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年一襲純白的旁,神淡然,一雙手白皙無暇,修長纖細,卻給人一種把握一切的霸道覺!
中年人態渾圓,暗黃僧盤,脖子上掛著一串拳頭大小的佛珠,坦著渾圓的大肚子,臉上笑瞇瞇的,給人一種極為親切的溫和覺。
“如來,彌勒?”一眼就認出了面前這兩個僧人,正是西方教的現在、未來兩尊佛祖。
鯤鵬心里先是一驚,隨即大喜。
燃燈離西方教,自元教,這如來和彌勒怕是來找他算賬的?
如果真是這樣,那就真是本座的機會來了。
一想到這,鯤鵬隨即聯系了自己的善尸道,讓他先一步藏在元界之中
如果這次如來和彌勒這兩尊大佛真的是來找燃燈麻煩的,那這個機會他絕對不能放過。
安排好善尸道先一步藏,靜待良機,鯤鵬也再次藏起來。
這次諸多準圣齊聚元界,一場好戲也即將上演!
……
無上佛之上,如來佛祖與東來佛祖一步步向前走著,兩人走得很慢,但是每一步落下,腳下的虛空都會自收,將兩人馱去更遠的位置。
“此次燃燈立教,若是了,怕是還會分走不生靈火種。”手里不知何多了一把扇,東來佛祖彌勒佛臉上,溫和的笑容不變。
“古佛創道,且得了東方圣人恩準。這生靈火種上注定要被分走了。”如來的眼中沒多得失的。
作為萬佛之祖,執掌現在的世尊。
如來的心修為極高,幾乎已經達到了僅次于圣人的境地。
眼前的他所在乎的,便只有那純而又純的道。
其他的一切,他也從心上放下。
甚至是這次趕來元教,都是因為西方圣人的法旨,奉命而行。
“這次古佛立教,選擇在這個時間。應該是已經悉了圣人們的想法。不過如來,你覺得以古佛的能力,真有把握在這殘破天地之中,再創一道嗎?”
手里的扇越搖越快,彌勒佛那瞇了一條的眼睛,打開了一條隙看向如來佛祖。
”創道之艱辛,幾乎非人力所能及。古佛兼道佛兩家之長,歷經洪荒至今,若說這上界宇宙之中,誰有能力創道。
頭一位,自然非古佛莫屬。”如來緩聲發表了自己的意見。
“這麼說你是覺得古佛可以創道功了?”扇一停,彌勒佛道。
“古往今來,創道功者,唯魔祖一人。古佛的能力確實無人能及,但能否功,你我說了,皆不算。
最終,怕是還要看天意。”
如來模棱兩可的回答,讓彌勒佛搖了搖頭:“你這不是和沒說一樣嗎。”
這說話間,如來與彌勒來到了元界的邊緣。
駐足著眼前龐大恢弘的元界,兩位佛祖都從這大世界中到了一似佛非佛,似道非道,博采兩家之長的氣息。
“古佛確有真本領,這元界比之我靈山,幾乎不遑多讓。”
眼睛上的一條隙流轉著金,作為執掌未來的佛祖,彌勒佛的修為并不亞于如來佛。
自然一眼便看出了這元界的不凡。
眼神注視著元界中央位置上的那尊巨大道人,如來的神微。
這尊坐鎮世界中央的道人,與他在靈山坐鎮大雷音寺的萬佛之祖之,有著異曲同工之妙。
顯然這是燃燈道人將他佛門之法,吸取運用了進來。
“兩位道友能來,貧道真是意外啊。
青黃的仙涌,著萬象道袍的燃燈道人面含微笑走出,著眼前的如來佛和彌勒佛。
”道友。“
三人各自打了個道禮。
彌勒佛率先開口,笑呵呵的道:“道友雖離本教,但怎麼說也共同習道這麼多年。
如今道友要創道立教,又給我等送了請柬。
若是不來,豈不是駁了這麼多年的分。”
彌勒佛說話滴水不,三大佛祖之中,他的格本就最為灑。
不似燃燈的古板,如來的淡然,作為執掌未來的佛祖,彌勒佛在西方教中形象也都是以和藹寬容為源。
“彌勒道友說的在理,原本貧道還以為二位來不了,心中多有憾。不過現在看來,倒是貧道多慮了。”笑了笑,燃燈轉看向了如來:“如來道友,貧道前段時間,有幸請了一位道友我教中聽道。
這位道友當年還曾與你有過集,這次正好也能相見了。”
“哦?道友說的是誰?”目一詫異,如來輕聲問道。
“當年險些壞了我靈山基的那朵黑蓮,道友可還記得。”
“黑蓮?難道……”神出回憶之,如來立刻想到了燃燈說的是誰。
“當年禍靈山的那朵黑蓮,其實只是一分。而那黑蓮的本,現在正在我元教之中。”燃燈道人笑著道。
“滅世黑蓮是魔祖手下,你擒了他,不怕魔祖降怒嗎?”當初魔祖復蘇之時,如來也在場。
自然知道這滅世黑蓮便是魔祖的手下之一。
燃燈說滅世黑蓮在教中聽道,顯然是化之詞。
說到底,肯定是燃燈出手將其強拘束在了元教之中。
“魔祖若會對貧道出手,那圣人就不會對其如此忌憚了。”搖頭笑笑,燃燈道人心如明鏡。
魔祖乃是至純之圣,雖名中有魔,但那是因為魔祖是開辟了魔道的創道人。
魔祖是天地萬對這位創道者的尊稱,并非是貶低之詞。
作為圣人,魔祖與六圣并無區別。
如果要說區別的話,那就是魔祖比六圣更強,強到了一種極致的純粹。
不理天道,不尊天意。
唯己之念最大!
此為至純之圣!
而魔祖現在唯一的念頭,便是那天地大道之源的道祖一戰。
其余諸般,在其眼中不過云云,他本不會在乎。
如果真像如來說的,魔祖因為燃燈綁了他的手下,而降怒于燃燈。
那只能說明魔祖的境界跌落了,失去了至純的境界。
沒有了至純之境的魔祖,依然強大,但必然沒有至純在握時,那般所向無敵。
那時,六圣必然會主出手將其鎮。
所以無論如何,燃燈都不需要擔心魔祖對其出手,心中安然泰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