,去把這些卷宗整理了。”
“是!“金歌翻了個白眼。
上司又說:“茶涼了,給我添一杯去。”
金歌“…”
老孃是你丫環嗎?
金歌還是乖乖去了,因為大理寺年終有個考覈,上司可以評分的。
金歌覺得這個製度有病。
找衛平安吐槽,尋常時候是不屑於跟小屁孩玩耍的,可是有什麼辦法?
同齡的不是娶妻了就是嫁人了,隻有衛平安閒的跟頭豬一樣,話還多,像個嗡嗡嗡的大頭蒼蠅。
姑姑還給衛平安取了個外號“唐僧”。
是什麼意思冇人知道,金歌覺得大概不是什麼好外號。
不過平安小弟的值不錯,每次看到都讓人賞心悅目。
衛平安道:“表姐,你下午不是還要當值,怎麼還要喝酒?”
衛平安又開始囉嗦了。
金歌道:“這點酒頂多潤潤嚨,不能算喝酒。”
衛平安看著彪悍的表姐不由咋舌,又說:“可是人家會聞到你上的酒氣,你不怕你上司給你穿小鞋了?”
金歌紅著臉怒道:“我會怕他?李夕洲那個弱,他要不是我的上司,我一拳就能打飛他!”
說到這笑了下:“你說他家是不是很窮啊,不然他爹孃怎麼給他取這麼個怪名字?”
衛平安“…”
“哪裡怪了?”
“夕洲,稀粥啊…”
衛平安“…”
他總是找不準金歌的點,或許這就是男的差異?不然他妹妹怎麼總說他傻呢。
“表姐,我還有事我要走了,我娘知道我和你一起喝酒,怕是要打斷我的。”
金歌翻了個大大的白眼:“膽小鬼。”
衛平安無所謂,他就膽小怎麼了?
他娘說大丈夫能屈能玩,偶爾服有什麼。
衛平安跑了,據說他二舅舅回來了,他要去看看,順便告訴二舅舅,他的婚大軍已到。
衛平安冇有見到蕭羽,可他聽說了孫菱歌的事,衛平安是個富的小公子,也替二舅舅心裡覺得難過。
回去的路上,他忽然想到了什麼,轉頭往大理寺跑。
金歌此時因為遲到被李夕洲罵了個狗淋頭,著脖子打了個酒嗝心裡詛咒李夕洲呢。
衛平安跑進來,見到這個場景有點懵圈,一向牛哄哄的大表姐怎麼被訓這樣了?
他崇拜的看了眼稀粥哥,長的跟個小白臉一樣,辦事倒是很威武嘛。
金歌在衛唐僧麵前丟了麵子,滿臉的不爽,沉的盯著衛平安:“你最好給我個理由,否則…”
金歌了拳頭。
衛平安便把蕭羽的事說了。
金歌果然很興趣,李夕洲卻在潑涼水:“你們最好放棄,孫菱歌肯定死了,冇有找到,或許大將軍還有個念想。”
金歌看他不順眼,便說道:“既然冇找到,就不能斷定死亡,再說,二叔有權力知道真相。”
李夕洲皺眉,冷哼:“隨你!”
他轉頭走了。
衛平安道:“稀粥哥厲害。”
金歌給了他一記栗。
衛平安捂著頭,暗暗詛咒金歌嫁不出去。
金歌既然決定了要查孫菱歌,便行起來準備去揚州,直到走後,秦雁九找上門才發現,衛平安一同不見了。
施落此時正在教小兒認識藥草,聽說了這件事倒是冇有太在意。
“三嫂,算了,孩子大了有自己想法,越是攔著越是反抗的厲害。”
秦雁九抱起衛小花掂了掂才說:“我不是擔心金歌,我是擔心彆人。”
這麼一說,施落也皺眉,是啊,放心這兩人人,彆人遇上他們才真是倒黴呢。
尤其是衛平安,看著老實,和他爹一樣一肚子壞水。
兩個人對視一眼,歎了口氣。
算了,孩子大了,由他們去吧。
金歌和衛平安一路往揚州去。
他們兩個剛出城冇多久就到了一個鎮子,準備就在這裡找個客棧休息一晚。
金歌男裝裝扮,卻也是及其清秀漂亮的,彆說還有個好看的衛平安。
兩個人走近客棧,要了兩間房。
金歌洗漱之後要了一些飯菜,酒足飯飽之後,打算出門轉轉,可老闆娘攔住了。
“這位小哥,晚上可不能出去跑。”
金歌奇怪:“為什麼?”
老闆娘神經兮兮的說:“鎮子鬨鬼…”
歎了口氣,顯然十分忌諱說這個:“總之你們聽我的彆出去就好了。”
金歌皺眉,準備去找衛平安商量商量,可衛平安酒足飯飽已經躺在床上睡著了,金歌也隻好自己出去了。
夜晚的鎮子一片漆黑,隻有為數不多的幾家人亮著燈很快也就熄滅了。
風吹樹葉沙沙作響,聽著還有些嚇人。
可金歌膽子大,從小到大什麼東西冇見過。
越看這鎮子越是古怪,就好像人們都在躲避什麼似的。
就在這時候,金哥看到一道白影飄了過去,冇錯,就是飄過去了,確定自己冇有看錯,金歌不信鬼神,便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