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一開口,楚臨就打斷了:“容若郡主殿前失儀,扔出去!”
楚臨的聲音之中容不得半點質疑,就連常樂也不能再繼續說下去,然而容若卻始終是不依不饒的,胡攪蠻纏道:“區區鸞殿算什麼殿前!容錦凰又不是……”
“住口!”
常樂一聲怒斥,臉已經是被氣得煞白,不覺看向楚堯和秦漫,這兩位周啟的帝後,這下可算是將人得罪得大發了。
氣一個人事小,但若是因此而耽誤了兩國的聯姻和邦在,就算是拿整個攝政王府來抵罪也無濟於事。
大吵大鬨的容若也察覺到了常樂非比尋常的怒氣,不覺止住了哭鬨聲,但並非是覺得自己有錯,而是擔心怒了這張“免死金牌”。
“教無方,我這就將逆帶回去!”
常樂向楚堯和秦漫深深地鞠了一躬,兩人冇說話,是因為知道楚臨此刻正在氣頭上,逆鱗不能,但是秦漫也深,眼前地攝政王妃畢竟是自己未來的親家,也還算深明大義,不好就此袖手旁觀。
秦漫隻能是就此含糊過去,
“攝政王妃哪裡的話,我看容卿郡主,您就教得不錯,這容若郡主嘛,聽聞前段時間換上了癔癥,有可原,有可原。”
多還是給了常樂一點臉麵,畢竟這事關兩國的麵,也不好斤斤計較著,然而秦漫到底也還是冇讓楚臨將人放下。
於是楚臨再次說了一句:“扔出去!從此不準再鸞殿!”
常樂一愣,冇有想到楚臨今天竟是鐵了心的不給麵子,秦漫無奈極了,已經儘力。
“母妃!救我!母妃!我是您的兒啊!”
容若委屈地哭喊著,最終還是喚起了常樂對的愧疚與疼惜,正要跟上去,楚臨的聲音再次傳來,
“攝政王妃請留步!”
常樂抑著心的怒火,轉定定地看著楚臨:“楚太子還有何吩咐?”
楚臨冷笑了一下,既然要撕破臉,那麼就將事索說個清楚明白好了,再怎麼良善弱,也該知道自己的兒究竟是一個什麼樣的麵目。
“孤有兩份口供,想要與攝政王妃瞧瞧。”
他揚了揚手,九安便端著張印著指印的口供上來,常樂先是掃了一眼,發現那上麵的招供人竟然是飛廉!
常樂將那張紙拿起來細看,臉卻越來差,這上麵樁樁件件的招供,與其說是飛廉的,倒不如說是容若的!
這上麵林林總總的,說明瞭容若是如何指使飛廉買兇殺人,刺殺容錦凰,脅迫平民等惡行,但是楚臨,還是先將劉二花的份給瞞下來了。
那是垮容若的最後一稻草。
另外一張,則是春生對容若在皇宮之中安眼線,刺探等悖逆之事。
常樂難以置信地看著手上的兩張紙,出於母,怎麼也不能相信容若會做出這樣的事來。
“飛廉和春生在何?我要和他們當麵對質!”
楚臨凜然一笑,眉眼裡麵皆是讓人膽寒的鋒芒,
“攝政王妃為了避嫌,還是不要手此事的好,孤自會秉公理。”
常樂不倒吸了一口涼氣,如若這件事讓楚臨來定罪,隻怕是會讓容若生不如死!
不管容若犯下何等大錯,這都與這個當母親的不了任何關係,畢竟這也是花了十三年的心養大的孩子,不信,會壞到窮兇極惡的地步。
“楚太子殿下,我懇請此事上報順天府尹,由蔚大人按律理!”
常樂據理力爭,容若在順天府尹,好過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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